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变故,现场的客人都感到有些失望,时浩东和花子的打斗精彩绝伦,寻常可看不到,就像在看一场电影一般,却又因为身在现场,更加震撼而真实,但因为血鹰这一出现,好戏就有可能看不成了。
时浩东看了看血鹰,又看了看许晴,考虑到血鹰终归是花子的人,事后花子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便决定和许晴离开这儿再说,一咬牙,转身走到哈雷机车旁,上了哈雷机车,驱使着哈雷机车往外冲去。
花子眼见时浩东和许晴骑着摩托车往外驶去,更加恼怒,当下使力甩血鹰,力图挣脱出来,不料血鹰使足了吃奶的力气,紧紧把花子抱住,任由花子怎么挣扎,仍是紧紧把花子抱住。
血鹰眼见时浩东和许晴两人骑着摩托车驶出花园,花子再也追不上了,便放开了花子的手,像花子请,对不起。”
花子眼睁睁看着时浩东从面前逃走,再想到被时浩东打得鼻青脸肿的狼狈,怒不可遏,转身就给了血鹰一耳光,跟着一脚将血鹰踹倒在地,手指血鹰,喝道:“血鹰,你翅膀长硬了,居然敢违抗辉哥的命令?”
血鹰本身就是花子的小弟,被花子打,不敢还手,爬起来那儿我自己去交代。”
花子冷哼一声,道:“好,你很有担待,看辉哥怎么处罚你。跟我来。”带着血鹰走到辉哥面前。
血鹰走到辉哥面前,低着头道:“辉哥,我做错了事,请您原谅。”
许远山便在辉哥身旁,他刚才亲眼见花子本来可以拦下时浩东和许晴,不料被血鹰破坏了,不禁怒哼一声。
辉哥看着血鹰,淡淡道:“你自作主张,擅自违背我的命令,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血鹰虽然欣赏时浩东,但他终究一直跟辉哥,而且辉哥一向待他不错,心中愧疚,便说道:“辉哥,一切听辉哥的,您要怎么处罚我,绝没有半句怨言。”
辉哥道:“你先向许董事长赔罪吧。”
血鹰当即向许远山道了一个歉。
许远山想要背靠陈家发展的全盘计划被血鹰破坏了,心底非常不爽,但念到血鹰终究是辉哥的人,不便指手画脚,便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几句。
辉哥听出许远山还有怨念,略一沉吟,说道:“血鹰,你跟我也有不少年头了,辉哥待你怎么样?”
血鹰不知辉哥为什么这么问,道:“辉哥待我一直不错,我心中很感激辉哥。”
辉哥道:“你走吧,从今以后好好在外面混,如果出人头地了,别忘了告诉辉哥一声。”
血鹰愕然道:“辉哥,您要赶我走?”
辉哥道:“我手下绝对不容有人违抗我的命令,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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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华兴市外的一座高山上,一辆摩托车呼啸着爬上山顶。
时浩东和许晴下了车,时浩东走到一边,看向今夜华兴市的夜景,只见城市里灯光闪烁,便如今夜满天的星辰,非常迷人。
时浩东有些留恋,整整打拼了将近两年,赌场竞争日趋白热化,很快便要揭晓,却在这个关键时刻放手离开,万分不舍。
“你还是舍不得这儿?”许晴走到时浩东身旁说道。
时浩东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这儿有我辛苦打拼出来的成果,要说没有一点留恋绝对是骗人的。不过这儿再重要,也不及你万分之一的重要。”
许晴脸上荡漾着喜悦,搂着时浩东的腰,靠在时浩东的肩膀上,说道:“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时浩东缓缓道:“太平镇。”
许晴迟疑道:“太平镇?那儿离这儿不远,咱们去那干什么?”
时浩东道:“我想在走之前送你爸和八爷一份礼物。”
许晴更是疑惑,问道:“什么礼物?”
时浩东道:“到了那儿不就知道了。”
许晴嗔道:“就爱卖关子,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猜到了时浩东只是暂时离开。
时浩东道:“看你爸那儿的意思,他哪天不再反对我们了,我们就回来。”
许晴沉吟道:“我爸那人顽固得很,只怕短时间内不会改变主意。他要是一直不改变主意,咱们就一直不回来么?”
时浩东想到许远山的顽固,很是无奈,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希望他和八爷能把庄四海压倒,把赌场争取过来吧。”
“庄四海?”许晴一听就察觉时浩东话中没提庄安俊,而是提庄四海,略一沉吟,反应过来,叫道:“你说的礼物,就是想对付庄安俊?”
时浩东见她猜到了,就点头道:“庄安俊这个人诡计多端,如果不把他除掉,我总觉得不安宁,所以想趁这个机会把他干掉。”
许晴道:“庄安俊这个人疑心很重,心思缜密,怎么能把他干掉?”
时浩东笑道:“管公子那件案子的目击证人便是庄安俊亲自做掉的,你应该猜得到他的用意。”
许晴想了想,道:“你是说庄安俊支持你来抢亲,他想让我爸和陈市长关系破裂?”
时浩东笑道:“没错,他就是这个意思,这次若不是他肯主动交出证人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风波。”说着这话,心中也自暗凛,当日小刀虽然探听到证人的下落,但庄安俊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谁又能保证他不会设置陷阱?
许晴娇笑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他帮我做媒了?”
时浩东轻轻抚摸着她的纤腰,说道:“不论他会不会交出证人,我一样会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