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很快的就注意到了我们的到来,纷纷回过身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在他们靠近之后我才注意到之前那个人拿在手里的压根就是个电棍,难怪一碰到那行尸身上就跟电打的似得...
领头的那个人对着军长点头示意,随即看向军装老头和锁天以及姓高的,明显是不常出研究室的人,似乎不认识他们三个,这会神色犹豫了一会,还是谨慎的点头问好。
军长点了下头,对着问道:“我记得二十八号床位的研究是在今天进行。”
带头的研究员点了下头:“对,十分钟以后就开始。”
“我们今天一同旁边。”
闻言那个研究员立即就面露难色,军长看了他一眼开口:“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是。”点了点头,那几个人研究员就又退回到了刚刚的那个床位的行尸边上。
跟在军长身后的那些白制服这会也大多留在了门外,其余的似乎原本就是在这里面工作的,这会也都开始上前围绕到了那个行尸的床前。
其中一个人,一路带着我们穿越了那些摆放整齐的床铺,走到整个大厅最里面的地方,这里大概有近七八米宽的靠墙地方是没有摆放任何东西的,只有一个似乎是镶嵌在墙壁里面的玻璃柜子。
在看到那个柜子的时候我猛地一愣,难道一会要给我们表演活活的剥人皮?
这么一想,我越看那个玻璃罩子就越恐怖,甚至都能自我幻想出剥皮时,里面鲜血喷涌的画面来。
脚下后退了两步,我抓了下锁天的衣服,他察觉到后转头看了我一眼,抿嘴缓声问道:“怎么了?”
指了指那个玻璃罩子,我开口问道:“那个...不会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锁天就猜到我的意思了,闻言回过头打量了那个两圈后对着我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撇了下嘴:“你知道我想的什么样么。”
瞟了我两眼,锁天似乎懒得再跟我废话,回过身干脆跟军装老头低声说起话来。
我们就这样在原地等了一会,期间我打量了周围床位上的人一圈,惊奇的发现,这些人中,并不全都是变异成行尸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跟正常人差不多,也不知是怎么了,正安静的睡着。
要知道,想要让行尸安静下来,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打烂他们的脑袋。
所以这样一眼扫过去,只要稍稍注意就能发现,只要不是被绑在床上仍旧乱动的,基本上都是活生生的人。
他们大多都是表情安详的处于昏迷或者是重度睡眠的状态,我估摸着很大的可能是被灌下什么东西给弄晕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多人在这个混着行尸的大厅里一齐睡着?
又不是什么睡眠大赛。
就这样左右看了一圈,最后我才发现,那些行尸的身上竟然都是身穿和其他睡着的人同样款式的白色病号服,纯白纯白的那种,看久了身子有点扎眼。
这就让我有点想不通了,按理说变异成行尸,肯定是要和病毒有一定接触的,或者说是被行尸咬过的,怎么这些行尸浑身上下的衣服上没有一丁点的血迹,刚刚从这里出去的那几个人身上明明都沾着血,那些血迹都是哪里来的?
左右扫了一圈,绞尽脑汁也没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干脆回过了神开始静静的听着前方姓高的锁天以及军装老头三人的对话。
军长跟着之前的那个人到了此刻正检测的行尸身前,正专心的看着什么。
军装老头瞄着她低声开口道:“这女人不简单啊,我这一糊涂差点把老命白白的送进来了。”
姓高的和锁天也随着他的视线,不经意且快速的扫了军长一眼,随即姓高的开口:“我和小锁在,怎么会让您有事?”
锁天虽没有接姓高的话,表情却已然是同意他的说法。
军装老头表情缓了缓,看向姓高的和锁天,欣慰的开口:“知道你们都孝顺。”
军装老头突然用上孝顺这个词让我十分的不适应,但是瞧着他们俩没什么奇怪的神情,也就清了清嗓子内心里犯嘀咕,整的跟都是你儿子似得。
他们仨又低声谈论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另一边的军长带着人又回到了我们身边,其中一个人看了眼手表后,几个人朝着那排列整齐的床位中走了过去,在第三排的地方停了下来,扫了一圈后,确认了床尾部的号码牌后转身几人把那个床给朝着我们推了过来。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这而床都是可以移动的。
在床推我们身前不远处的时候,我已经里里外外的把上面躺着的那个人给快速的打量了好几圈。
是一个长相不算漂亮的年轻女孩。
估摸着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应该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纪。
她的身上穿着和其他所有躺着的人同款的白色病号服,说是病号服也不太像,就是纯白色的,直筒裤和直筒的上衣,没什么版型可言,更像是几块布简单做出来的勉强算是衣服的衣服,大的能塞下两个人进去。
他们把推床直接推到了那个大玻璃罩子的前面,就在这个时候,在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串女声:“第123次检测开始,检测目标,28号。”
随即就是一串子听不懂的英文,可能是在说明机器型号或者是病毒类型,我是一句都没弄明白,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这真是,我堂堂一个祖国园丁,号称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