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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把多天没用的《圣女谱》给温习了下,他早就达到了第二阶段止泄固元了,但由于一心几用,又几个月下来没练,加之老婆们实在是太温柔诱人了,因此便把那《圣女谱》给抛之脑后。现在重新修炼起来,发觉自己控制**的能力还是比较弱的。因为《圣女谱》不仅是靠真气来提升境界,最主要的是要锻炼。而他在与老婆们在春染绣榻上癫狂的时候,根本没有下意识的去控制锻炼,因此修为并不高。而这个止泄固元,此阶段实质上就是锻练、提高外生殖器的耐受刺激的强度。同时也学习抑制大脑的性兴奋方法,使得“阴阳交合而不泄”。夏柳远远没做到这点。
练习了会真气的吐纳,周天运转,夏柳觉得精神好多,连续两三天没睡觉,竟然还能这么精力充沛!想当络游戏也不过是两天一夜,六十几个小时不睡而已,现在有了这个真气,果然是不同凡响,估计十来天不睡都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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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先生,马车已经备好,是否现在启程?”
迷迷糊糊的,夏柳竟然在太阳底下睡着了,我靠!刚才还以为自己真的很强悍,结果莫名其妙的着了太阳的道儿!不过冬天没风的时候,躺着晒太阳绝对是种享受。娘的,老子这个觉睡得香喷喷的。
“啊……”夏柳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随口问那个下人,“谷悠然醒了没有?”
“回夏先生,谷头领根本没午睡,正在检查马匹的身体状况”那下人躬身道。
“哦?”夏柳愣了下,这个女人,真是太强了!
懒洋洋的走到院子里的马车前,只见谷悠然正查看马蹄,“小心被马给踹着。”夏柳嘴上也不积德,调侃起来。
谷悠然抬眼瞪了他一下,站起身来走到马车旁,‘桄榔’的一下,手里拎着一个布袋重新回到马蹄旁。
“喂,你干嘛?”夏柳十分稀奇的问道。
谷悠然这次连理都不理他,左手握住马蹄,右手则从布袋中掏出一个铁锤,朝那马掌‘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
夏柳**一歪,坐到马车上,懒懒道:“这点小事用得着你干吗?杨大人给我们的绝对是千里挑一的好马,你看这马车都是鲜亮的。”见她还是不理自己,索性躺在马车上,自言自语道:“女人生起气来可不得了,不过这个女人比较奇怪,就只知道生闷气,身体气出病来可不好,万一落下个什么残疾……”正说着,突然发现头顶上举着个大锤,谷悠然愤怒的眼神随即出现,连忙吓得跳了起来,溜下马车,“我靠!你没这么狠心吧!”
“哼!我杀人无数,不差你这一条命。”谷悠然冷冷说了句,把铁锤收回布袋内,挂在马车青篷子内的厢壁上。
夏柳真是毛骨悚然,不过想一想她只是在吓唬自己而已,要是自己死在她手里,那高迎祥几千人马还不都得陪葬啊!便笑嘻嘻道:“那个什么……牡丹花下死,坐鬼也fēng_liú啊!悠然,如果你真的想杀我的话,就杀好了,我眉头都不皱一个。”这话说得,既恶心又厚脸,竟然连称呼都改了,还那么亲昵的叫起悠然来。
此时此刻,夏柳的没品没德的无赖形象终于暴露在谷悠然面前,谷悠然心里隐藏着愤怒,脸上却是毫无表情,冷冷的望着他,“大明的英雄就是你这副德性?难怪大明现在是如此糜烂!”
夏柳一愣,笑容僵在脸上,直到谷悠然离开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提不一点精神,唉声叹气的躺在马车上,“妈的,放松一下都被人骂,还把大明这个大钢帽扣在老子头上,老子得罪谁了?做人做得这么累!”
他在懒懒的抱怨,杨鹤已经快步进了院子,离很远就大笑道:“夏先生,你要出发了?”
夏柳低声‘嗯’了下,也懒得起身打招呼,躺在车上歪头望了眼这个精神奕奕的瘦老头儿,还是那身盔甲,不过步子确是轻快,脸上洋溢着喜气,与第一次相见时判若两人。夏柳也随即抛掉不爽,翻身跳了起来,甩甩手臂,松松筋骨,笑道:“出发了!”
杨鹤身后还跟着几个副将,其中一个矮墩墩的家伙,军装整齐,头戴铁盔,乍一看还没认出来,仔细辨认下才看出是屠基,夏柳大笑道:“屠老兄,这身衣服不赖嘛!好好干,以后我还等着你去杀鞑子呢!”
屠基咧嘴大声道:“没问题,只要把流寇杀完了,我就去杀鞑子。老子可不是孬种!”
嘿嘿,不是孬种最好!这时那谷悠然也已经走到院子内,杨鹤的手下把一些干粮与水搬进青蓬马车内。自有人帮他们赶着马车,一行人送着他们出城门。
都说离别难,但经过了反反复复的离别之后,夏柳锤炼的心早已经失去了那份酸酸的感觉,倒是看不管杨鹤等人依依不舍的神情,不由爽快的大笑,“各位,没有离别哪来的相聚!等你们凯旋回京的时候,我亲自为你们接风!再见了!”
大声告别了几句,便挥鞭朝东方而去。心里则想,杨鹤,流寇的事情可就拜托你了,可记得一定要解决好啊!
看着着茫茫无边的天地,一时神清气爽,可赶了一段路后,又想想前方的史可法正等着自己去救!不禁又是头痛!为什么永远都又解决不了的事情?老是出问题?自从来到京城,就没真正的安省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