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问自己,冯子越,你真的没资格得到她?忽然收到了她的告别短信,握着手机,上面几个字“祝你一切顺利!”,天天堵心,怎么顺利?
我匆匆发了两个字“等我。”快步走出会场,李秘书在后面提醒着我:“冯总,待会儿还有个见面仪式。”
“让柯经理代我。”我快步走出,头也不回。那个见面仪式比起我要见得的人,不算什么。我一路飙到,赵小薇,你别走!
当我再次把她拥在怀里的时候,她咬了我一口,手不疼,心疼,小薇,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可我真的舍不得你。容我自私一回,陪我一阵子。让我这辈子,还有点儿美好的光阴能回忆。
到缅甸出差,当地接待方同我聊起了盛产的红宝石,我特意让他带我去看了看。她从不会张口要什么东西,我送她的项链,从没见她带过。我想给她挑件礼物,我想在她身上,束着属于我的东西。
挑了三个小时,一条做工精致的手链映入眼帘,垂着流苏,正好能遮住她的伤痕,就它了。看着那串红色在她腕上闪烁,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活到四十多岁,我第一次体会到,男人赚钱做什么?没地儿花很可怜,拿钱做情感交易更可怜,唯独给自己喜欢的人,哪怕添置一个小物件,看着她的伤痕能被完好的掩饰住,这钱花的,是最值的。
同她在一起,见到了她的朋友,一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儿,替她问着她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在乎她。我如实说着。是不是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个巧笑,一声叹息,都能让我琢磨半天。除了她,我没什么耐心听人说话,可对她,却由不住的细细品味着。有的人,真的能把你的性子磨得绕着她去转。
她带给我的惊喜,越来越多。她会用三个电影试探我对她的心思,傻瓜,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吗?她问我有没有难忘的女人,如果不难忘,我不会找个和她相似的女人填补自己心里的缺憾;只是现在,我终于不必去忘;她会彻夜的等我归来,当我冒着风雪从郊区的车间处理现场回来后,看着她几乎恍惚的等待,我被震动了。她写着我的名字熬到天亮,熬她自己还是熬着我的心,要心疼死我吗?我给她承诺,只要在北京,我就回来陪她。不要再担心了,我的心里,也只容得下一个女人的位置。
她给我买衬衣,为我学着做面条,带我去买菜,渐渐让我有了家的温暖。我越来越想回去看到她。
在绍兴的日子,古镇小桥,没有大山大川的壮阔,却因为有了她的陪伴,变得温柔缱绻的不同。小小的乌篷船,柔柔的采莲曲,苍凉的若耶溪,第一次把脑中的烦忧都能抛下。她的那丝灵动,不论你说什么,都能转眸就理解的透彻,都说有前世今生,那时倒有种和她认识已久的默契。
喝多了酒总会口渴,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用她的嘴,送了我一口口的水。我的心被暖的几乎化开。她就像丝清泉,一滴滴的,渗入你的皮肤,到肌肉,最后到骨头,让你完全割舍不了。我是什么时候彻底爱上她的?就是那时,我确切的告诉自己,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这个女人的一辈子。其她的润滑剂,如果会伤她,我都可以放弃。
而我自己的心,也在阵阵收紧。原来一旦真的爱上一个人,再流连花丛变得艰难,有的话,你只想对她说,有的事,只想对她做。自己的心也渴望有个港湾,能让一直漂泊的心有所归依。
她的生日,我为我们买了一处江南园林式的别墅,她会喜欢,那里会盛放我们的幸福快乐。
下午却忽然接到了令宜的电话,赵局那边的单子又有问题,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嘱咐李秘书先去接她回去,带着蛋糕。我去找令宜。到了她家,她提醒着我,赵局跟她说过很久没出去看看了,不如带赵局去国外走一圈。这不算什么大事,我点头同意,随手拿起手边的杂志,有一页折着的,打开一看,我的脑子轰得的一下。介绍上岛的彩页上,赫然是周亦和赵小薇拉着手含情默默的样子。
我开始抖着,这个周亦,一直如鲠在喉。从老蔺告诉我小薇在他那住开始,到后来见到他,他的神情,掩饰不住对小薇的蠢蠢欲动。居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是太相信自己还是太相信小薇?
头忽然很晕,令宜从身后抱着我,我无力的把她推开,她看着我手里的杂志娇笑着:“这两个人我认识呢,这是周家二少,那个是她的助理。他们好像是男女朋友,我上次去找周川,看到她们很亲密呢。不过金童玉女,很登对。”
我极力压着心里的火,问她:“哪儿来的杂志?”
“上次去你公司等你,和一个叫王茉的女孩儿聊了聊,她说这家上岛她也去过。我正好认识那两个人,就把杂志跟她要来了,准备下次带给周川看。”令宜说着把手伸过来。
我心里的火无处发泄,一把把令宜扯过来摔到沙发上,她柔顺的闭上了眼睛,我胡乱的吻着,脑子里却全是那张娇怯的脸,一直骗我?玩我?我把火泄在了令宜身上。可为什么,没有一丝快乐,全是痛苦?
结束后令宜递给我一杯红酒,红酒安神,喝完后我昏昏欲睡。第二天要和令宜,赵局一起去意大利,上了电脑看到她的ms留言,才想起昨晚是她的生日,怒火加上酒精,我晕沉的睡了一晚上。随手给她打了个电话,说要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