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好像你们四级了一样!”韦澎昔吼道。
沈灼:“我们是也没有,但快了,敢不敢赌赌看我们谁先突破啊。”
“你们到sān_jí才几年?太小看初中级的门槛了吧?我有什么好不敢的?我才怕你们临阵退缩,赌就……呸,又想拐我,”韦澎昔气急,“老实点,到底要我做什么?”
“尤舫在他旁边。”莫淙烁说。
“我看到尤舫的手了。”沈灼遗憾。
“好久不见,”尤舫闻言凑到屏幕前,对两人打了声招呼,韦澎昔把他推开,继续叫嚣,“要求要求,赶紧说,没时间跟你们瞎扯。”
“这人,”沈灼将鲁箫拉过来,“你们学院今年零级的新学生,照顾着。”
韦澎昔安静了下来,打量鲁箫。
鲁箫有些紧张。虽然这些年来,他见到的沈灼夫夫以及他们的朋友,都是非常友善的职业者,但鲁箫依然清楚,沈灼二人和善是他们性格使然,他们的朋友对他友善则是看他们的面子,职业者普遍却依然是高傲的。即使是走平民风的山头学院,对待一年级新生和零级新生那肯定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我可没什么耐心带孩子,”韦澎昔终于再次开口,“不过,如果他不是太烦人,又没有蠢得无可救药的话,搭把手没问题。但我们山头本来就很照顾新生,老生带新生是惯例了,你们以为都跟帝都似的各自为政谁都自扫门前雪?”
山头嘲讽帝都是惯例了,就像帝都也一贯嘲讽山头空有蛮力热血一上头就不管不顾一样。沈灼不跟他计较,忙着先把要求提具体点:“他联系你问问题你要回答,他被人欺负了找你帮忙你要出头……还有什么?”沈灼转头问向导。
莫淙烁:“每个月至少抽一天当陪练或者当保镖带他去死地。”
“麻烦死了。”韦澎昔唾弃。
鲁箫局促不安,莫淙烁安抚地对他笑笑:“没事……”话还没说完,就听韦澎昔接着道:
“可以,我罩着他就是,直到他退学或者毕业。”
退学当然是指入校七年后都无法成为一级的劝退,而毕业……职业者学校只有一级以上才有‘毕业’一说,而且在校多少年从来都是无法确定时间的。所以,韦澎昔的话换种表达就是,‘你鲁箫一天是山头的学生,我韦澎昔就一天罩着你’。
“你毕业后,如果他还没有,你也罩着他?”莫淙烁确认道。
“我还比普通人待在学校的时间短了?”韦澎昔不满。他有充足的理由不满,中级之后,升一级的时间怎么算也远超过从零级到sān_jí的时间总和——如果鲁箫能升到sān_jí的话——实际上,中级后升一级的时间约等于零级到四级的时间总和,虽然这是按天赐天赋者的平均进度算的,而普通人从零级到一级的困难度不输给天赐天赋者的从sān_jí到四级,但正因为如此困难,普通人也不太可能在学校里一直撑到sān_jí,一级毕业才是最普遍的,那个时候韦澎昔八成还在四年级安然当他的学生,绝对不会比个普通人更早毕业。
沈灼唱衰他:“你要是卡死在sān_jí,那离毕业也不远了。”
韦澎昔:“你才卡死在sān_jí,我马上就要突破了。”
莫淙烁:“赌你比我们慢。”
“赌了,”韦澎昔干脆,“我输条件随便你们提,反之就随我提。”
沈灼看到这次阻拦不及的尤舫扶额了。
——有些人就是防不胜防,当保姆真心累,非要作死空隙多多拦不住啊。
“这次先把赌注下了吧。”尤舫试图补救。
“有什么好下的?我肯定赢。”猪队友韦澎昔努力拆台。
尤舫看了他一眼,韦澎昔闭嘴,但脸上依然不太服。
“为什么不豪迈一点呢?”沈灼对尤舫说,“去年我们跟他的实力对比你亲眼所见,哪一方能够更快突破你也有预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