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和许晴离开避暑山庄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时浩东驾着哈雷送许晴到了许晴的别墅外面,停住摩托车,回头对许晴道:“我就送你到这儿吧。”
许晴道:“不进去坐坐么?”
时浩东想到现在自己已经出院,而庄安俊已经在蓬勃发展中,是该处理响尾蛇的事情了,当即说道:“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办,就先回去了。”
许晴点了一下头,说道:“那好,我们电话联系。”
时浩东说道:“恩,我先走了。”说完发动哈雷机车,往前蹿去。
许晴看着时浩东的背影良久,方才进了别墅。
时浩东回到学苑小区住处外面,见房门已经换了一道,而他身上的钥匙是之前那道门的,便按了按门铃。
不多时,就听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房门随即打开,江玉媛围着浴巾出现在门口,似乎刚洗完澡,不由想起以前在洗手间时的情景,目光下移,看到了那白花花的乳沟,心中一阵荡漾。
江玉媛看到时浩东,立时喜道:“东哥,你出院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们去接你。”
时浩东回过神来,微笑道:“我今天出院以后还有事要办,就没通知大家。”
江玉媛道:“哦!快进来吧。”
时浩东走进房间,关上房门,随即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随口问道:“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
江玉媛道:“还行,我先给你倒杯水。”说完去到了一杯白开水,放到时浩东面前,随即坐在时浩东侧面的沙发上。
时浩东谢了一声,端起水喝了一口,随口问起房门的事情,得知是鬼七找人换的,鬼七就住在下面19—7,又从江玉媛口中得知,在自己住院的这段期间,向语晨天天到酒吧去帮忙,俨然以女主人自居,不禁哑然失笑。
江玉媛说着话,眉飞色舞,全然不像平常一样的稳重,倒像向语晨一般的活波,倒也有几分俏皮的味道。
二人聊了一会儿,时浩东看了看时间,见已经是十一点半了,知道她第二天还要去学校上班,就让江玉媛回房去睡觉,自己回了房。
回到房中,想到白天许晴透露的消息,也不知向八和丁怀文、陈自清谈得怎么样了,当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向八。
“喂,八爷,我是小东。”
“小东啊,咳咳!你出院了么?”
时浩东听到向八咳嗽,想起上次在自己建筑公司开幕时向八就一直咳嗽,气色不佳,连忙说道:“八爷,我的伤势已经养好了,今天刚刚出院。怎么?你身体不舒服么?”
“没事,最近就是气闷得很,胸口堵得慌,过一阵子就好了。”
“去医院检查了没?您可是东帮的主心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哪用得着去医院检查?休息几天就好了。对了,这件事你可别告诉语晨,免得她担心。”
“她还不知道么?”
“又不是什么大病,省得她担心,这孩子最近也不怎么回来,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时浩东听到这话,有些惭愧,向语晨这段时间没回家,多半是留在青鸟酒吧帮自己照看酒吧了,口上说道:“是啊,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她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我就怕她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时浩东想了想,开口说道:“丁怀文是不是和你谈过在新化区、三口区、沙尖子区设立投注站的事情?”
“是有和我谈过,主要是陈市长牵的线,陈市长的面子我怎么也要给,所以也只能答应他们了。”
“哦!”时浩东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却不怎么感到意外,随即说道:“我今天刚收到消息,所以打电话来问问消息,看您那儿怎么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丁怀文这只老狐狸打了一手好牌,搞什么慈善,我要是不答应他们,传了出去,倒像是我们东帮在做恶人,阻止他们积德行善一般。他们已经有行动了,你和许总经理那儿有需要我们东帮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时浩东听到向八的话却是郑重起来,赌场争夺的核心就在道上,自己之所以能和庄安俊叫板,全靠东帮的支持,如果一点好处都不给东帮的话,自己这儿也说不过去。当下决定回头和许晴商量一下,议定出一个合理的方案出来,口上说道:“暂时不用麻烦八爷,我代许总经理先谢你了。”
“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说这么多客套话。”
“八爷您注意保重身体,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和向八通完电话,时浩东听向八的声音虽然豪爽,但隐隐中透露着一种无奈,却是知道这次他答应丁怀文,实际上非常不愿,也可以想到他现在的处境,在以前东帮是当之无愧的华兴市第一大帮,可是杜青反叛后,司空林和风哥先后死亡,更失去了黄口区这个重要地区,每况日下,到了现在竟然要让丁怀文和青山帮合作的博彩公司,将手伸到自己地盘上。
随后又打了个电话给鬼七,将自己明天见响尾蛇的决定告知鬼七,让鬼七知会响尾蛇,明天在响尾蛇赌场见面。
对于这个响尾蛇,时浩东虽然很不爽这人的为人,但还是很佩服他的能力,其本人并不是东帮和青山帮的人,却能将一个地下赌场做得这么有声有色,由此可见其人在这方面的能力。
不过欣赏归欣赏,此人不杀一杀,难泄心头之恨。
第二天早上,鬼七因为本身也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