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猜出来了,就不要说出来,因为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冰伸出手摇摇淡淡的道,天策的出现也改变不了这一切,除非是这一切都是一场子午须有的幻境。
“你的意思是要我停下,不再去找麻烦了么。”君棋有些愤怒,为什么不可以,他们害死了魅儿,我这样做有错么。
“他们的事情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而你不能继续这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你还想见到千魅儿,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见到她,不过··”冰停住了话语,看着君棋,你再这样继续下去,后果只能是整个云浮城消失在世界上。
“不过什么?”君棋好像看到了希望,有些激动的道。
“不过你的付出等同的代价,而这代价是什么,你就得问你眼前站着的女子,君岐山雪泪。”冰一甩手,转过身背对着君棋,不冷不热的道。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你,君棋,我知道你可以为了千魅儿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但是,云浮城不能消失。
“姐姐,你这不是让他往··”
“这是唯一的办法,拂晓我就带走了,因为你们要进去才能够保你们安全,而我和拂晓则不行,当你进去后,你就会明白这一切。”冰走到两人的身边,将拂晓扶到自己的手中,浅浅一笑,带着拂晓离去。
“这··”雪泪有些为难,他不知道冰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她知道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缘由,那么,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姐姐如此。
“你决定好了么?”浅邺澈看着雪泪淡淡的问道,这是一个危险的做法,如果出现意外,那么我们都可能死在里面。
雪泪点点头,抬起头看向君棋,却发现君棋带着希望的神色看着自己,是那么的憧憬和渴望,让人不忍心拒绝。
君棋含着笑看了雪泪一眼,缓缓转过身走到壁画前缓缓坐下,靠着画像一脸的笑意,魅儿,虽然我不能为你报仇,但是我相信酒酒,她不会欺骗我,我这就来和你作伴。
“说吧!你要的是什么?”君棋转过头看向雪泪,淡淡的道,手中的宝剑放到自己的腿上。
“你希望我拿走你什么我就拿走什么。”雪泪看着君棋淡淡一笑,一个饱含沧桑的笑,却带着无奈、痛苦和彷徨,也许你的世界是我看清一些东西的重要线索。
“我希望你拿走我的命和这把宝剑上镶着的锁芯石。”君棋手拿着剑往前一举,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好像自己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人。
“如你所愿,你死后我会将你和千魅儿葬在一起。”雪泪伸出手,那把剑便落到她手上,看着君棋的目光也随之而变。这把剑上面的锁芯石,竟然也是一块天地灵气凝聚而成的宝石。
“多谢,我希望到时候不要写上我和魅儿的名字,我和她只想做一对自己想做的夫妻。”君棋合上双眼淡淡的道,终归还是这样的结局,亦如同那算命大师所说的。
“这是我该做的,那么就让我为你吹一曲寒梦。”雪泪将剑交给浅邺澈,左手一转,玉箫出现在手中,轻轻的放在嘴边,悠远却婉转,凄惶却又眷恋,如同幻境。
当曲落,一切变得虚无缥缈起来,眼前的景象也突然改变。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云浮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小巷两边是破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这夏季洛阳的闷热扫荡走了一些,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
“我们是在十一年前的云浮城,对吧!”雪泪扯扯浅邺澈的袖子,看着自己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确定,因为这里跟十一年后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嗯,十一年前的云浮城好像和十一年后的云浮城没有多大的区别。”浅邺澈点点头,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相隔十多年却没有什么改变,这不免让人觉得奇怪。
“诶,前面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过去看看。”雪泪突然发现前面的人群明显都走到一块去了,不由的好奇。
浅邺澈点点头,两人一起走了过去,由于人太多,雪泪只好一边挤一边叫着请让让。当两人挤了进去,却被一个人突然看过来的目光给吓到了。
这不是十一年前的姐姐么?雪泪有些吃惊的捂住嘴巴,和浅邺澈对视一眼,这目光好透彻,而且好冷。
“千酒,你还不承认人都是因为你的过失而死亡惨重的么?”一个老者很是气愤的道,我千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白眼狼。
“如果我要杀了他们,至于这样子做么,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你们心里可比谁都清楚。”千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仅仅是一眼,就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放肆。”
“到底是谁放肆,我想不用我多说,千家,你让我呆,我还不想呆在这个肮脏的家族里面,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从今以后,你们千家发生什么事情,我千酒绝不会伸出手去帮你们。”千酒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
千酒说完话转过身离去,却不想自己身体一阵刺痛,眉头一挑,原来如此,你们竟然敢对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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