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岚的身体冷若冰霜,连温泉都不能让其温暖,只是,她的脸上,那层薄薄的冰霜却开始融化,露出清丽逼人的容颜。[看本书请到
君羡羽暗沉的眸光闪现出一片喜色,他怎么忘了,他体内有……正好是寒毒的克星。
君羡羽的血压制了天岚体内的寒毒,天岚的眼瞳中,微微清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吓了一跳,连忙松口。
君羡羽让她靠在浴池边缘,抬手,一道风刃划在小臂上,一道三公分长的口子立现,鲜血涌出,顺着手臂淋漓而下。
他将伤口放在天岚唇边,柔声轻哄:“喝下去,听话。”
天岚拼命地摇头,他臂上的血蹭了她一脸,白皙的皮肤,鲜红的血,非一般的视觉冲击力。
她不听话,二公子也不会多费唇舌,扬手点了她的穴道,天岚全身僵硬。
二公子亲自在伤处猛吸一口,低头,扣着她的脑袋,用力吻了下去。
灵活的长舌扫过她的檀口,尽是血腥之味,天岚呆呆地任他吻着,二公子趁机将他口中的血给她渡下去。
一口血渡完,二公子意犹未尽地勾着她的小舌缠绵,天岚不能回应,大脑却有些缺氧,有些迷失。
第二口,第三口,三口鲜血渡完,天岚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二公子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点了天岚的睡穴,将她从水中捞出,拎起旁边椅子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再一次跳窗进入卧室。
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二公子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连衣服都没穿,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薄唇浅浅一勾,睡觉。
天岚累,其实二公子更累,今晚他几乎是忙得脚不沾地,人又不是铁打的,何况他今晚失了那么多血。
第二天早上天岚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二公子还在熟睡,天岚动了动手,摸到一个光溜溜的胸膛。
如丝绸般舒滑,却是硬邦邦的,将她的瞌睡虫全都赶跑了。
一睁眼,果然发现自己睡在二公子怀里,二公子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正好揽在她的腰间。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全都是一丝不挂。
揉了有些涨疼的脑袋,昨晚的一切,如放电影般,在脑海中回放。
下意识地去看二公子另一只手臂上的伤口,只草草地用绷带包了一下,还包得很丑。
天岚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尽量不要弄醒二公子,天岚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而是找了柜子里的医药箱,重新替二公子上药,包扎。
她双膝跪在二公子身边,一点点把那丑不拉几的绷带拆下来,左臂上,狰狞的伤口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天岚的心一痛。
两道伤口,一道是她咬的,一道是他割的,天岚鼻头一酸,眼中似有热热的液体,她低喃:“傻瓜,对我这么好?”
如果这是他的苦肉计,那么恭喜他,他几乎要成功了,此时此刻,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小心地替他处理伤口,偶尔看见睡梦中的二公子的脸色微变,她忍不住俯下身轻轻为他吹了吹。
吹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把二公子当成瓷娃娃了,一碰就碎?
只是,奇迹般地看到他脸色恢复正常,她又觉得,其实自己的动作,也不是那么傻。
精致的银色面具,在晨曦中,闪着冰冷的光泽,天岚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摘她的面具。
她不知道,为什么二公子总爱带着这个面具,甚至连睡觉都不拿下来。
记忆中,君越长得不丑啊,精致妖孽,邪气逼人,难道转世一回,生得奇丑无比?
可是看他露在外面的半边脸,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贼心起,她就偷偷地干了纤细的小手摸到面具边缘,触感冰冷,一直冷到她心底。
动作一顿,她犹豫了一下,偷窥也,不太好吧?
刚想把手收回来,手腕就被人扣住。
磁性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君羡羽双目中,邪气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女人,你在做什么?”
天岚像偷糖被抓住的孩子,有些窘迫,但是下一秒,想起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他身边。
她双颊陡然一阵滚烫,通红,像煮熟的虾子,下意识地去捞被子。
可是那丝绸薄被只有一条,被天岚捞走了,二公子完美的身材就暴露出来。
二公子邪气地视线,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勾唇,戏谑:“女人,原来你这么饥渴。”
虽然确实坦诚相待过几次,但是这真的是她第一次这么直勾勾地打量。
精瘦的身材,却不失健美,同样不会给人肌肉过度的感觉,天岚想收回视线,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咕咚一声,她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怎么样,娘子可还满意吗?”二公子放开她的手,右手支头,很客气地任君欣赏。
他一出声,她瞬间回神,被吓得往后就倒,摔在柔软的床上,那一刻,她是多么庆幸二公子的床够大。
天岚爬起来,第一反应是,将手中的薄被往他脸上一丢,自己一咕噜冲下去,顺便贴心一句:“你昨晚太累,再睡会儿吧。”
二公子丢开脸上的被子,很不满,特别不满,忍不住又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
话说,他身材这么好,为什么那女人没有化身为狼?
难道她的审美有问题?
他幽怨的视线往她身上投去,可惜被衣柜的门挡住了,只看到一双白皙圆润的脚丫子和半截白玉小腿。
二公子看得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