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妈妈想要阻拦,却被君羡羽摆手制止了。
“不必了。”君羡羽声线冷冽,“本尊现在,对这个晓月姑娘,很感兴趣。”
臭丫头,她以为弄出这样的假象,他就不会进去了吗?
少爷找到你,一定扒了你的皮!
不知是不是因为里面的人太猴急,并没有锁门,君羡羽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没了门的阻隔,暧昧的声音愈加清晰,君羡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妈妈跟着进去,胆战心惊。
粉色的床幔随意地垂着,透过那两层薄薄的轻纱,可以看见床上交叠的两道身影,床,随着两人的动作,嘎吱作响。
那两人情到浓时,竟没发现君羡羽他们进来。
君羡羽怒气狂飙,目光中,杀意弥漫,内力狂涌,震得房间中的家具东倒西歪。
床上的人才意识到不对劲,动作猛歇。
趴在君羡羽肩上的驭风也是一惊,那丫头,难道真的······?
哼,羡羽不用怕,小爷罩着你。
它才不会在乎她的身份,她要是背叛羡羽,它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
粉色的纱幔,被狂暴的劲气撕得纷纷碎碎的,如柳絮一样漫天飞舞。
床上的女人惊叫一声,连忙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君羡羽目光,在那女人陌生的脸上停了一会,才移开视线,看向妈妈:“这就是妈妈为本尊准备的女人吗?还真是······庸俗不堪。”
他确认,这女人不是他的天岚,因为,他的小混蛋,有一双明亮得连星星都无法企及的眸子。
无论怎么易容,这一点不变。
小天岚,你很好,居然摆了他一道!
妈妈眼睛睁得有铜铃那么大,这这这,晓月呢?
“妈妈,呜呜······”那女人抱着被子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当然,这招对君羡羽无效。
“你是晓月?”君羡羽冷冷地扫了那女子一眼,后者立刻缩如麻雀。
“是啊,晓月。还不快请二公子恕罪。”
妈妈赶紧给那女子使眼色,倏然意识到,那个晓月来历不明,最好别和春风楼扯上关系。
她忽然响起最近好像在通缉什么人,她不想惹祸上身,这件事就这样结束最好。
殊不知,天岚也是这么想的,她料准妈妈这么精明的人,一定会帮她瞒过去。
但是,她们都低估君羡羽了,二公子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既然如此,那就随本尊走吧,你谋害太子,继而越狱,算了,本尊就替你求个情,让太子留你一条全尸吧。”
君羡羽语气淡淡的,就像在谈论天气,却把那女子吓得魂飞魄散。
死?为什么要她死?她是无辜的啊!
“启禀二公子,奴家不是晓月,奴家花名玫瑰,与晓月没有任何关系。”
“是么?”君羡羽故意拉长声音,“本尊看你是妄想蒙混过关,以脱罪则!看来,还是让本尊直接将你就地正法为妙。”
君羡羽故意吓她,那女子也顾不得一丝不挂了,连滚带爬地滚到君羡羽脚边,不住磕头。
“奴家真的是玫瑰,花楼的姐妹都能作证,求二公子明察,晓月说她想偷懒,给奴家一百两,叫奴家在她房间做,奴家一时鬼迷心窍,真的不知道她是通缉犯!”
君羡羽似笑非笑地看向妈妈:“你说呢?”
“二公子,不关妈妈的事,那个晓月,是前两天刚来的,她倒在门口,妈妈我看她可怜就······”妈妈连忙撇清责任。
君羡羽冷笑,看她可怜?恐怕是看她漂亮吧?
窗户大开着,君羡羽信步走到窗边,凉薄的唇终于露出一丝正常的笑意,看来,他还是小看自己的女人了。
“晓月人在哪里?”君羡羽一改前面风雨欲来的架势,态度很平和。
幸好,幸好房间里的人不是他的小天岚,不然,他不保证,四年前的那一幕不会在今日重现。
玫瑰哭得很凶,妈妈厉喝一声:“说话!哑巴了?”
“我,我不知道,她把我带到房间,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君羡羽转身,抚摸着驭风,笑意清浅:“这间房两边和正上方的房间,谁在使用?”
“这,二公子,妈妈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妈妈以为君羡羽笑了,就是没事了,可她不知道,君羡羽越是生气,就越是笑得颠倒众生。
她若明白,一定不敢这么顶撞君羡羽。
君羡羽笑意骤然变得邪肆,扬手,五指大张。
妈妈感觉到有强大的力量,拖着自己前行,可她却无力反抗,只能任君羡羽扣住她的脖颈。
君羡羽又是一笑,诡谲,森寒:“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明白?”
说罢,君羡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妈妈立刻呼吸困难,脸色涨得通红,几乎开始翻白眼。
君羡羽甩手,妈妈如同破布被丢出去,剧烈地咳嗽着,连忙交代:“上面的,是奕王,咳咳,左边是靖王小世子,右边是左相的公子,咳咳咳。”
君羡羽拍了驭风的小脑袋一下,驭风傻愣愣地回头,君羡羽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它一眼,驭风恍然大悟,它不是有个超级无敌的鼻子么?
呸呸呸,那它刚刚还把床上的人认错!
嗅一嗅不就知道那丫头在哪里了吗?
可是,君羡羽,你不是说,不借助小爷的力量咩?
君羡羽又是一下盖在驭风后脑勺儿。
驭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