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握紧拳头,一下子挥了过去,“跟你打就跟你打!”
花骨朵把小男孩拨开,灵巧的闪到一边,暮然的搏击真的很烂,没有任何套路,完全是胡乱出手,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同时就剩下胡搅蛮缠了。花骨朵知道她伤未愈,和她过家家似的玩弄了半天。最后实在没那个耐心,紧勒住她的手腕向后一翻,暮然抽了一口冷气,“疼,疼!死朵朵烂朵朵!你来真的……嗷呜,我的手啊!”
敖逸寒接过被花骨朵推过来的暮然,“活该,谁叫先你惹她的。”
轻皱眉头,对花骨朵说道:“你也是,她伤还没好就和她瞎逗。”
花骨朵拍了拍手,“哼,自不量力!晓,咱们走!”
叫卓晓的男孩跟在花骨朵的身后,在经过暮然的时候,挑衅的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暮然气得的又要发作,被敖逸寒拉住,“你打得过他师傅?”
暮然蔫蔫的垂下头,愤愤的说道:“要不是我师傅去夏威夷度假了,早替我把你打趴下了!臭朵朵!烂朵朵!”掐紧敖逸寒的胳膊,“居然还偷吃我的青目饼干!我可是放在保险柜里的啊!”
敖逸寒永远都猜不到暮然的思维,她会把大量的现金珠宝放在显目的床头柜梳妆台上,而青目饼干巧克力等等的东西会放在保险柜里,如果家里进贼,那么她的房间是收获最多的一处了。
“雷克哥哥!你女朋友呢?”暮然的火一下子喷在雷克的身上,坐在沙发上的雷克立刻如坐针毡,以光速颤抖着手掏出手机,“喂,喂,什么?信号不好?我出去和你说。”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暮然身边笑着和她摇着手打招呼。
敖逸寒看着那张小脸有火没地发的样子,就像一只受气的小公鸡,把她圈在怀里,“生气了?”
“没有生气!”才怪。
“可是我闻到火药的味道。”
“你鼻子失灵了!”说着挣脱敖逸寒的胳膊,向楼上跑去。
一边上着楼梯一边揉着手腕一边还嘟囔着:“臭朵朵,烂朵朵!我怎么不知道方圆十里有人住,真是能编!啊……好痛。”
敖逸寒看着暮然叽里咕噜的抱怨,又不敢找花骨朵算账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天不怕地不怕的暮然的克星居然是花骨朵。
暮然走到房间里看到一尘不染的样子,立刻觉得不对,火速打开保险柜,果然青目饼干只剩下一半了,“杀千刀的!拿走这么多!难道我的密码泄露了?不能啊,我可设置了二十四个字母呢!难道那个杀千刀的又在哪学了开锁?”咬唇懊悔,自己当初怎么不学一个!
趴在软乎乎的床上,眼珠一转,“烂朵朵……哼哼……”暮然扬起阴险的笑。
晚饭时间,所有的佣人会发现平时三请四邀的暮大小姐竟然安安稳稳的准时坐在餐桌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正安静的阅读,较平时添加了一份恬静之美。
谁也没看到她那嘴角的一抹似有似无的阴笑。
“暮小姐,您今天可以喝一些清淡的汤了,不用再吃粥了。”
暮然不以为然,“切”了一声,“兰姨,记住,只有青目这两个字能让我开开心心的吃饭,其他的,out!”
“是是是,等暮小姐身子养好了,给你天天做青目的包子。”
暮然扬了扬手指,“nonono,青目包子当然要青目师傅做啦,他做的才叫正!”
突然“咦”了一声,报纸上写着“梅子街一酒吧发现巨人观”,进入那个板块仔细查看,关于梅子街那条古怪的街的事情,自己总喜欢多关注关注。
放置餐具的兰姨看见一个巨人观的图片,害怕又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嘟囔:“哎呦,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喜欢看这些东西哦。”
图片的右下角有一个掉落在地上的鹿头,鹿头?等等,自己那天中了陈浩的计的时候,不就呆过那家酒吧,还真是条古怪的街。
梅子街一直传着几句打油诗:
梅子街头梅花发,
花香时节采梅花。
梅花化土做春泥,
梅林阵中破玄机。
有人说梅子街下有一座巨大的宝藏,是清兵入关之时明末代的一位在此任职的贪官所留。那官虽是七品,却是富得流油,因为在那时梅子街是还是一座做着外贸交易的城池,而那首打油诗就是宝藏的指示。
暮然想着等这次休假的时候,自己也去寻一次宝?每次都去看山看海,其实也挺没意思的。带上老大?不行,老大那么忙肯定不会去,想当初和他旅一次游还是蹭的某个任务的时间。那就勉强把花骨朵这个混蛋带上吧,正好还可以保护自己。
正想着,花骨朵脸色苍白步伐有些踉跄的走了过来。
暮然连忙去扶,一副即关心又心疼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叫你欺负我,报应来了吧,虽然是人为的报应,哈哈,那也是报应啊!
“呀,朵朵,你这是怎么了?练功也不能这么拼命啊。”关切的语气像是她的母上大人一般。
花骨朵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弱弱的说道:“我坐了一个下午的马桶……要没命了,暮然!你说会不会是哪个混蛋暗算我?”
暮然的心被提了起来,连忙说道:“瞎想什么呢?一会我替你去蓝珏那给你要点止泻药。”
花骨朵突然来了精神,立起,直愣愣的盯着暮然,喷出危险的气息,“要是哪个孙子暗算老子,老子就把他当沙包给打出一个洞!”
暮然没出息的手开始颤抖,面部表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