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布鲁诺早早的就来我们这通知他改了时间和我一起撤离的事情,丽丽嘴上没说什么但是从她表情也能看得出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看本书请到 虽然时间还早,我们还是选择早早的收拾了东西,外面的街道仍旧是在正常的运作,但是人已经很少了,不知是挨个撤离了还是怎么回事,总之整个大衔上都显得十分萧条。
我们一路走过了那么久,深知装备的重要性,虽然这次还是跟着本部一起撤,沿途都有队员守着情况,但我们还是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而且那些一路跟着我们过来的匕首也不准备放弃。
又出去在商场里带回了些相对厚实的衣服,和衬脚的鞋子。
本以为会像是和以前一样的陆地上驱车前行,最后到了出发的前一天才知道,我们一路的路线陆行只是很少的一段距离,大多的时间都是在走水路。
我们一行人先由直升机分批次送到重庆的一个码头处,有一部分的人会留在重庆的那个庇护所里,但是由于那个庇护所容纳人员已经临近超额,所以剩余大部分的人都会从码头坐上船一路顺着长江下游到宜昌,也就是著名的三峡大坝那里下船,然后驱车三百公里左右到武汉的庇护所里。
那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估计都会在那里定居了。
在水上如果不停的话差不多要走两天左右的路程。
锁天仍旧是不见人影,外面的情况也依旧是慌乱不已,我们收拾好了东西之后天就已经挺晚的了,大家心不在焉的吃了晚饭就开始各自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
其实从所有人的神情上就能看出,大家都挺舍不得这里的,和徐淑一起到了后院子里看正默不作声拾掇自己小菜园的嘎子叔,那菜园弄的不小,如果人口少一点的话,差不多就能供应一个三口之家的日常吃喝了,嘎子叔打理的仔细,再加上这里的土地上没种过别的什么东西,土壤肥沃,蔬菜涨势都很好,是嘎子叔的得意之做。
停云和小虎一人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菜园一旁的地上不知道玩着什么,那俩小马扎是周文和沈风俩人闲着没事的时候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做出来的。
离开的时候估计也要留在这里了,以后肯定也不会派上什么用场,没错的话,这里不久之后就会沦为一片荒芜之地。
徐淑看着远处夕阳下背对着我们蹲在菜地中的嘎子叔,沉思了好一会才深深的叹了口口气转头看向了我:“陈炀...对不起。”
我一愣,问道:“好好地你说啥对不起?”
顺势坐到了泳池边上,徐淑用脚尖点了点里面的水面,才接着开口:“小璞的事情...”
“嗨,你说啥呢,那不都是过去的了,都多久了,还替他做什么?”我也跟着过去坐到了徐淑的旁边。
“就算是这样,我们姐弟俩还是欠你一句对不起,当时你孩子出现情况,我真的是吓死了,以为是小璞的原因导致的,后来知道不是,才终于松了口气,不然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我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徐淑打断:“当姐姐的,你也知道,都有些护短,我知道了小璞的情况后,不敢跟你们说,想要私下里能把他给拉回头,这样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大家还是其乐融融的。”
游泳池里终于随着我的心愿养了几条鱼,这些鱼都是沈风阳阳他们在河里抓的,还有小虎和停云执意在鱼池里抓回来的金鱼。
盯着那闲适的鱼看了两眼,我对着徐淑开口:“好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再拿出来说还有啥意思,咱们都快要走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咱们掀过去这一篇,你也别老惦记着了,孩子哪能还有不犯错的。”
闻言徐淑只是笑了笑,又情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后看向我:“其实话是这样说,你心里还是在惦记着,不是么...”
“额?”我有些发愣。
“我平时都在注意着,你在防着小璞,其实只要稍稍注意一下就能观察的出来,我感觉就包括其他的人都应该察觉到了,不管你是不是相信,就包括嘎子叔他们对小璞都有些防备了。”
我转头看向徐淑,想了一下才开口:“我并没有...”
“不用解释,陈炀我虽然跟你认识时间不算长,但是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对你我还是了解的,如果对一个人完全的放心,依你马大哈的性格绝对不会是像对小璞那样。”
微微拧了下眉头,我开口:“小淑,既然你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再藏着掖着也没啥意思了,干脆今天就把话说白了,没错,对小璞我确实没办法百分百的再去信任,或许以后还会,但绝对不是现在,我不能用对一个人的信任来赌上自己和孩子的安全,更何况还可能威胁到其他的人,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偏视小璞或者对他怎么样,大家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信任再次建立有多难,小淑你也清楚,所以如果说现在让我能放下对他的防备,那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闻言徐淑笑了笑,没再开口,起身准备走开,我没忍住开口问道:“你突然和我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呢。”
徐淑背对着我顿住了脚,想了一会才开口:“就是想跟你聊聊,没什么别的意思,别往心里去。”
在徐淑走了好一会,我还是一个人坐在游泳池边上,不远处菜地里的嘎子叔也终于收拾好了,回身的时候,带着俩孩子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