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攀、时飞、周大志等人下去后,这一张桌子上又只剩下时浩东一个人,点着一支烟,抽了起来。
这时,小芬端着一杯咖啡上来,还是摩卡咖啡。
时浩东喝了一口,满口留香,蓦然发现自己已经对这摩卡咖啡上瘾了,若是有一天喝不到了又该怎么办?
“叮铃铃!”
手机铃声适时响起打断他的思绪,随即意识到很有可能是王老板,心下却是禁不住一喜,终于憋不住了么?王老板。
掏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却是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按下接听键,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母亲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小东,我是你妈,今天我们家安装了座机,这是我们家的座机号码。”
“哦,妈,我待会就存下号码,爸和你都还好吧。”
“好,都好!对了,你舅妈说让你大表哥来华兴市找你,让你帮他找个工作。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就帮帮他吧,你舅妈身体不好,你三个表兄弟又都没什么工作,条件艰苦得很。”
时浩东的表哥名叫朱锋,是时浩东舅舅的儿子,和时浩东的感情从小就很好,只不过近些年来,两人各自奔波,很少走动了。
时浩东舅舅家的情况比他家的情况还糟,时浩东的舅妈患有哮喘病,一直无法根治,常年靠药养着,每年光药钱就差不多花光了全家的收入。
因此,他舅舅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三个表兄弟朱锋、朱尚、朱啸天都老大不小了,但因为家境的原因,都还在打着光棍。
时浩东对他舅舅家的情况知道得一清二楚,没有丝毫犹豫,答应了下来,随后又和母亲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在咖啡厅又坐了一会儿便到了中午,叫上时攀、时飞、周大志等人出去吃了一顿饭,在返回网吧的途中,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我是时浩东,哪位?”
“东3f3f3f3f3f3f东哥,我是王昭辉,报喜鸟网城的老板,我听说东哥您想买我的网吧,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以前确实有过这个念头,不过,现在还要考虑考虑。王老板,你到底招惹到什么人了?怎么会有人去砸你的网吧,我接收过来的话,万一你的仇家又来寻仇,那生意还怎么做?”
“东哥,您就别开玩笑了。如今在三口区,谁不知道您是森哥的兄弟,黑白两道谁敢不卖您面子?您要是接收过去的话,谁又敢不开眼,去砸您的场子?东哥,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要是价钱方面的问题的话,好商量,您就当帮我这个忙,收下这个摊子吧。”
时浩东听着王老板的话,心底顺畅得很。去砸报喜鸟网城的人是东帮的,他自然清楚,王老板也心下明白,大家心照不宣罢了,而王老板明知是东帮的人,却不敢明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知,登时让时浩东有种报复的快感。
当初三毛网络休闲会所差点被王老板打压得差点经营不下去,他心底若说没有一点怨气也是不可能的,而现如今双方所处的位置对调,王老板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沾他的便宜,如何能不爽?
但他清楚心中虽爽,口风却不能丝毫松动,否则的话,在讨价还价时就会陷入被动,当下“嗯”了一声,说道:“既然王老板这么说了,我就考虑一下。王老板,我考虑好会给你答复,你的手机号码就是这个吧。”
“是这个,是这个!东哥,您直接打这个号码就行,我二十四小时恭候。”
“好,那就这样吧。”
时浩东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向众人宣布这个好消息,时飞就抢先问道:“哥,是不是王老板?买报喜鸟网城的事情有眉目了?”
时浩东点了点头,笑道:“王老板刚才打电话来求我买他的网吧。”
众人脸上均洋溢着笑容,筹备了这么久的计划,终于要达成了。
时飞又道:“哥,我听你的话似乎没有答应,你怎么不答应啊。早一天答应,早一天买下报喜鸟网城,省得夜长梦多啊。”
时浩东笑道:“现在你还怕报喜鸟网城飞了?让王老板多等一天,价钱就可以压低一点,这么划算的事情不干,你还想给王老板省钱?”
时攀从时浩东的话中明白过来,时浩东是要让王老板失去阵脚,然后再以最低的价格将报喜鸟网城收购过来。
这其中的差别可是巨大,多晾王老板一天,王老板越慌,价钱上的差别可能就是数以万计,甚至十万数十万都有可能。
若多等一天,就能省下一大笔钱,那就是等他几天又何妨?
当下对时浩东笑道:“哥,那咱们就多晾他几天,隔个十天半月再联系他。”
时浩东和时攀相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随后,时浩东带着众人返回三毛网络休闲会所,在三毛网络休闲会所做了一会儿后,让时飞等人留在三毛网络休闲会所照看,带着时攀出了三毛网络休闲会所,直杀进河滨路,在先前看好的那个服装商场门口,拨打了服装商场老板的电话。
那个服装商场老板本就在为生意发愁,而要现在关闭服装商场的话,除了有货物方面的损失外,门面租金的损失也是不小,听说时浩东要转租门面,别提多高兴了,这烂摊子终于有人接手了。
客客气气地和时浩东说话,在听到时浩东约他见面谈时,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时浩东和时攀在服装商场门口等了没多久,服装商场的老板飞快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