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珠拉当然没有跑远,亲人的误解她确实有些生气,却也不至于让她失去了理智跑了出去,她只是借机从营帐里跑开,等真相大白的时候,借助博礼的愧疚,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的。[. 超多好看

“哈日珠拉,我相信事情和你无关,跟我回去和阿布、额吉说清楚吧。”满珠习礼很快就追了上来,看着神情落寞的姐姐,大声道。

哈日珠拉转头看向满珠习礼怅然道:“我最伤心难过的是额吉,我和布木布泰都是她的女儿,但是她却问也不问我就定下了我的罪。满珠,我是不是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儿呢?”

“胡说,你比布木布泰好多了,哪像她那样子要人人都捧着她哄着她?哼,回去了,我就知道是苏麻那个贱婢胡说的,她说前天的时候你偷进了布木布泰的帐子里,所以额吉才以为是你使坏让布木布泰生病的。”满珠习礼最不喜欢布木布泰的就是她的自以为是,瓮声哼道。

“前天的时候我只去了阿嬷的帐便哪里都没有去,额吉只要使人一问就知道了。”哈日珠拉摇头道,随即对着满珠习礼道:“你回去吧,将事情和额吉说说,我和布木布泰不和,得利的可是其他旗的人呢。晚上的那幕达晚会,我会及时回去的,现在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满珠习礼看哈日珠拉打定了主意,只得骑马回去了,心里头不停地问候苏麻和背后使坏人的祖宗。

而哈日珠拉此时已经猜到,暗中使坏的人应该是庆格尔泰,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这样恨布木布泰。对于多尔衮、布木布泰及庆格尔泰的纠缠,她只能说布木布泰虽然心狠但是多尔衮也是个混蛋,至于庆格尔泰,真是太傻了。

哈日珠拉现在最担心的是庆格尔泰也尽知后面的许多事情,比方说不到四年努尔哈赤就会去世,而皇太极会登上汗位,大妃阿巴亥会被逼殉葬……随即哈日珠拉又失笑了,她相信皇太极的手腕和能力,莫说庆格尔泰知晓了一些前事,庆格尔泰只是一个女人,这些政治斗争一个女人能改变什么呢?最多就是给皇太极添一些麻烦罢了。想想她哈日珠拉,只为了不被送去察哈尔就已经竭尽了满腹的精力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做武则天或者慈禧的。

想起了慈禧,她不得不说命运真是个奇怪的东西,爱新觉罗家的江山竟然真是终结在叶赫那拉氏的手上呢。

她虽然魂魄飘荡了三百多年,却插醒的,毕竟一个孤魂被彩石拘束在方寸之地,将人逼疯的孤寂在岁月的流逝里如荒草蔓延,她受不了了闭上了眼失去了意识,再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大清的同治年间,两宫太后垂帘听政的时代了,她没有想到早年骁勇善战的八旗子弟早已经被大烟给腐蚀得弯了脊梁,不,不光时八旗子弟,还有整个天下的汉人,都充满了一种腐朽的味道。她虽然只是一个女人,不喜欢征战硝烟,却也义愤填膺,一直看着看着,直到再次回来……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哈日珠拉复又骑上小马信步在草原上,蓝宝石一样的天空辽阔的草原让她的心情好转了许多,耳边飘来了牧民雄浑的歌声,她的脸上洋溢着璀璨的笑容,她握了握拳,等时机恰当的时候,她会告诉皇太极后来的一切,她相信皇太极,以后一定会不一样的。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哈日珠拉甩来那些乱七八糟得的事情,听着远处传来的歌声,忙驱马上前冲歌声方向大声喊道:“陈阿婆!”

那陈阿婆是一个头发全白,皱纹极深的老妇人,她虽然穿着蒙古人的衣袍,但是长相却和蒙古人迥异,分明就是汉人。

那陈姓老妇人看见哈日珠拉,露出淡淡的笑容,走近道:“原来是哈日珠拉格格啊,你怎么来这儿了?这儿离营帐可是有些远呢。”

哈日珠拉撅嘴道:“我额吉误会我让布木布泰生病,我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

“格格这是孩子脾气,福晋现在肯定担心得很,你还是早早回去吧,听说有贵客要来呢,若是格格迟到了就不好了。”陈阿婆笑着道,“十根手指都有长短,福晋多疼布木布泰格格,那是她是妹妹呀。”

“我知道呀,我并不是想和布木布泰争宠,只是为额吉不相信我难过罢了。”哈日珠拉下了马,同陈老婆一同坐在地上:“陈阿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故乡呢?有没有想过会回去?”

陈阿婆的目光顿时落在了远方,片刻后才笑道:“我自然想我的故乡,只是我的丈夫、儿女都在草原上,已经在这里生根发芽了,所以并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回去。而且也回去不去了,当年被逼逃离故乡是因为在故乡活不下去了……”

哈日珠拉有且抱歉,陈阿婆随着父兄逃难至边境后被掳至蒙古已经三十年了,嫁了两任蒙古丈夫,已经共生了七个儿女,即便如此,她身上依旧有着蒙古人没有的独特的气质,这也是从前吸引哈日珠拉亲近的原因。

“阿婆,不说这些了,你给我讲汉人的故事吧,我喜欢听。”哈日珠拉笑盈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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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奴婢真是不是胡说,前日我奉格格的命去cǎi_huā,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人从格格的帐子里出来,那人的穿着正是哈日珠拉格格平日里喜欢穿的衣裳。当时奴婢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昨日开始格格就有些不舒服了,今天一早更是发起烧来,蒙医说格格是吃了不对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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