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水萦月手中静静躺着泛着淡蓝色光蕴的玉佩时,脸色咋变,赫然起身,激动的抓住水萦月的胳膊,焦急道:“这是熙儿的玉佩?当初我送给她的玉佩?为什么这玉佩会在你手里?”
水千里情绪很激动,眼眶微红,身子隐隐的颤抖着。 [
对于水千里的反应,水萦月不屑的挑挑眉,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这是娘给我的,她让我拿着这块玉佩来找你!”
水千里猛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水萦月,“你……你是我和熙儿的女儿?”
“是的!我是七月初一生的!”水萦月点点头,如实相告。
水千里几乎没有任何怀疑,激动的看着水萦月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水萦月如实道:“水萦月,娘当初说过,这个名字是爹亲自取的。”
“云栈萦纡登剑阁,沧海月明珠有泪。你的名字正是取至这两句诗!”水千里喃喃自语的念着,嘴边的笑意不断扩大,满足道:“不错,不错,你是我的女儿,是我和熙儿的女儿!”
看水千里的样子,水萦月终于明白为何上官莲千方百计的阻止他们相认!原来,在水千里心中,并非完全没有娘的存在!也许正是因为水千里太在乎,所以上官莲才会不惜一切的来阻止。
“你娘呢?她现在在哪?”提到怜熙,水千里满脸全是期待。
“我刚才说了,娘已经死了,这是娘临终前给我的,让我来找爹!”和水千里的激动相比,水萦月反而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清亮的双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既然水千里如此在乎,那么当初又为何要将水萦月母女丢在乡下不管不问!
倘若不在乎,那么现在装腔作势的给谁看?
闻言,水千里脸色咋白,松开握住水璎胳膊的手,胯下双肩,喃喃道:“死了……熙儿死了?怎么会?她怎么会死?”
水萦月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从水千里的表现来看,他是真的很伤心。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都死了?现在伤心有何用?
见水千里毫不犹豫的就认了水萦月,上官莲铁青着一张脸站起身,快步上前,将水千里和水萦月分开一段距离,强制镇定的说道:“等等……!老爷,此事还有蹊跷,断不可因为一个玉佩和几句话便相认!万一引歹人入府,那可是后患无穷!”
“不……熙儿不会骗我……熙儿不会骗我的!”水千里面色痛苦,只是反复的念着这一句话。
“老爷……!”上官莲深知水千里对怜熙用情至深,且看他激动的模样,她只觉得一股寒流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她觉得无比绝望。
“萦月……!”水千里开口,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
“爹爹……!”声音温柔如水,犹如黄莺出谷,优美动听。
水萦月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少女款款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