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里来的家伙,也敢擅自干预本小爷的事情?什么一国公主,说白了那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已,本小爷要几个有几个,要了她也是给她和她父亲脸面,还不乐意了?”
这个崆峒宗的少宗主十分嚣张,其实他对那个少妇也没多少兴趣,只是看在她的身份上多了几次注意。更加重要的是,这个小丫头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却相当棒,自然别有滋味。
要说在意,其实也没怎么在意,然而她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还和一个陌生男人搅和不轻,他不得不考虑一下自己头顶上帽子的颜色。这两人最后又私奔了,这才是他不能容忍的痛。
他不要的东西和女人,他当然看不上眼,但别的男人想要抢,他又不乐意,这就是他目前的心情。至于是否是强行要了人家?呵呵,他们沧澜国都是靠着崆峒宗才能生存,不过是要他们一个公主而已,若是将人放在崆峒宗,估计连低贱的外门女婢都比她尊贵。
要她也是给她脸面,可是这个女人却不知道感激,还敢给他戴绿帽子!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有种想要将人碎尸万段的冲动。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还不一定呢!
这个女人和那个奸夫感情这么好,难保这个孩子流着那个男人的血,为了洗刷耻辱,不仅那个奸夫要死,这个女人和儿子都要死!不过是孩子而已,是个女人都能生,何必非要她的?
“简直强词夺理!”秀暖莹听了他们几人的叙述,多少也理清其中的思路,瞬间无语了。
将强迫良家妇女当成了理所当然,这个男人的脸面要不要这么厚?
若是一开始,她的确是不想惹麻烦,毕竟要赶时间,但现在既然碰到了,自然没有不管的道理!反正不过是举手之劳,这点时间还是浪费得起的,而且她也讨厌看到人渣。
“嘿嘿,哪里强的都是大实话!”那位崆峒宗的少宗主嘿嘿笑着看着秀暖莹,微笑着说道,“其实你要是不愿意放人也行,把自己赔偿给我吧。只要你将本小爷伺候好了,依照崆峒宗的本事,你要什么荣华富贵得不到?一切财富和权势都是唾手可得。”
被这么一个恶心的家伙调、戏了,秀暖莹的脸色变得极其糟糕,内心泛着恶心之感。这就好比心情好好地走在大街上,然后不小心踩到一坨热乎乎的狗屎,别提多膈应人了!
“崆峒宗?那算是什么小角色?没听说过。”秀暖莹冷眼看着对方,轻蔑地说了一句,顺便问身边的柳随过这么一个小宗门么?”
柳随风哽了一下,他能怎么回答?若说自己听说过,肯定是拆秀暖莹的台子,当下他就摇头说道,“我在西州长大,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宗门,估计是末流小门派吧。”
事实上,崆峒宗没有他说得那么不堪,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让周边几个小国家战战兢兢?
要说规模,崆峒宗可比秀暖莹之前遇见的永乐宗还要大了一两倍,搜刮各国的民脂民膏那么多年,灵石也许没多少,但凡人看重的宝藏和财富却堆积如山,每个弟子都是一方土豪。
虽然对于修士来说,这些钱财对于修士来说基本没啥用,但架不住这些金银俗物能换取凡间的崇高地位和权势。再者说了,崆峒宗的弟子,修为高的不多,大部分都是练气筑基弟子,寿命也就一百五十来岁,求仙问道基本不用遐想。
在这个残酷的现实面前,他们贪恋着凡间的荣华富贵,也就极其正常了。
湛远小师傅更加不用说,他不可能帮着外人拆自己人的台子,“小僧常年久居南州,只闻得血炼门和长歌宗,其他的……呵呵,一概未曾听闻,许是难登大雅之堂吧。”
秀暖莹得到了回答,这才面向已经气得脸色涨红发紫的家伙,冷冷一笑,“听到了没有,都没听说过所谓的崆峒宗,你那点儿臭钱也就在普通人面前炫耀而已。若是没有那四灵根,你的境遇恐怕连凡人都不如。你出门的时候,你的长辈就没教训过你,有些人不能惹么?”
被自己看上的女人教训了,这位少宗主噎了一下,重重一哼,说道,“把这一男一女和那个臭和尚都绑起来,本小爷要带回去好好审问!让他们知道知道,惹了崆峒宗是多大的错误。”
别看这个少宗主实力不怎么样,但身边保护的人也不容小觑,基本都是筑基中后期。
有了这些底蕴,也难怪这位少宗主在外头会这么跋扈桀骜,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那几名护卫看了看少宗主,再看看秀暖莹几人,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好。他们都知道面前这三人不好惹,特别是中间那个女的,气息更加隐晦不发,绝对强出他们好几头,怎么打?
可是不听这位小祖宗的话,回去之后还要接受宗门的惩处。一时间,他们也犯了难。
但是衡量一下,他们都做好决定,准备助纣为虐了。现在只能期望秀暖莹几人只是用了特殊的办法伪装出这股气势,实际上的实力和他们相差无几……然而,这有可能么?
秀暖莹扬手一挥,几台造型狰狞的巨大机关兽从召唤阵中拔地而起,湛远手中不起眼的禅棍隐约冒出一缕缕金色的光,柳随风也不甘示弱,他虽然不能用噬魂蛊毒,但用寻常的招式和术法,依旧能将这些仗势欺人的小喽啰收拾一顿。
看到这个阵势,哪怕那位少宗主再没有眼色,也该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然而他已经习惯作威作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