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搂紧,“小猪……”
忽然暮然感觉身上软绵绵的,还一阵阵的冷意,便开口道:“老大,好冷。”
敖逸寒看了一眼天花上的冷气机的灯是暗着的,“冷气没开,怎么会冷?”
“不知道。”缩了缩身子,感觉脑袋都有些沉重,“真的好冷。”
敖逸寒觉得不对,唇贴上她的额头,发现烫的怕人,“该死,发烧了。”
暮然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打针,紧紧的抱着敖逸寒,不让他走,“不要,我不要打针。”
“让你昨天不换衣服!着凉了吧?”敖逸寒训道。
暮然不理他的话,沉浸在发烧就要打针的情境里,慢慢地脑袋混沌起来,咕哝着:“我不想打针,老大不要让我打针……”
敖逸寒见她这个模样想去叫医生来,哪知道才动了一下,暮然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嘴里一个劲的说着模糊不清的胡话,“不要打针……”
拍着她的背,哄道:“不打针,我们吃药好不好?”
“不要不要,我不要吃药……我想睡觉……”
敖逸寒依着她,“好好,好,我们睡觉。”搂着她越发的觉得她的身子滚烫,皱起眉头,继续哄着:“那我们换个床睡好不好?”
怀里小人儿点了点头,手搂紧敖逸寒的腰,像是落水者抓着的圆木。
医疗研究处——
暮然体温量下来将近四十度,蓝珏给她打了退烧针,这才缓解了一些。打针的时候敖逸寒又是递棒棒糖又是给她唱歌,她才乖乖的配合,打过针,蓝珏关照了几句,又重新回到了会议室继续开研讨会。
敖逸寒坐在床边守着睡着的小人,感觉头皮有点疼,想起刚刚好像被她揪了半天。替她掖了掖被子,无奈的摇头,真是个爱折腾的小妮子。一夜未眠,闭起眼假寐起来。
安于市——
一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是市中心,可人最乱最多的地方就要数汽车站了,这里能从一个城市通往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或者永远没有停歇的一直辗转……
每个车站必备的风景线不是多么华丽的装潢而是真真假假的乞丐,他们大多背后有一个见不得光的集团操控,一天下来少则几百多则上千。
更有明目张胆的在电线杆上的广告:
本人手上有三个全职乞讨儿童,
一·双手全截,转让费八千。
二·双腿畸形,转让费六千。
三·聋哑半瘫,转让费三千。
买一和二就送三,一个月包你回本!本人有急事回老家,忍痛割爱!
乞丐最多的聚集地就是出站口,伸着脏兮兮的手讨要着不属于自己的那份艰辛。
两个女孩站在一个双腿截肢的男孩面前打量着,瘦小一些的女孩捅了一下精壮一些的女孩,低声说道:“云彩,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云彩扯了扯芸芸的衣角,“别瞎说,我们坐了十天的车才到这,怎么可能遇到熟人?快走吧,到你说的安可市还有一天路呢。”
芸芸点头,走的时候给男孩扔了一个一块的硬币,许是收了半天的一毛五毛,难得的一个一块让男孩抬起了头。看着两个穿着普通的女孩,眯着眼睛,哇哇的怪叫起来,细看,嘴里竟然只剩下半个舌头。
芸芸又折了回来,抓住男孩的肩头,激动的喊道:“你是可古?”
男孩一个劲的点着头,眼里眼泪如决堤洪水流出,“啊!啊!啊!”
彩云也认出是谁,大叫着:“可古!可古!你是可古!”
芸芸摸着他的双腿,心疼的说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叫可古的男孩嘴里哇哇乱叫,像是有千言万语又说不出口,就在这时来了两名一米八以上的壮汉,拖着坐在推车上的可古就要走。
芸芸哪里肯放,用着生硬的普通话嚷道:“你们干什么?要把他带到哪?”
“我们是他的哥哥,要带他回家了!”长着络腮胡的男人用着粗壮的声音说道。
云彩用力抓住推车,“他没有哥哥,他是可古,不是你们的弟弟。”
那两个男人哪会跟两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废话,拖着车就要走。可古在推车上叫个不停,像是绝望的呼救,最后的希望……
芸芸大叫起来,“救命!救命!”
两个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露出凶恶!眼角有着一道疤痕的男人好低吼道:“叫什么叫!再叫他妈老子把你卖了!”
云彩也帮腔喊了起来,“救命啊,有人要杀人!救命啊!”
两个男人看着越来越近的乘警放下可苦就跑!
两个带着电棒的乘警走近连忙询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芸芸紧紧抓着可古的推车,慌乱的用生硬普通话解释着:“他!是我们的人!”指了指两个男人消失的方向,“他们!是不好的人!要把我们杀死!”
两名乘警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芸芸和云彩两个人,打量半天,一个矮个子的乘警开了口:“请出示身份证等有效证件!”
云彩和芸芸愣怔了一下,对视之后,芸芸摇头道:“我们没有。”又想到什么,捂住嘴巴,抓着可古的推车望着着不远处的出口点。
“没有?”高个子乘警皱起眉头。
云彩摇着手,“不是,不是,是没有带。”
“两位,跟我们警务处走一趟吧。”
芸芸拗口的方言对云彩说道:“我们先假装跟他们走,一会到出站口,我们一起拉着可古迅速的跑!”看了一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