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那女人转头看了过来,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事情一般开口:“你刚刚说什么?残忍?”
我原本坚定的开口问话,这会却被她一个表情,一个反问给弄的有些尴尬了起来,瞧着她的神情,一时间还真觉得自己似乎是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样。
我没回答,她也没介意,这会自顾自开口:“小姑娘的心思,我了解,不过...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这个大楼里,收起你那些小女孩家家的可笑想法,这里存在的只有,胜利,失败,研究结果,三种情况和可能,我们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这些结果来服务,残忍一类的用词,暂且还不配,用到我们的身上。”
我盯着那女人看了两眼,不得不说她说的没错,在这里,在这个地方,我关注的点太小太小,跟他们所面对的事情比起来,我那一点对人性和善良的坚持显得很傻很天真。
一旁姓高的笑了两声后,对着那女人开口问道:“你需要我们俩做什么?”
那女人看了他们俩一眼:“一共两件事,协助西大门击退昨夜里围拢过去的数万行尸,还有就是带回一个拥有抗体者。”
姓高的闻言一愣:“发现抗体者了?”
那女人瞄了他们俩一眼后缓缓点了下头:“对...而且,需要你们俩亲自去请过来...”
她这个请字用的让锁天和姓高的同时朝她看了过去。
我也几乎是在瞬间就猜想到了那女人口中说的那个抗体者的身份........
..........
锁天的伤,终究是没有机会休养的,或许在那些人和锁天自己的眼中,这样的伤口只是‘小菜一碟’,但是我跟在他身边确是时时刻刻都在在意着。800
或许这就是女人永世都存在的心思,总是能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注意到自己想注意的事情。
在坐上飞机朝着西城区出发之前,姓高的和锁天分别联系了自己的队员,我们在西城区虽然预测只需要待几个小时到半天的时间,但是无论上方的人如何指挥,手下的士兵都不是熟手,任何意外都可能会发生,他们都选择先下令自己的人先保守作战,免得自己在西城区忙活着,自己那边又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
飞机上锁天和姓高的同时沉默不语,直到快要降落的时候姓高的才看向锁天开口:“姓锁的,你觉得他被带回去后会怎么样?”
锁天问眼看了姓高的一眼,沉思了一会后摇头道:“不知道。”
大概是知道了锁天会这样回答,姓高的叹了口气开口:“他那样的身份,依着他的性子,自己主动要求研究的可能性比较大。”
锁天抿了下嘴:“那样的话,也是他的选择,我们的任务只是负责带他回去。”
姓高的闻言轻笑了一声:“你要是真的不在意,也不会自己部下出事后,今天对着那么多人那么不给军长面子。”
部下出事?我猛地仰头朝着两人看了过去。
注意到我的动作,姓高的奇怪的问道:‘怎么?你不知道?”
愣了一下后,我看了锁天一眼对着姓高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从之前见到锁天,一直和大胡子跟在一起的中年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因为大胡子看上去没什么神情异常,我以为他只是出任务去了,可是现在经姓高的这么一说,目前为止,除了中年人出事可能会影响到锁天的情绪之外,其余的人,我还真的想不出会有谁。
看了锁天两眼,难怪从刚开始我就觉得他似乎是那里不对劲。
飞机终于降落,锁天开始和姓高的商讨一会的作战计划,我刻意放慢了脚步跟后方的荣猛保持了平齐,眼睛注意着前方的人,我对着荣猛开口:“中年人怎么了?”
荣猛被我问的一愣,好一会才开口问道:‘啥?啥中年人?”
我这才反应过来,一不小心把给人家起的外号说了出来,赶忙想改口却突然发现根本就不知道中年人叫什么,想了一圈只好开口:“就是整天跟大胡子在一起的那个家伙。”
“大胡子?”
“........”
看了我两眼,好一会荣猛才反应过来:“噢!你说的是吴指挥吧?”
大胡子姓吴??犹豫了一下我点头:“对,就是那个胡子长得很长也不剪的。”
荣猛想了一圈后开口:“跟在吴指挥身边的是我们的副队长,在昨天的时候,副队长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负伤,手指被行尸咬了,副队长当即就砍掉了自己的手,等当家的联系了军区医院,上头却直接派人把副队长带走了,队长知道后震怒,联系上面却始终得不到副队长的消息。”
不知道是荣猛的表达方式有问题,还是我理解能力变差,总觉得听他说完我就更加迷糊了,想了好一会开口:“上面的人带走副队长指不定是觉得军区的那个临时医院不足以救治中年...你们的副队长,锁天为什么要发火?”
荣猛听后左右看了一圈,对着我小声的开口:“夫人,您刚来,又有当家的身份给您护航保架,所以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在这里只要是军区的人受伤,凡是被上面来人带走,就证明百分百是拉去做研究了,研究所那边现在北京城里撑起大半边天,虽说没什么实际性的进展,却十分的得军长的重视。”
我点了下头:“就是说中年人很有可能是被他们拉去做实验了?可是...这也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