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鬼七话音落下,时浩东要上前继续威胁白眼狼的时候,“叮铃铃”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时浩东暗暗皱眉,莫非又是丧狗打来的,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与此同时,鬼七和罗世泽也关注地看向时浩东。
时浩东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却是向语晨的电话号码,当即轻吁了一口气,接听了电话。
“喂,时浩东,我听刘羽希说,你的酒吧被砸了,你没事吧?”
刘羽希便是上次在ktv中见过的,向语晨的三个舍友中眉眼神似柳絮的女生。她听向语晨说起过,时浩东已经买下了老张的酒吧,今天早上出去逛街,路过的时候见时浩东的酒吧和对面的狂野酒吧都被砸了,登时吓得不轻,急忙打电话给向语晨,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向语晨。
“我没什么事,你现在在哪?”
“我在去你们酒吧的路上,你在酒吧吧。”
时浩东听向语晨居然要在这时候去酒吧,登时想到丧狗今天会去狂野酒吧,和自己对面,那儿可不太平,心中一惊,急忙编了一个谎言,说道:“你去那儿干什么?我已经回三口区了,你快回学校去。”
“你回三口区了?我听刘羽希说,有一帮人在你酒吧里坐着啊。”
“那是我派到酒吧看场子的人,我不在里面。”
“我马上就到了,看一眼就回去。我看见你的酒吧了,咦!站在门口的那个不是你堂弟,他提着刀在看什么?狂野酒吧里面也有很多人,还有一个独眼龙,你们今天要开打了么?”
时浩东无语,彻底无语,她明知道两边要开打还在那看什么?急忙道:“你别管那些,叫上你朋友赶快离开。”
不想话才说完,就听向语晨和时飞打招呼道:“喂,时飞,你还认得我不,你哥在里面么?”竟然不相信时浩东的话。
时飞支支吾吾地声音:“你3f3f3f3f3f3f你是大3f3f3f3f3f3f”
向语晨道:“我是你哥的朋友,你哥到底在不在。”
时飞听到向语晨的话心中一紧,时飞可是个大脑壳,非穿帮不可,才这样想,果然听时飞道:“我哥啊,他等会儿才来。”
向语晨道:“他等会儿就来么?”
时飞道:“他去警察局了,应该要来了,你要不要进去坐坐等他来。”
时浩东那个恨啊,这个时飞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向语晨道:“好,我朋友在那,我打一声招呼。”随即对时浩东道:“好啊,时浩东你骗我,我在酒吧等你,就这样了。”挂断了电话。
时浩东头皮有些发麻,从向语晨的话中隐约知道了一点消息,那就是丧狗的人已经到了狂野酒吧了,学子路是丧狗的地头,人数肯定不少,自己这边就长人和周大志的人,人数上本来就吃亏了,可是向语晨居然还要去凑热闹,更加难办了。
将手机揣回裤包里,便要重新逼问,便在这时,外面过道间又响起老张和一个警员说话的声音。老张说道:“警官,你说我改了口供,丧狗会不会真的放过我老婆儿子,你们可要保证我老婆儿子的生命安全啊。”那个警员道:“你不用担心了,有罗局长和东哥出面,丧狗不敢伤害你老婆儿子的。你也知道东哥是东帮堂主的亲堂哥,东帮在沙尖子区的人都要听他的话,丧狗不敢乱来的。”老张道:“可是丧狗这个人没人性啊,我怕我这次报警激怒了他,到时候放了白眼狼,他也不一定会放了我老婆儿子。”那个警员似乎有些反感老张的懦弱,没好气地道:“你既然这么怕,当初还报什么警?”
时浩东听到二人的对话心中叫糟,本来逼白眼狼说出丧狗藏毒的窝点还有一线希望,被二人这一搅合,白眼狼知道丧狗已经拿住了老张的老婆儿子做要挟,即将逃出生天,哪还有半分希望?看向白眼狼,果然见白眼狼的一双眼睛中闪现着喜悦之色,一张惊恐的脸变得从容起来。
和罗世泽互视了一眼,均露出失望的眼神,都知道没希望了。
“笃笃!”
两声敲门声传来,一人在外面喊道:“罗局长,张亮来了。”
罗世泽心底憋了一团火,这个警员办事太不妥当了,明知道自己等人正在审问白眼狼,还带张亮来干什么?沉声对白眼狼道:“白眼狼,你这次走运,等会儿就可以出来了。”
白眼狼这时还被鬼七揪着头发和掐住脖子,闻言连忙拍鬼七的手,说道:“你能打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放我?”
鬼七迟疑地看向时浩东。
时浩东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鬼七放开白眼狼,随即收回牛角刀,眼下白眼狼已经知道丧狗那儿发力,再恐吓也没有用了。
鬼七当即放开白眼狼,瞪了白眼狼一眼。
“笃笃!”
两声敲门声响起过后,那个警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罗局长,张亮在外面要见你,可以进来么?”
便在这时,时浩东忽然起疑,这个警员催促得很急,可有些不寻常。先说罗世泽是局长,他的前途便掌握在罗世泽手上,怎么可能粗心大意到在这时候带老张来?再说,他催促得非常急,似乎在担心白眼狼会说出什么话一样。莫非这个警员是丧狗的人?
“进来吧!”罗世泽冲外面吩咐道。
时浩东当即沉着脸,看向门口,只听“吱呀”地一声,门开了,一个三十五六岁,长相憨厚的高级警员推开门,伸进头说道:“罗局长,张亮带来了。”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