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城南心烦意乱,摔上门出去喝酒。结果呢,越喝越闹心越喝越迷糊。
周渺渺哭了一阵子不放心老公,约上严曼曼俩人一起出去找人。
俩人找了半夜在家酒店找到周城南。连威胁带吓唬的逼酒店服务生开了房门,入眼的一幕让周渺渺顿时昏了过去。周城南醉眼朦胧的和个女人翻滚在床上。
这就是严曼曼为什么会骂柏少阳的原因。她把这一切都归罪给柏少阳,觉得都是他不对,如果他肯注资,周城南就不会出去喝酒就不会和人上窗,渺渺就不会遭受这么大的痛苦。她骂柏少阳没有人情味,眼里只有钱。骂他心狠,说她和渺渺情同姐妹,他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应该帮周家一把。骂了好多,很难听也很伤人。
柏少阳气坏了,插着腰站在窗边,气的脸煞白。
小心翼翼的戳了下柏少阳,安悦问:“现在怎么办?帮还是不帮?”
柏少阳回:“不帮。”怎么帮啊,周城南完了,注资等于白仍钱。十几亿呀,当十几块呢。
“可是……”安悦皱眉:“真想好了吗?你不帮周城南,曼曼这关恐怕是过不了,不搭理你算轻的,我就怕她从此对你落下芥蒂,影响你们的感情。”
“不帮,她愿怎样就怎样。”
柏少阳这次是真气大了。太过分了,没有她这么不懂事的,做生意她当是过家家呐,说投资就投资,说扔钱就扔钱,童话故事看多了吧。
叹了口气,安悦说:“不管帮不帮,你还是先和曼曼好好谈谈吧,等明天我再和她说说,曼曼不是不讲理的人,心平气和的谈,如果她发脾气你就忍忍,渺渺和她最好,出这样的事她跟着上火难过在所难免,你听着就好,千万别顶嘴,体谅体谅她。”
深吸一口气,柏少阳说:“我体谅她?她什么时候体谅过我?从认识到结婚,除了心仪的事,我哪件没依着她?她倒好,越来越不懂事,越来越过分!”点了颗烟狠吸两口,柏少阳有点赌气地说:“在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我也得被她逼着走周城南的路。”
狠狠瞪了柏少阳一眼,安悦说:“这话说说就算了,你想干嘛?你们俩走到今天多不容易,你一男人受点委屈怎么了?忘了当初因为林心仪曼曼吃多少苦啦。好意思说这种话。你是有什么想法了还是心理有别人了?告诉你柏少阳,真有那么一天,我第一个揍你。”
柏少阳被安悦呛得的不再说话,半响,叹了口气:“我就痛快痛快嘴,哪敢呀。”
一挑眉毛,安悦道:“不是敢不敢,是想都不能想!”
“知道知道,行了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花了一下午时间,柏少阳总算把自己那颗气愤的心安抚下来。
柏少阳是想和严曼曼好好谈谈的,结果呢,一句话没等说完,又被骂了。
“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瞎了眼了才会嫁给你!没心肝的东西,也不想想,要不是渺渺暗地里帮忙你能娶到我?为了找私家侦探,她把私房钱全花了,她吭过一声吗?让你领过她的情吗?你可好,见死不救!”
压着满腔怒火,柏少阳耐着性子和曼曼解释:“我知道渺渺帮了咱们不少,我都记着呢,可这是两码事你明白不?周城南的公司现在就是个无底洞,谁进去谁栽,你干嘛非要拖我下水和他一起死。”
柏少阳说的没错,这不是学雷锋做好事的时候,十几亿进去白白仍了不说,弄不好连他自己都被牵连进去。但严曼曼想的也没错,她和柏少阳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周渺渺有一大半的功劳。
俩人各讲各的理,话越谈越崩。
严曼曼说:“不帮忙也行,离婚吧,财产平分,我自己帮渺渺,不连累你。”
严曼曼说的心平气和,像是考虑的很清楚。
不可思议的看着严曼曼,柏少阳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心如刀绞。而后极不理智的怒吼:“离就离!严曼曼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没了你活不下去,老子早就受够了!明天九点民政局,谁不去谁是孙子!”
车子疯狂的行驶在马路上,柏少阳觉得整个人快要炸开般,周身充盈着前所未有的的怒火:“离婚是吧,行,看谁不离的,妈的,老子非得治这口气!”
柏少阳真要疯了,把车开的飞快,一会想,咋不撞车呢,撞死了让严曼曼后悔一辈子。一会又想,不行,我要真死了,那丫头得哭死。
柏少阳像个精神病,一会哭一会笑的,直到尤冉的电话打进来。
“柏、柏先生,麻烦您能不能来我家一趟,发大水了……”
尤冉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柏少阳猝然冷静下来,想到没想调转车头直奔尤冉家驶去。
水龙头坏了,怎么也关不上。尤冉淌着一地的水给柏少阳开了门,赶紧又跑进厨房堵水。
“怎么搞的?”柏少阳问,撸起袖子。
“不知道,我洗菜,洗着洗着就关不上了,下水也堵了,我实在找不到人,只好给你打电话。”
点点头,柏少阳让尤冉去楼下买个新的水龙头和通水管的,而后拿块抹布堵上冒水的地方。
俩人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屋里的水弄干净。
长出一口气,柏少阳累瘫了。长这么大,大少爷头一回干这种活。
“你衣服湿了,要不要去洗个澡?”尤冉问,脸刷的红了。
柏少阳看了看自己,笑:“算了,洗完也没换的,等下就干了。”
听柏少阳这么说,尤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