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锁天刚跑下楼我准备去追他的时候,原本一直在各个楼层转悠着自娱自乐的郑易易突然在楼上高声叫唤了起来,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焦躁不安。
我下意识的就停下了步子朝着楼上看了去,结果没大多会,就见郑易易正快速的从楼上冲下来,速度非常的快,最后那几节楼梯它几乎是用滚的方式直接下来的。
滚下来之后对着我就呲牙咧嘴的高声叫唤,时不时还原地焦躁的打着转,甚至用两只爪子拼命的哗啦着地板,最后依旧是对着我使劲的叫唤。
愣巴巴的盯着它看了一会,一旁一位黑衣人奇怪的说道:“这东西,疯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心下立即有些认同了起来,就在这时郑易易似乎越发的暴躁了起来不仅仅是对着我叫唤,还干脆绕着我跑了两圈后,啊呜一口上来咬住了我的裤脚。
“郑易易!你干什么!”我被它吓了一跳立即就怒不可遏了起来,伸腿就想要去踹他,但无奈它个头不大韧劲却十足,我甩了几下腿竟然没甩掉。
就在我准备伸手去抓它,一旁的黑衣人又开口问了句:“它是不是怎么了?那么久都瞅着挺老实啊,这会撒欢肯定有原因。”
闻言我顿了一下,但依旧弯腰把郑易易从我裤腿上强行拽了下来,一只手握着它的脑袋防止万一撒疯被它咬到,四下看了圈,发现了墙角一个空置的纸箱子,三两步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就把郑易易给塞了进去,随即关上纸箱在顶上压了个原本应该是摆设的小花盆后,确定它出不来,才起身示意那俩黑衣人稍稍帮忙注意着些后,赶忙朝着楼下赶了去。
之前由于郑易易那么一通的闹腾这会跑到楼下大厅早已经没了锁天的身影,我抓着一个守卫大厅的黑衣人问道:“看到锁天了么?”
那黑衣人指着大厅另一端的走廊深处道:“当家的从后门出去了。”
闻声我立即朝着那走廊看了去,角度偏差问题瞧不见,心里奇怪这里竟然还有后门?
随着他指着的方向犹豫的走了过去在越过大厅进到那个走廊之后远远的就看到了尽头处一闪略显破旧的铁门,猛地瞧上去似乎和这整个医院并不怎么搭配,这大概也是门被开在这么偏僻角落的原因吧。
门是微微被打开着的,我尽量放轻脚步走到了门边,门外透进来了一丝的光线,昨晚下了很大的雨,今天依旧是阴天,轻轻的推开铁门我发现这后面竟然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的另一边是一栋四层高的小楼,院子里的环境略显得破旧了些,院子两边种了一排的柳树,院子中间还有一颗大槐树。
此刻锁天就正蹲在那颗足够两人环抱的槐树前,低着头在仔细看着什么。
我有些奇怪竟然会有医院中会种槐树,因为在一些流传很广的民俗中“槐”木,鬼也,槐树被称为鬼树医院又是阴气很重的地方,大家可以注意一下,很少会有医院会种这种树的。
在我们天朝其实一些大型的建筑方面还是十分讲究风水一说的,只不过人家决计是不会让外人知道,都瞒着呢,不然的话不就等同主动宣传封建迷信了么,自打嘴巴的事那些精明的人可是肯定不会干。
走到锁天身旁时我还在打量那颗槐树,院子应该之前被清理过了,几具行尸的尸体被堆放在一旁,听到我的脚步声时,锁天转头看了我一眼,就在他转身的当口我注意到他身前竟然是一口古朴的井,井旁边有一个铁盖子,这井以前应该是封着的,至于打开它的人,很明显应该就是锁天了。
“在干嘛?”我上前蹲到了锁天的身旁。
“你看。”他指了指眼前打开了盖子的水井。
“水井?”我奇怪的朝着水井中看了过去,这一瞧立即有些奇怪了起来,水井很深,但是清楚的能看到里面此刻的水位十分的高,并且似乎有许多泥沙一样散发着一股子土腥味,水质也相当的浑浊。
“怎么会这样?”
闻言锁天仰头打量了一圈后道:“我们即刻出发,离开这,这里要有地震了。”
“地震?”我失声喊了出来:“什么地震?”
锁天站起身,四下看了一圈后没回答话,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就回身朝着大厅回了去。
我被他扯着满腹疑惑仍旧没有消化掉刚刚抛出的那句‘这里很快会有地震’这句话。
虽说末日来经历过了无数难以想象事情,但一旦牵扯上类似这方面的自然灾害都让我觉得有一种距离感,总觉得应该和自己或者自己的生活不应该牵扯上。
就包括上次遇到的那个小型山体滑坡,大概是因为天黑没有亲眼看到,外加幸运躲过去了,所以直到现在也依旧有一种恍惚感。
回到大厅里的时候我注意到黑衣人正开门砍杀外面围拢过来的行尸,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因为几只行尸的围拢不管不顾之下会引来其他更多闻声而来的行尸。
越过大厅回到了二楼之后,锁天立即就下令收拾东西即刻出发。
嘎子叔他们原本在午睡的也都被喊了起来,睡眼惺忪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把事情经过刚一讲完,嘎子叔就一拍大腿蹭的一下从床上站起了身,喊道:“可不是咋滴,可不是咋滴,今天云头他们瞧蚂蚁的时候我咋没想到。这走廊连点饼干渣子都没有,怎么会引出那么大一片蚂蚁的。”顿了两秒后又接着开口:“耗子是最精明的了,它们预感强啊,提前跑了,郑易易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