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涛听到徐国庆这三个字,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徐国庆还不够啊?!”身为土生土长的东瓯市土著,陆晓涛很受不了地大声喊道。中心区那好几家阿庆楼酒店,也算是属于一代人的集体回忆了,用十年后的词来形容,阿庆楼哪还是酒店,根本就是东瓯市本土大ip好不好?
秦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徐老板也忙啊,京城哪边搞it搞得热火朝天,自己的酒店都盘给别人了,哪还有时间管我这种小打小闹的项目?”
“那你不是还有这两位高材生忙帮啊?”陆晓涛指了指王佳佳和罗进。
秦风道:“他们两个人,接下来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而且……罗进之前一直是搞技术的,接下来要做行政管理的话,还需要先适应一段时间,短时间内,还得让佳佳先带着他,至少再过上一年,我才敢放心把一整个完整的企业交给他。”
王佳佳转头朝罗进扬了扬眉毛。
罗进装聋作哑还装瞎,默然不语不搭理。
陆晓涛看着这俩大龄青年搞小暧昧,笑了笑,对秦风道:“我这边也忙不过来啊,你刚才难道没看到,我和小雯都亲自上阵了。再说了,酒店管理和我这边搞印刷的,完全是两码事,你找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陆晓涛说得很诚恳,但秦风却知道,陆晓涛的能力其实远不止于此。
上辈子秦风和陆晓涛相识,是在一次街道组织的新春茶话会上。
陆晓涛这货当时已经圆滑得像条泥鳅,原本那街道主任是想从商户门手里多收点税,结果两个小时扯下来,别的商户全都在打太极,唯有陆晓涛这厮,居然调转枪头和街道谈成了一笔生意,反过来赚了街道财政一笔钱,还把人家街道主任哄得高高兴兴。
当时秦风年纪还不大,总觉得可能是那位街道主任的智商不高,所以才被陆晓涛当众碾压。后来经历得多了,他才体味出陆晓涛应付政府官员的手腕。那完全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并且随着经验的积累,招式越发稳健精准。到秦风重生之前的那年,陆晓涛的文印厂,靠着四处包揽政府项目,几乎已经垄断了半个中心区的公家文印工作,仅只分店开了三家,看着毫不起眼,但在东瓯市的经济最寒冬的几年里,却活得比政府机关都滋润。
“有没有错我不知道,不过直觉上,我觉得你应该能行。”秦风说道,紧接着马上就抛出了诱饵,“而且我觉得其实对你来说,这也是一次很好的投资机会。我这回弄来的这块地皮,规划面积600平方,层高限高8层,总建筑面积就是4800平方。现在螺山镇的平均房价,是每平方2000元,我这是商业用地,正对螺山镇大街的门面房,最少最少,跳楼自杀价,3000块总卖得起。
再等过个五六年,房价肯定还会再涨,那时候可能6000都不止了,不过咱们也不贪心,继续跳楼自杀价,就算它5000块一平方。你算算,5000块一平方的话,4800平方出手转卖掉,值多少钱?2400万啊,涛哥!你今天只要入个10的干股,哪怕坐着不动,等过几年卖了房子,都能净赚200多万,而且风险也不大。”
秦风说着,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罗进和王佳佳互相看看,都觉得秦风这画饼的手艺真高明。
谁规定的房价必须要涨?万一反而跌了呢?
就螺山镇那山脚旮旯的地理位置,这可能性不是不存在啊!
而且退一步说,如果到时候生意好,那谁还卖房子?
陆晓涛要是冲着投资房地产的收益跳进秦风的这个坑,到时候岂不就是被套牢了?
各种要害关键,罗进和王佳佳随便一想就清清楚楚。
陆晓涛自己独当一面多年,更不可能比他们两个初出茅庐的菜鸟糊涂,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稳,叹了口气,显得很犹豫道:“你这事情,来得太突然,要不我再考虑几天……”
“也行。”秦风轻轻在自己腿上一拍,笑着站起来道,“那过几天我再联系你,以后要是能一起干,你有事情可以直接联系佳佳或者罗进。”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陆晓涛口风很严地不作任何承诺,又笑着说道,“不过你这么有心,还特地大老远地跑来带我发财,这人情我得领了。过几个月我家小孩满月酒,你可得过来,带你女朋友一起来!”
“放心,就算人不到,红包也一定到。”秦风笑着回答,忽地又想起来一件事,问陆晓涛道,“对了,涛哥,你平时上网吗?”
陆晓涛笑道:“哪还有那闲功夫?”
“涛哥,生意人最不能落伍啊。”秦风道,“我给你介绍个网站,微博网,百度和谷歌上都能搜到,第一页第一个。以后这东西用得好,生意的门路都能多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