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绝对是属狗的!”胖子捂着肩头血淋淋的伤口,心里愤愤不平,肩头一排牙印清晰可见,刺破了皮肉,就跟恶狗咬的一样凶狠,这得多大的仇啊?
昨天晚上连灌了五碗酒,他已经昏呼呼了,然后到了第六碗才喝了一半,果然一醉了事,这可不是装的。
今儿早上被肩头的痛楚痛醒过来,宿醉让他的脑袋都要裂开了,拼命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才记得个大概,虽然喝醉之后,什么鸟事不记得了,但肩头的咬伤,他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赛貂蝉的杰作。
至于这悍妞为什么咬他一口,他想破脑袋之后终于有了结论,这悍妞是在报复他,他曾经抱着悍妞的大腿就来了一口,也挺狠的,和肩头这伤一样,怕是这辈子都会留下痕迹。
狗咬狗一嘴毛……啊呸!
反正胖子离开的时候一脸的怨念,以至于谁都没打招呼,拿了那套鬼子少佐军服和二十响、勃朗宁就走了,仿佛没什么念想,干净利落,走得痛快。
栈的时候,就撞见了等在那儿的赛貂蝉和小翠。
赛貂蝉和马团长、王怡他们一一道别,愣是没和胖子说一句话,仿佛昨天夜里的事情不曾发生一样,胖子又纳了闷了,赛貂蝉只是不鸟他。
胖子忍不住了,抬手拽住她的胳膊,扯着她进了客栈中没人的角落。松手指着自己的肩膀,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一会儿胖爷怎么下水?”
赛貂蝉没有回答他。直接抬起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用一只手就开始松裤腰带……
对,松裤腰带!
胖子一下懵了,愣神儿的档口,赛貂蝉已经退掉了自己的裤子,看到了小碎花内内。胖子很不自觉的就想歪了,莫不是这悍妞要在他走之前把他给办了?昨天夜里似乎迷迷糊糊的。仿佛听到悍妞嘀咕着让他记住她。
随着赛貂蝉的动作,胖子终于看到那条健康又光洁的大腿上有个清晰的咬痕,然后就听到了悍妞的声音:“你咬的,老娘会记你一辈子。”
胖子的歪念头彻底吓没了。只是转身就走,有点心虚,嘴里由心而发的说道:“胖爷会回来的,放心!”
赛貂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胖子说会回来,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咬胖子一口,是怕胖子一去不返,给他留个念想。现在她得到她想要的承诺了。
一行人分批来到小镇,分批在一家客栈定下房间,然后都聚集在胖子的屋子里。让水性不好的一批,水性好的一批,分了两个组出来。
让胖子有些诧异的是雷大标的水性完全是个渣,而赵老三的水性居然自夸无敌手,然后胖子说出了他的目的,听到这结论陈干事惊讶的问道:“你打算让我们从水上走?”
“对。从水上走。”胖子点点头,这是昨天搞了情报之后。胖子临死变更的计划,虽然冒险,却是最快的捷径,操作得好也是最安全的通道。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鬼子的汽艇往返江面巡逻,一旦码头的日军死了,他们会加大排渣力度,日军所占的江面都有可能受到盘查,而且在水里我们还无处藏身。”陈干事说道。
“你都能想到,小鬼子能想不到么?”胖子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继续说道:“码头的小鬼子每天在下江洗澡前,会通报县城浅野联队部,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才会再次通知,这段时间足够我们跑出很远了,再说小鬼子的汽艇都是一个样子,只要咱们把汽艇的舷号改掉,遇到小鬼子的汽艇,咱就是搜查的小鬼子,搞他个天翻地覆,小鬼子头疼真假的时候,咱们不知道跑多远了,怕啥?所以你一会儿去买痛油漆。”
陈干事怔住了,这也太胆肥了吧,这样也行?
胖子摊开地图,指着青江水道,指着一个点,对大家说道:“八点正,陈干事领队带着水性不好的人,保护王大夫,带着东西,在这浅滩集合,别忘记了带油漆,猴子把手表给他们。”
猴子正要掏表,只听王怡说道:“我有表,可以看时间的,不用了。”
“行,对表。”胖子点点头,解下自己的手表和王怡的手表,对了一下时间,然后对猴子、马团长、宋鸣、小李和赵老三说道:“水性好的一会儿带上刺刀,跟胖爷干活,记住,一个人最少要解决两个小鬼子,七点以后天就黑了,水下很难辨认敌我,很简单,摸裤裆,摸到穿裤衩的就是自己人,摸到是兜裆布的就是小鬼子,摸准了就将小鬼子住下拽,淹他娘的再捅刀子,明白了么?”
“咱人少,还不能开枪,能行么?”赵老三自认枪法准,现在让他玩刺刀,还是水下两眼一抹黑,心里就有些发愁啊。
“有心算无心,就这么点小鬼子你就怂包软蛋了,你可以立马退出,大不了老子多弄两个小鬼子填你小子的数。”小李一句话就堵了过去,让赵老三一时间没话了。
“摸小鬼子这是小爷强项,可是让小爷摸小鬼子裤裆,这……太有失去道上的规矩,真愁人,咱就不能变通一样么?”宋鸣正在为摸小鬼子裤裆发愁呢,尼玛,小爷这双手可是摸过黄金万两,这小鬼子的裤裆都是一坨屎,这摸下去起码衰三年啊。
“小宋服从命令,你现在不是贼,记住了,你小子现在是八路军,懂么!”马团长教育宋鸣,宋鸣有能耐,就是那些个偷偷摸摸的坏习惯,贼心不死,让他有些发愁。
“胖爷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只要你一刺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