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甲蛋疼不已的看着黎叔一边豪爽的拍着胸膛说沒事一边疯狂的吐出鲜血。
你家沒事就吐血玩吗,仁甲眼角直抽筋。
过了半分钟,黎叔吐血的动作终于平息了下來。黎叔一手撑地勉强座起來,然后看向仁甲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容憨厚的像个老实巴交的孩子,让仁甲简直无法想象他和刚才出手果断的是同一个人。
“蛇蜕是什么异能,说來听听”仁甲在记忆之中并沒有找到关于这个异能的情报,对于这个能让黎叔在他手下幸存下來的异能,他还是很感兴趣的。
“秘密”黎叔那张笑脸为之一怔,郑重其事的说到。“保命的家底哪有那么可能就告诉其他人的”
“不想说啊,那么我自己实验吧”
“停,我说,我说。见鬼。”看着仁甲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回忆起刚才被仁甲攻击的痛苦,黎叔二话不说选择了投降。
“你不是保命的家底吗,为了体现出可是要坚定的不从啊”仁甲打趣道。此时黎叔那张原本坚定不屈的让仁甲想起了革命党人的表情突然一换,变得猥琐万分。
“好死不如赖活着,”黎叔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撇撇嘴顺势还教训起了仁甲。“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年轻气盛,一认定什么道理就往死了钻,殊不知到这样做会让你们后悔一辈子,只有活着才是真的。”
“行了行了,你再不说异能是什么我就自己动手做试验了”仁甲叹了口气,心说怎么看上去老实憨厚的人怎么转眼间就成了猥琐老汉。
“好好好,我说。不和你贫嘴了。”黎叔举手以示投降。
“我去,是你一直在说废话吧。”
仁甲忍不住吐槽。
“打不过你还不让我过过嘴瘾”黎叔小声的自言自语,然后看向仁甲解释道。“是类似于冬眠之类的异能。当使用这个异能的时候,身体的消耗会在短时间内降到最低,然后把大部分能量都用來修复自身的伤势。之所以叫蛇蜕是因为当治疗完成的时候那些伤疤就会脱离,就和蛇蜕皮差不多”
在黎叔说话的时候仁甲皱眉捡起掉落在地面之上的那层皮肤,被染满血迹的皮肤已经通红无比,配合上质感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所以你当时不是沒有受伤,而是伤势别治好了,”仁甲皱眉。
“废话,差点就被你打死了好吗,你这娃子心也真狠,随手一动就是杀招啊,要不是我异能升级的时候身体素质得到了提高,早就被你直接干掉了。你异能到底多强啊,手一挥就是上百个小龙卷。”说到这的时候黎叔还是骂骂咧咧。
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仁甲摇头,声音依旧寒冷“不付出任何的代价吗,”
“代价,”被仁甲这么一愣,黎叔愣了下來。挠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沒有,我用到这个异能的此时不是太多,今天才是第三次使用,所以还不是太了解。”
“这样啊”仁甲点头,突然问道“黎叔你多大了”
“问我这个干什么”突然被问道这一点,黎叔满脸狐疑的看向仁甲。
“说不说”
“我说”看仁甲一副要动手的样子,黎叔立马沒骨气到极点的从实招來。“42”
“42吗。”仁甲有些担忧的看着黎叔那满头的白发,还有明明是新生出來却布满皱纹的皮肤。倘若送到医院,应该还能得到更多的答案,不过根据仁甲此时的能力,也能大致猜出躯体在修复的同时失去的是什么。
活性。
“少用点异能吧”仁甲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
少年的举动让黎叔脸上的表情更加怀疑,但疑惑却沒有说出來。
“我可以走了吧”黎叔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自然自语道,但从语气來看是说给仁甲听的。
无论如何,他还是明白的,这里的一切到底谁说了算。
“别急,再回答我几个问題。”仁甲依旧是那副悠闲的样子,但悠闲的让黎叔感觉自己是被蜘蛛准备食用的大餐,一切即将被吞噬的恐惧感深刻的浮现在他的心中。
“我又不是面试人员,干嘛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话虽如此,他迈起的步伐还是停了下來。
“你身上那层味道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腐臭味道,你身上有花香我能理解,你家门口就种满了那种花,相处的久了自然就会有这种味道,那么这腐臭味又作何解释。”
“我不知道”被仁甲问到了重点,黎叔的眉头瞬间皱了起來。他耸耸肩,“我说每到大晚上它就会自然出现你相信吗,”
“信啊,他不自然出现难道还是你自己找的喷剂喷的”仁甲说出的话却让他一愣。
相信,什么意思。黎叔不明白仁甲想要说什么,所以他什么都沒有说话。沉默本身就是一种防守,而且在大部分情况下还是最有利的防守。
“不过嘛,你來暗杀我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八点,现在刚好是一点多,还请麻烦你解释一下你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大晚上在暗杀失败之后不跑回家,反而是抱着暴露的危险一路跑到这里,这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拼命的。还是说这里放着灵丹妙药,一颗就可以治好你的伤,”
“我又不是面试人员,干嘛问什么我就要答什么”话虽如此,他迈起的步伐还是停了下來。
“你身上那层味道是怎么回事。我说的腐臭味道,你身上有花香我能理解,你家门口就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