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子……我主子是……我主子是……!”经过刚才那场风波,疯女人好不容易记起的东西又给忘记了,歪着脑袋又开始想。
这回,没有任何人打扰她,水萦月也没有催促,而是任由她去想。
终于,疯女人恍然大悟,猛的站起身,“我记起来了,我主子是玉贵妃,我主子是玉贵妃!”
“玉贵妃?”水萦月疑惑的朝凤楚歌看去。
说实话,对于皇宫里的那些妃嫔什么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凤楚歌当了王爷这么久,他应该知道吧?
当听到‘玉贵妃’三个字,凤楚歌面色一沉,冰冷的眼底身上不明。
反倒是夜天凌,他仿佛突然记起什么,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玉贵妃?玉贵妃不是当今皇上生母么?”
当他话一出口,便感觉凤楚歌冰冷的视线冷冷的扫来,眼底带着浓浓警告意味。
闻言,夜天凌很自觉的跳过这个话题,“那他们怎么办?”
“灭口……!”凤楚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薄唇轻启,无情的吐出两个字。
被点穴的和尚闻言,均惊恐的瞪大眼睛。
“等等!”见夜天凌准备动手,水萦月忙出声制止。
水萦月看着地上的刺客,对着夜天凌道:“解开他们其中一人的哑穴!我有些事想问他们!”
闻言,夜天凌听话的在其中一人脖子周围点了两下。
水萦月将不停喃喃自语的疯女人重新按回凳子上坐下,“我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主子是谁?”
和尚嘴巴紧闭,不肯开口。
见她不开口,水萦月眸光渐冷,“杀了他的同伴!”
命令一下,夜天凌立马结果了其中一个和尚。
只见那个和尚双眸圆瞪,连声音都发不出,就这样长大嘴巴,笔挺的躺在了血泊中。
看着伙伴死的那一刻,被水萦月逼问的和尚眼底很明显的闪过一丝恐慌。
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水萦月在心底冷哼一声,风轻云淡的说道:“说不说?折磨人的办法有很多种?如果你不说,你就不会像他一样死的这么痛快!我会一刀一刀慢慢的将你的肉割下来!然后倒上盐水,让盐水顺着你的伤口灌进你的肉里!你说,这种滋味是不是很好受?”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可是光想想那个画面都让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数三声,如果你不说,那么我会让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一……二……”当水萦月还没来得及数到三时,那个和尚已经妥协,“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水萦月满意的点点头,问道:“我问你,这个女人是谁?”
和尚摇摇头,“我不知道!”话一出口,当看到水萦月陡然变冷的双眸时,忙又继续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们三人不过是拿了人的钱财,负责在这里看守她而已!我们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疯了!”
水萦月双眸微沉,稍稍思索片刻,也没有继续逼问刚才的问题,又问道:“给钱你们的人是谁?”
和尚回答道:“是一个男人!长的挺浑实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不过事情都过去二十几年了,那个男人具体长什么样我也忘记了,我只记得,他皮肤很黑,耳朵后面有一颗黑痣,说话声音很沙哑!其余的我都忘记了!”
水萦月冷眸仔细的将他审视一番,见他似乎不像说谎,也懒得一句句逼问,直接道:“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讲一遍!”
和尚点点头,这才将事情缓缓道来,“二十年前,我们三人不过是街边的小混混,每天无所事事,混吃混合!有一天,突然来了一个男人,他找到我们,让我们假意到龙瘾寺出家为僧,然后偷偷的守住这个女人!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让龙瘾寺的主持专门吩咐我们打扫龙瘾寺北边荒废的院子!反正,我们在龙瘾寺什么也不用干,只要把这个女人守好就行!而那个男人每年八月十五就会放六百俩银票到北院枯井旁边,我们只要定时去取就行了!没想到这一守就守了二十年!”
听到这里,水萦月似乎听出了什么蹊跷,眉头紧锁,厉声问道:“那上次我们来龙瘾寺,你们去哪了?”
她记得很清楚,她当初给上官莲布陷阱可是在北院。
那个时候,北院可是什么都没有!
和尚如实回答道:“那次,早在几天前,我们就带着这个疯女人躲到山下的一家农户去了!每次只要皇上的圣驾到龙瘾寺,都会有人提前通知我们,让我们带这疯女人躲开!等圣驾离开,我们再回来!”
水萦月又问,“那这个女人平时疯疯癫癫的时候都说些什么?”
和尚稍稍思索片刻,道:“她平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说!一会儿皇上,一会儿玉贵妃,又一会儿李妃,还有的时候自称奴婢,还有什么皇子!不过,我们觉得她是个疯子,也就没在意她所说的话!”
“玉贵妃?李妃?”水萦月一边细细咀嚼,一边朝凤楚歌看去。
却见凤楚歌阴沉着一张脸,视线比往日要更加冰冷。
水萦月似乎察觉到什么,对夜天凌道:“夜天凌,将他们两个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以后可能还有用途!”
夜天凌看了凤楚歌一眼,见他点点头,这才弯下腰,一手提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