“你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叶芊涵说着寇文慢点吃,却不断给他夹菜,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让他慢点吃,还是怕他吃得慢饿着。
寇文摆下手示意她也吃,不用管自己,狼吞虎咽吃着饭,含糊不清的说:“白傲宇怎么也学你啊?非得抽风要参与进来,我看我要不答应,早作安排他也会自己行动,你们这次怎么就不肯听我的话呢?就你们一个个大名人,要么就是高官之子企业家的,哪一个有一点闪失,我们警方都会更被动,你去帮我劝劝他ok?”
叶芊涵倒是能理解白傲宇,异常恼火的心理,这顿打挨的太冤枉,任谁都想揪出幕后黑手,为自己得冤枉打出口恶气。
换言之就算不为出气,敌人已经上门叫板,再无动于衷眯着,未免太窝囊了吧?难道单单就因为对方危险,就要如此一味的隐忍下去吧?那么犯罪分子岂不是更嚣张?间接证明他做的对?她有理不成?我们只能被动的听之任之?被他一再牵着鼻子走?
寇文从她的神情中,就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几度共度生死危险难关,怎会不了解彼此脾气秉性?手里筷子敲打盘沿,跟她一向是有话直说:“你又在想什么鬼东西?”
叶芊涵不答反问:“他们的动机究竟是什么?确定了么?”
寇文不无气妥的长长叹口气,对她坦率直言:“就算是一无所获吧!贺玉彤也不是笨蛋到家的蠢女人,她怎会承认与忏忏有什么违法的交易?怎么审回答都一样,她只是利用忏忏做过交际花这不光彩过去,威胁忏忏破坏你和凌锐天关系,她好有机可趁代替你,入主寰宇老板娘。”
喝口酒顺顺气继续说:“至于忏忏做了什么,贺玉彤推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她和其他男人那些乱事,另案处理,短期内她是别想出来,就连她父亲都会受牵连,就凭她自己没这么大能量,掌握这么多人把柄,这里头事多着水深着呢!”
叶芊涵看眼身边凌锐天,又转头看向寇文直问:“贺玉彤手里没有关于他的把柄吗?”
寇文说出的话很欠扁:“很遗憾没有,如果有我会第一时间,管它什么规不规定的先告诉你知道,好让你狠狠收拾他。”
凌锐天不得不为自己的清白,再次重申:“我跟她之间没什么,从来都是清清白白,她那样的女人,我绝对不会粘。”
寇文纳闷的问他:“你们不是处过一段时间吗?不会又是传闻有误吧?”
乔安深怕引起不必要误会,立刻帮先生解释:“先生从来就没理过贺玉彤,一直是她对先生痴心妄想,甚至刻意制造一些引人遐想的假象,贺玉彤一直对先生虎视眈眈,不过先生从来就没搭理过她,这一点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作保。”
叶芊涵难以理解的瞪视着凌锐天,说出口费解:“我真想不明白,你们没有过交集,贺玉彤哪里来的那份自信?我走她就可以入主寰宇?”
寇文又冒出一句欠扁的猜测:“可能是他以往的劣行,太过明显很容易给人这种错觉,不论嘛样女人,剜筐就是菜。”
凌锐天懒得搭理人来疯的寇文,淡淡的说叶芊涵:“不是也曾经有人为你跳楼吗?你跟那个人熟吗?”
叶芊涵被他的话堵得一窒,不能否认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人,总是在那里自编自导,自我演绎着自己的美梦,至于会不会给他人造成麻烦,带来多少伤害,统统不在这些人考虑之内,他们的心里想的永远自我第一位,自私自利的令人发指。
却也只能令人不齿,愤怒,如果没触犯法律,只能用道德去谴责她,换言之那是人家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又有什么权利去左右他人呢?似乎只剩下听之任之了???
这么被动承受,绝不是叶芊涵作风,看向寇文提议:“既然呈现僵局,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打破僵局,让敌人乱,只有敌人自乱阵脚,我们才能找到可趁之机,抓取他们犯罪有力罪证。”
寇文思索着对她说:“我不是没这么想过,我们警方承受的压力更大,远远比你们想象的大,尤其贺玉彤私藏,各方人士隐私事件曝光,我们局长都火冒三丈高了,恨不得立刻了结此案,好平息各方舆论压力。”
看几人一眼继续分析:“可是关键是忏忏,此女心理素质极强,远非贺玉彤之辈可比,她给我的感觉,绝对不仅仅是交际花这么简单,她的心理素质和反应,以及处事手段等等,也绝对不似二十多岁的小女生应该具备的,老练的不得不让我去想,这是一种岁月的积累所应该具备的。”
乔安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你的意思是说,贺玉彤手握的关于忏忏的整容资料,并不准确?就是说我们现在掌握的忏忏资料,并不是忏忏真实资料?韩国方面给出的是假资料?”
凌锐天微微蹙眉锋猜测:“照你这么推测,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贺玉彤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忏忏利用?贺玉彤事件纯属烟雾弹?目的就是搅乱我们的视线?方便他们实施真正的阴谋?那他们的终极目的又是什么?”
看向乔安果断下令:“把此情况通告寰宇高层知悉,命令讯息部全力调查忏忏所有关系网,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如果还有更大的阴谋,那么我暂时就是安全的,他们不会要我命,抛开凌锐天关系不说,我在国际医疗行业,也算小有名气,我死了势必惊动很大,不利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