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门’了。”我意兴阑珊,答完就想关‘门’回里屋。
没想到‘门’外的小姑娘那般执着,硬生生出手阻止我合‘门’,“我堂叔在董员外家的酒行里当掌柜,地址是这里没错,你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又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怎么瞧怎么觉得这姑娘更像员外的亲戚,可她像谁家的亲戚关我啥事。便与她说:“许是前东家吧,我不清楚。今夜已深,你朝东三百步有一家客栈,先落个脚,明个儿问问这附近的人兴许知道。”
可大约是我说这段话的态度太好了,让这大闺‘女’误以为我是个善良好说话的少‘女’,她听完我的话,二话没说先从‘门’缝里挤进来。
嘿!我立即拦住她的去路,“你干嘛?”季越这些年教我的都是‘阴’招,因为他发现武学正道救不了我武痴的天‘性’,不是痴‘迷’,是白痴。但那些‘阴’招从没对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耍过,微微手有点痒。
“那啥,我身上没钱了,你行个方便收留我一晚呗,我们都是姑娘家,没那啥见不得人的……”
“不好意思,我家有男人,你俩见了就不得了。”我把她拎出去,顺手想掏腰包给她几钱银子,住小客栈肯定够。可腰上一‘摸’,猛然想起刚才爬出来太急,荷包不在身边。遂狠了心,不去管这人,直接关‘门’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