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危子墨打扮成小斯的模样来到太子房间前,守门的人已换成裴宸朔的人,看见危子墨,那人上前道:“姑娘在房间里,要快。”
危子墨点点头,匆忙走了进去。躺在床上的红药浑身酥软无力,因为药效发作的痛苦让她脸颊酡红,媚态万千。
红药有些迷迷糊糊,微眯的眼睛看着危子墨轻柔的声音有些不真实:“危大哥,是你吗?”
危子墨有些心酸,忙扶着红药坐起来伸手替她解开绳索。红药靠在危子墨温暖的怀抱里,双手被松开却突然揽住了危子墨的脖子,气似幽兰一般不管不顾的就吻上危子墨的唇。
危子墨浑身一震,直觉告诉她红药并不正常,危子墨敛着心神推开红药,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心下已经明白了一切。
“我带你离开这里。”危子墨知道这里不可逗留,可是红药却十分粘着他,贴着她的胸膛不肯松手。
危子墨没有办法只能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出了房门,危子墨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那人。那人点点头道:“太子府的后门眼下无人把守,你们赶紧走。”
危子墨应着,随即在那人的指点下从后门离去。
危子墨离去后不久,一个女人徐徐的走来,那人将一张人皮面具递给她。那女人狐疑的接过问道:“你确定这样就能让我得到盛宠?”
那人点点头:“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你在王府内恩宠非凡。”
那女人笑着将面具戴上,旋即进了房间。
楚云扬令玄青送走了楚云风后便迫不及待的赶回房间里,打开房门,楚云扬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子,衣衫凌乱,那裸露的肌肤雪白的迷人。
楚云扬丝毫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兴奋的扑上去,像一头苏醒的狮子尽情的掠夺。
危子墨将红药带出了太子府,此时的红药已经难受的不受控制,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不停的在危子墨的身上胡乱的摸索。
“红药,坚持下,我带你回去。”危子墨是个君子,这种情况下他绝不会趁人之危的。
红药从药效中清醒一手紧紧拽着危子墨胸前的衣服:“危大哥,不要回去,红药中的药只能……我不想,不想……”
危子墨停下脚步,红药的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是危子墨还是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红药还是个姑娘家,如果就这样将她带回去,日后她定然会觉得没脸做人。危子墨有些着急,抬头找了家客栈,走了进去。
将红药在床上放下,危子墨有些手足无措,红药半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床上的人,细细的声音带着媚柔:“危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红药?”
“不,不是。”危子墨下意识的抓着她的手否认道。
红药难受的要命,她抓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的火热似是要将她燃烧一般,她攀上危子墨的肩红润的双唇在他的脸上胡乱的亲吻,略微低沉哽咽的声音问:“那你为什么不肯要红药?是怕红药会缠着你?危大哥,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
危子墨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手将红药揽在了怀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红药,我会娶你的。”
红药听着他低低的声音,迷醉的双眸看着他,然后不管不顾的吻上他的唇,她想说是她自愿的,心甘情愿的,她并不想让他负什么责任,只是这些话她却说不出口。
危子墨的内心似是被她的狂热所点燃,燃烧的不可自拔,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的下毁去一个女子的清白,虽然这个女子是他所喜欢的。
可眼下的情势已容不得他多想,能救她的唯一办法,也就只有如此了。
太子府内,楚云扬闭目沉睡着,身旁躺着的女人突然低声嘤嘤的哭了起来。这哭声惊动了楚云扬,楚云扬睁开眼看着躺在身侧的女人随即脸色大惊。
“怎么是你?”楚云扬有些震惊的望着她,眼前的女人竟然是他的妾室紫菱。
紫菱哭的梨花带雨,薄纱下裹着她曼妙的身姿:“殿下,妾身被人捉了去,便被人戴了这个东西给送了回来。只是妾身被人下了药,想说却说不出口。”
楚云扬震怒道:“什么?”说着拿过紫菱手中的人皮面具,气愤的浑身颤抖。
楚云扬抬头看着她满脸的泪容问道:“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紫菱擦了擦泪痕道:“妾身被人掳走后,被人蒙着面,那人只是说能让妾身得到恩宠。妾身假意答应,可是妾身却不想以别人的容貌过一辈子,这才说了出来。”
楚云扬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怒气异常的问着紫菱:“是送你来的那些人将你掳走的吗?”
紫菱点点头道:“正是,他们这么做好像是为了得到太子的信任。妾身总觉得她们不怀好意,殿下小心才是。”
楚云扬轻嗯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人耍的团团转,而那心头的无名之火无处发泄。“殿下,你消消气。如果殿下喜欢那个女人,大不了妾身就戴着这面具陪在殿下的身边。只要殿下喜欢。”紫菱说着又抹了几滴泪。
楚云扬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心有不忍,一手拉过她拽到怀中道:“以前本宫没有发现,原来你是这般体贴入微,以前是本宫亏待你了,然你受委屈了。”
紫菱窝在他的怀中,轻柔的声音道:“妾身不觉得委屈。”
楚云扬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以后本宫会好好的宠爱你。你也不需当做别人,你就是你。”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