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快点,不能如期完毕工程,必死无疑!”
“唰…”
“唰…”
混天城境内一处隐秘之地,赤红冲天仙光喷薄,一座远古矿山横列于此气势磅礴流转不朽气息。矿洞之前空旷地带,数以千计的武者被奴役,作为人形工具昼夜劳作。
数十名身穿黑甲的武者不时挥动血色长鞭酷刑众人,长鞭妖异似有灵,舞动之间爆发凄艳血红,抽在奴隶身上顿时有符文闪灭。
“啊…”
“不…”
“噗哧…”
许多浴火境之下的武者本就伤痕累累,此时遭受毁灭性打击,如同灾厄加身一般如遭雷击,顷刻间便有数十名生死境武者轰然炸碎成血雾。
“苍天啊,谁来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啊…”
众人见状无不眼眦崩裂怒发冲冠,奈何浑身神链加身光芒闪灭,无形禁锢之力直接让在场数十名名浴火境武者失去战力,眼睁睁的看着身旁一具具年轻身躯倒下,纵有滔天恨意只能忍辱负重,仰天悲呼迎来长虹血溅。
“父亲!”
悲惨场景之中,一名身在生死境的老者披头散发无力倒下,浑身皮开肉绽血流如注。身旁一名衣衫残破面容憔悴的青年见状大急,连忙扶住跌倒老者浑身颤抖。
用抖动的污秽手掌拨开老人散落发丝,顿时一张苍白面孔显露眼前,眼窝深陷肌肤铁青,条条紧密皱纹如同干瘪的树皮一般触目惊心,伤痕密布血迹斑斑。
“父亲…您不要再说了,你一定会没事的,我向您保证!”
一双慈祥双眼凝视青年倍感疲惫,缓慢抬起一只干枯如枝的僵硬手掌似乎想要触摸青年的面庞。
青年望着老人奄奄一息两横泪水无声垂落,猛然抓起那只干枯手掌在自己的脸上用力摩擦,望着老人微微展开的嘴角一阵哽咽话语不清。
“记住…为父…教导你…的话,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只等一朝…一朝…一朝…”
“父亲!父亲…你醒醒,你醒醒啊…”
老人挣扎着向青年说出曾经说过千百遍的话语,话语未尽,断弦之音。老人抬起的手掌猝然跌落,随之昏死过去。青年肝肠寸断大声嘶吼声声凄厉,直接引来附近数百人围观。
“发生了什么事情!”
“唰…唰…”
“干活!干活…”
这里的异状顿时引来附近一名铁甲武者的注意,耸动浑身铁甲带动铿锵之音,挥动血色长鞭血花绽放,一时间围观众人遭受重创,狠狠逼视这名残暴监工逐渐褪去并未走远。
“大人!我父亲他真的已经不行了,求您绕过他吧…”
青年见到监工来临,眸光迸射杀意弥漫,但是再望向浑身铁链以及怀中老人,凌厉气息无声收敛。缓缓放下老人一步三回头,而后迎向监工轰然跪倒在地声泪俱下试图驳得不可能的同情。
“哦…这么说来…他已经失去价值了!”
“嗖…”
“噗哧…”
监工望着面前青年做出一丝迟疑姿态,不等青年欣喜话锋一转杀机毕露,猛然转身抬手抽动血色长鞭破空而去。
“不…”
青年浑身一震骤然转身,正好望见老人遭受重击炸碎成数段的惨烈景象,腥红血雾遇风而回溅红青年面孔。
“父亲…”
状若疯狂来到血气弥漫之处轰然跪倒,浑身剧烈颤抖双目充血,抬起一只手虚探向前,恍惚之中那张慈祥容颜仿佛又重现眼前,音容笑貌栩栩如生。
“呃…呸!污秽之血,肮脏!”
就在青年宛若失魂之际,一声冰冷话语突兀炸响,森然如铁山砸落他的心间。那道熟悉身影猝然熄灭,空留残肢断臂血色蔓延。
“我跟你拼了!”
血色在升腾,恨意在蔓延,一股冲天杀念瞬间充斥脑海。忘记了老人临终之前的语重心长,双眼血红一片浑身杀气弥漫,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惨烈气息向着那名监工冲击而去。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刚才还凶相毕露的铁甲武者,此时赫然被青年那种惨烈气息所震慑。浑身颤抖不已下意识的向后退却。
“呜…”
“啊…”
仓皇之中挥动长鞭直接劈中被诡异铁链反噬的青年,胸膛炸裂血肉模糊,几股猩红血浪直接pēn_shè而出,整个身躯被鲜血染红,险些被力劈为两半左肩扭曲直欲裂开。
“哈…哈哈哈哈…孽畜,我看你如何嚣张…”
“什么!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都不想活命了吗…”
“不要过来!”
“噗哧…噗哧…”
监工一击重创青年这才醒悟,回想刚才不禁一阵耻辱。狰狞大笑带动浑身铁甲耸动,正欲向前给予致命一击,却见周围一直不曾离去的奴隶们无不双眼血红,爆发浓烈杀意潮水一般向着自己汇聚而来。
片刻之间已有数百人之众还在与时剧增,更为可怕的是远处那些浴火境奴隶亦是缓缓逼近,神力被封血气不灭ròu_tǐ无敌,如此骇人景象端是有被活活踩死的危险。
纵然身负厚重铁甲已然难以掩饰内心恐惧,呼吸急促引发滚滚气柱冲出口鼻,退无可退挥鞭抽碎十几名武者反而激起众人凶性,生存空间不断缩小,情急之下向着远方呼救。
“你们这是在找死!”
“噗哧…”
“噗哧…”
驻守在矿山周围的铁甲武者见状大惊,瞬息而至展开凌厉杀戈,片刻之间就有数百名武者横死当场,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