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领着大家来到闽省省会城市的市区,安顿好了大家之后,叶涛和袁慧芳离开了。 。
本来袁慧芳不打算带着叶涛的,可扭不过叶涛的好说歹说,只好跟着他了。有时候多一个人,可以多一份照应。
一路上走着,叶涛没有问一句关于袁慧芳朋友的事情。他知道有些体制内的事情,袁慧芳不方便说。
倒不是说信不过的意思,而是国家机密,绝不传于第三耳。每一项机密根据级别的不同,只能传达到哪一级别的人。
“你就不问一下,因为什么事情我脸‘色’难看?”走在路上袁慧芳实在忍不住了问叶涛。
叶涛依然没有回答,一只手伸出来了牵住了袁慧芳,紧紧的握着,一句话也没有讲。就这样子保持沉默着,但是力道越来越紧。袁慧芳的一颗心,此时才打开了心结,心里感到了丝许的温暖。
她慢慢道出了原因,原来这位朋友不单纯是朋友,他是和扬怡一样的身份,属于内阁保镖组在闽省省会城市的联络人。
上个月一个任务执行中,出现了差错。
原来是不知为何,竟然将行动的消息给泄‘露’了出去,一直查到这位联络人的头上时,他自已都不知道哪里泄‘露’了。
当同仁们拿出证据抓补他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只是这时候早就百口莫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位同事一直到关押进去都想不清楚,自已道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叶涛道:“很明显嘛,肯定是被窃听了。( ”
袁慧芳白了一眼,道“我当然知道是被窃听了,一个专业警察,谁想窃听他,你以为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也是哦,叶涛点了点头,你想跟综一位警察本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如果你想窃听一位警察那更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他们平时本来就是窃听专业户,从来都是他们窃听别人,哪里还有别人窃听他们的道理。这位同事将前因后果想了几遍,依然还是毫无头续,一直到现在还关押在看守所里面,再过一个月还找不到头续的话,相信就会审判了。
叶涛再次道:“他家里,身上或车里面,全部检查了吗?是他自已检查的,还是别人帮助检查的。”
袁慧芳道:“这种事情当然是警察同仁们了,当时他被捕以后,人身自由就限制了,哪里还能外出自已检查自已呀。”
“那我们现在就帮他检查?”
“先去看守所见他一面,了解一下情况吧。”袁慧芳道。
两个人来到闽省第一看守所,道明了身份以后,直接有一位狱警带他们来到了指定的位置,见到了那位被冤枉的警察。
那位警察一看到袁慧芳来了,眼泪忍不住的涮啦啦的往下流。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此时委屈的像一个小媳‘妇’似的,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我可算是等到你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审判了,面临的至少就是十年有期徒刑呀。”警察的声音悲伤,隐隐之中还有一种绝望。
那种绝望是对世事的绝望,是对生活的绝望,对自已当了多年警察,恪已奉公不被国家认可的失望。
“别‘乱’想,我来了就一定不会你含冤坐牢。”袁慧芳看着对方肯定的道,眼神极为诚肯,让对方一定放心。
了解了具体情况之后,袁慧芳和叶涛离开了。他们一起来到了警察的家里,所有地方地毯地搜索了一遍。
无果之后,两个人又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依然无果。
这个地方隐藏的还真深呀,倒底是什么人呀,这可是一个专业人士,不是一般的小贼呀,有可能会是国际间碟。
对了,刚才这位警察还讲到,自从自已含冤被关押了之后,自已所管辖的那片区域一下子‘混’‘乱’了起来。不但是城市治安,还包括海域一带,就连偷渡的都多了起来。
偷渡?
袁慧芳想到这里忘了一点,是不是他们从台湾回来时那个口岸一带,如果是那里的话,那位副局长的作风倒也可以理解了。
“只剩下最后一站了,只有他的公务坐驾,汽车了。”
“不错,这最后一站还是我打头阵吧,毕竟在汽车方便我比较专业。”叶涛道。
袁慧芳倒也没有多讲什么,只是白了叶涛一眼,“美的你!知道你专业,知道你是车神,你是天神,你是全能的。”
两个人来到警察署证据室,要调查那位警察的汽车,没有得到允许。袁慧芳亮出了自已的身份证件时,依然还是有人不答应。
不得已,他们只能投拆到了上面的领导之中,不一会儿又来了一位高级警司。哦,不对呀,这怎么看着有点面熟呀。
“怎么又是你们二位呀,还真是有缘份呀。”这位警司领导不是别人,就是昨天那位口岸来的领导,最后是他放袁慧芳走的。
第二次见面了,双方作了一个自我介绍。这位警司叫邵传火,启名红红火火的意思。他是闽省警察署的副署长,不久之后一把手位置肯定是他的。
看到是袁慧芳之后立马就同意了,还大开后‘门’给袁慧芳很多方便。但是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全程都有警察陪同,也就是在一旁监视着。
双方都无异意,立马就来到了证据汽车旁边,打开了车‘门’开始寻找了起来。对于这些很容易引起怀疑的地方,叶涛是看也没有看。
这些最常怀疑的地方,不知道被一些同仁们翻看过多少遍了,所以再找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