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去给我办一件事。( 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江枫。
江枫一愣,随即抬头:“王爷,属下知道王爷要吩咐什么,属下立即去办。”
裴宸朔有些欣慰的看着他,点点头,手搭上了江枫的肩膀:“辛苦你了。”
江枫心中微微一动随即抱拳颔首:“为王爷分忧是属下的荣幸。”说着便即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裴宸朔在江枫离去后便一个人朝着景春宫走去,危子墨还在景春宫候着,看见裴宸朔回来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危子墨见裴宸朔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裴宸朔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她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在宫里不可久留,你即刻到皇宫北面三里外的山亭等着接应。待接到她后便立刻带她走,一刻也不要逗留。”
危子墨将裴宸朔的话记在心里,眼底一片凝重:“你放心吧,我会的。”
裴宸朔轻叹一声,揉了揉额角:“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出宫吧。”
危子墨没有多问,既然裴宸朔让他在三里外的山亭相候那么裴宸朔就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从景春宫出来后,危子墨便施展轻功出了皇宫。
而朝圣殿内,天玄还在与宁妃对峙。
“司慕染呢,你将她带去了哪里?”天玄未曾想宁妃竟然以调虎离山之计将他诓骗离开,心中不禁有些气愤。
“你放心她没死,我将她打入冷宫去了。不过你也是的,你既然抓住了她为何不通知我?你明知道我恨她入骨!”宁妃说着紧握着拳头。
天玄冷哼一声:“司慕染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怎么能让你因为怨恨就杀了我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呢?”
宁妃亦是一声冷哼:“你们这些男人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就不信了她区区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本事,竟然能让你如此维护。”
天玄轻笑一声,随即脸色变得阴沉:“她的价值又岂是你能估算的。我警告你,下一次不要在自作主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妃今日的做法实在是触到了他的底线,若是她在一意孤行那么他也不会对她客气的。
宁妃知道天玄现在不能得罪,因此话语相对温和了许多:“是,这一次是本宫的不是。国师不要生气,下一次我一定先问过国师的意见在动手。”
天玄冷峻的面容上依旧敛着戾气,宁妃见他不回话也不在自讨没趣,便悻悻离去。回到惠宁宫,宁妃立即唤了手下的人过来。
“如何?”宁妃冷冷的声音问着下面跪着的侍卫。
“回娘娘,王爷直接回了景春宫,没有出来。”这侍卫在裴宸朔离去后,便听了宁妃的吩咐暗中跟踪着。
宁妃扬唇一笑,心情似是不错:“知道了,下去吧!”
房间中只剩下宁妃一人,在朝圣殿宁妃对裴宸朔的做法还有些顾虑,因此派人暗中跟着,若是他去冷宫见了司慕染,那么司慕染今日必须死。
幸好,他没有。宁妃对着铜镜微微一笑,伸手抚着自己的双唇,似是还沉浸在裴宸朔那个温柔的吻中。
司慕染被太监关进了冷宫,随着朱红色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司慕染的心咚的一声跳了起来。一阵阴风拂过,司慕染打了个寒颤,抱着双臂一步步朝着荒凉的院落走去。
冷宫里很黑,若不是冷冷的月光照着,只怕会让司慕染更加的恐惧。司慕染为了战服这阴寒的气氛所幸大声的唱起了歌:妹妹你大大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啊……
空荡的冷宫里响起这怪异的歌声显得很是突兀,司慕染唱着唱着自然也觉得并不是就那么可怕了,手心传来一阵阵的痛楚,司慕染抬起手却见已经凝结的血液在右手心中。
司慕染又想起裴宸朔来,嘴里的歌不自觉的跑了掉变得难听至极。司慕染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便听不远处传来女人的笑声,那笑声比司慕染的歌声更加的诡异。
司慕染打了一个冷颤,回神过来,朝着那笑声走去。在一个亮着灯的寝殿中,司慕染看见一个女人在房间里时而哭时而笑,看到司慕染那疯女人却突然大叫:“有鬼,有鬼啊。”
司慕染觉得就是没有鬼也会被她惊悚的叫声引出鬼来了,那疯女人衣衫不整,发髻凌乱,显然精神失常。
司慕染轻叹一声,大抵这个女人是后宫宫斗的失败者吧!司慕染哟摇摇头,没有在意。
出了宫殿,司慕染打算寻找出路逃出这里。才走出庭院,一道黑影突然落在她的面前。
司慕染愣了愣,看着那个人影像是一个男人,司慕染想莫不是裴宸朔派来救她的?“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司慕染有些戒备的问着。
那个男人上前拉着司慕染的手低声耳语:“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司慕染有些欣喜,跟着那个男人朝着夜色走出还不忘问:“是裴宸朔派你来的吗?”
那人轻嗯一声,司慕染便放了心。果然裴宸朔会来救她的,司慕染知道他不会放任自己待在这个鬼地方的。
司慕染正想着,那人却将她带进了一间偏僻的房间里。四周的轩窗射进来冷冷的月光,房间里挂着几道白纱,四处弥漫着灰尘的味道。
“你到我来这里做什么?”司慕染不解。
那个男人却突然将门关上,司慕染的心中顿时涌出一丝不详的感觉。“你不是裴宸朔派来的,你到底是谁?”司慕染警戒的后退。
那个男人将覆面的黑巾扯下,借着月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