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垂着睫说:“我只喜欢李砚!”
“你是因为在玉滇时,喜欢上他的吗?如果陪你去玉滇的人是我,你是不是……”
“跟那没关系!”苏韵直截了当地说:“很早之前……我就喜欢他了!就算他没为我做什么,我依然喜欢他!”
傅云泽深深的吸气,也垂下了眼睫,看着地面,“他就那么好?”
“嗯!他是世界上最好的!”
傅云泽的心疼极了,他无力支撑,后背抵着墙,“就算他死,我也没机会,是吗?”
“是!他死了,我就给他守一辈子寡!”
“那我死了呢?你会不会扒在我的棺材上,哪怕掉一滴眼泪?”
“会!我的每一位挚友去世,我都会为他掉眼泪!但,与爱情无关!”
“好……打扰你了!对不起……”傅云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进寒风里的。
他站在街角,仰面,想把泪流到心里,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咸咸的泪水如洪流过境,他想借这洪流,洗刷掉关于她的一切,却发现,根本不可能!原来洪流过后,那些深爱着她的痕迹会更加明显,原本的浅痕,如今已被洗刷成了深深的沟壑!
小韵!你让我怎么忘记你!即便你对我说出这么狠的话……而我,依然爱你!
脸上的泪痕,被刺骨的寒风吹着,裂成一道道血印。他就这么站着,直到入夜……
苏韵也没有上楼,一直这么看着他。
寒风中她看到傅云泽仰面站着,她深知这位儒雅到了极致的男人,是因为什么才变得像今天这样疯狂。都是因为……他以为她死了……
所以,苏韵更加不想伤害他,给不了他什么,就更不能总让他心心念念地挂着她,更不能给他哪怕一丁点的希望。
风里那人,穿着单薄的衣裳,满身的落雪。
苏韵没有追上去,也许他大病一场,才能让所有的感觉慢慢地变淡……
送走了傅云泽,这天晚上沈墨白来了。
苏韵突然有种……应付不来的感觉……
沈墨白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疲惫,像是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觉一样,满眼的血丝。
跟在他后头的,还有十个人。这十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拿了很多很多东西。
沈墨白虽然看上以很累,但是穿得非常正式。
他穿着西装、领带,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红玫瑰……
江慧开门的时候,被他吓的打了下激灵!
“墨白……你这是?”从里头走出来的苏毕升,也被吓到了。
沈墨白说:“听说小韵受伤了,我特意来看看她。这些东西都是给她补身体用的。准备得有些仓促,但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
江慧赶紧把他让进屋来。
沈墨白的手下将东西都井条有序地摆到门厅里,接着,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
江慧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奇怪,这一大堆东西,除了一小部分补品之外,竟然还果……还有钻石耳环、戒指、手镯、项链!
更吓人的是,竟然还有房契、地契、公司股份……
沈墨白走进客厅,看见沙发上稳坐着的苏韵,他深沉一笑。
直接绕过茶几,将玫瑰花往苏韵怀里一塞,紧挨着坐到了她的旁边。
他的手搭在苏韵身后的沙发背上,从外头的角度看着,像是在搂着她。
苏毕升和江慧对视一眼,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这话苏毕升不好问,江慧沏了杯茶递给他,笑呵呵地问了句:“墨白呀,我们家什么都不缺……你拿这些房契、地契、公司股份……要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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