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烈虎说到小姐的病全身发冷,即使是不开空调整个房间也凉爽无比的时候,段天感觉到老中医的心头一震,浮出四个字:“极阴之体。”
极阴之体?那是什么东东?
随后,老中医的心中又出现了一个药方,里面有一些中医名字和用量,但是却只是一个试探药方,目的只是为了确定病人究竟是不是因为极阴之体才会如此的。
于此同时,老中医却是在心中惋惜,如果是在一年前的话,自己虽然玄功所剩不多,还可以强行运功下针,给小姐把体内的阴气给凝聚到丹田之中,只要有一个可以吸收别人灵气的玄者在旁,就可以把阴气吸出来,这样小姐的病就完全好了。
段天心头一震,吸收别人的灵气?自己现在好像就有这个能力,只是不知道吸收了这种阴气,对人有没有害处?
老中医虽然出于礼貌没有打断朱烈虎的话,可是却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后面在说什么,而是在心里盘算如何下针,如何用药,才能把小姐体内的阴气凝聚到一起。
段天看着朱烈虎,知道他为了小姐的病在大佬面前夸下了口,说老中医医术高明,一定可以治好小姐的病,可是现在老中医却不能下针了,朱烈虎在大佬面前丢面子事小,一个青春年少,含苞未放的少女就这样殒命,却是十分可惜。[看本书请到
虽然和朱烈虎在一起呆的时间不长,可是段天却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而且大佬在民间的名声极好,段天决定帮助他们。
就在段天准备利用复制功能把老中医的医术复制下来,试一下自己能不能下针治病的时候,老中医却是长叹一声,站起来对朱烈虎道:“对不起了朱先生,我也很同情小姐,也想要帮你们,可是我对这个病确实无能为力,还是请回吧,最好快点找寻一下,看看有没有别人可以治愈小姐的病。如若不然的话……只怕小姐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
听到老中医的话,朱烈虎不禁暗然神伤,他知道大佬对小姐的重视程度,如果小姐有个三长两短,那大佬只怕会受到极大的打击,对华夏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段天知道今天想要复制老中医的医术是不可能了,便劝朱烈虎一起离开了老中医的家。
在路上,朱烈虎不停叹息,对小姐的病情,他是真的十分关心。
段天对朱烈虎道:“大哥,我的家中倒是一直传有一个药方,专治体寒多病,可是从来没有用过,不知道对小姐的病有没有用。既然老中医帮不了小姐,要不我把药方写出来,你拿回去试一下?”
朱烈虎猛地一踩刹车,陆虎“嘎”地一声在路的中央停了下来,朱烈虎转过头来惊喜地看着段天:“兄弟,你为什么不早说?”
段天知道,朱烈虎并不是责怪自己,而是因为听说自己有药方喜极失态,只好告诉他,自己家里的这个药方太过刚猛,如果不对症的话,只怕对人有害无益,要先用一个试探药方确认一下对不对症,如果对症的话再使用主药方。
虽然段天说得并不肯定,可是朱烈虎却是对他很有信心,知道段天绝对不是那种漫天胡言的人,如果那样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说出自己有这么一个药方了,当下便催促段天在车上把药方写了下来。
听说小姐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朱烈虎心里自然是焦急万分。直接开车把段天送到了青训营门口,朱烈虎连车都没有下,迫不及待地连夜赶回京都去了
这几天田老大真的是过得窝囊无比,人还躺在医院里,再加上自己手下的几个兄弟,直接包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半层病房楼。
田老大这一辈子从来也没有过这么好的人缘,这几天每天都有几十个人来到医院看他,表面上对他受伤表示慰问,其实田老大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道上混的人其实是想来看自己的笑话,看自己像狗一样躺在床上,全身被缠满了绷带,脸也肿得像猪头一样,这些人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这些人其实也是想要看一下田老大的伤势如何,大家都听说这次他被打得极惨,如果觉得他不能恢复的话,只怕这些家伙立刻就会下手瓜分了田老大的地盘。
在道上混了十几年,田老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看着那些家伙一边复述自己是怎么被一伙毛也没长齐的学生打成死狗的,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田老大发誓一定要把段天这个罪魁祸首弄残,还要把那天对自己动手的每个学生都弄断一手一脚。
等到身边没人的时候,田老大拔了一个电话:“浑子,哥在青训营被打的事你知道了吧?你给我把那个叫段天的家伙手脚全部弄断,肋骨打断三根,五十万!”
浑子在电话里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便挂断了电话,田老大阴阴一笑,吐出一口气倒在床上:“艹,惹老子!浑子可是只认钱不认命,连市长的车也敢砸的狠人,五十万买你在床上躺一辈子,也算是替老子出这口气。玛德,不行,这一次的事全是因为唐峥,不让他吐出一百万来,老子怎么甘心?”
星期一早晨,青训营门口被三辆面包车给堵得结结实实,二十多个身上纹满了纹身,手里提着砍刀和铁管,****着上身的小混混用力砍着学校的大门,大声叫喊段天的名字。
张旭今天正好值班,本来还想要和这些小混混交涉几句的,可是等到他看清带头的是浑子以后,却是缩回了头,直接拔通了丁校长的电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