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冰舞蚕宝宝一样在被子里拱了拱,将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他现在说得一切,她半个字都不相信。
俗话说得好,床上男人的话要是能信,她家羡羽都会上树。
墨煌伸手,将她的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吧唧一声对着她已经被他啃得有些红肿的唇亲了下去
君冰舞两只眼皮打架得厉害,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
可墨煌缠着她不放,她怒,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狠狠地,恨不得直接咬下一块肉来。
嘶……好硬,差点把她的牙崩掉了。
而且,这一咬,她明显感觉某狼的身子猛地绷了一下,隔着一层棉被,她似乎都能感觉到某狼的小兄弟傲娇地抬起了头,朝她展现它勃勃的生命力。
这一刺激,她昏昏沉沉大脑都猛地惊醒了几分。
靠!射狼!
墨煌倒抽了一口气,吓得君冰舞更加往床脚缩,眼看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她嘴一扁,她用一种近似撒娇的口气道:“我好困啊,睡醒再说吧……”
墨煌看着她可爱的神色,一颗冷硬的心都绵软得一塌糊涂。
他倏然发现,这女人只有醉酒或是在榻上的时候,才会流露出这份被她深埋心底的可爱。
他想经常看见她可爱的神色,却又不忍天天将她灌醉,所以……只能天天将她拐上榻了。
墨煌童鞋是绝对不会承认,后面那个,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但是,这件事,光他想有什么用,关键是要女主角配合才行啊。
于是,宫主大人摊开身子,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床顶,用一种灰常冷淡的语气开始装可怜:“夫人,我冷……”
君冰舞舒服地在自己蚕蛹一样的被窝里拱了拱,轻飘飘地回了句:“你叫人再送一条被子来。”
说完,她还默默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瞧,她的主意多好,一人一条,谁都不用抢谁的。
宫主大人轻咳了一声,用一种不能更正经的语气道:“可是,夫人,你刚把我的衣服都撕碎了,总不能让我光着出去要被子吧。”
某狼开始揭露她的罪行,事实证明,在某件事上情兽的,真的不止他一个。
而且,他情兽了也是坦坦荡荡地承认的,不像某人,明明就是女流-氓,非要装成他强了她。
呃……
对于自己的暴行,君冰舞咬着被子小小地愧疚了一下,纠结了半天,她还是心疼他冻坏了,很好心地掀开自己的乌龟壳,将他放进来。
于是,引狼入室的后果,大家都知道了。
墨煌狐狸一样地勾了勾唇角,开吃。
翌日,君冰舞揉着自己酸软的小蛮腰,小宇宙熊熊燃烧,她发誓,要是再相信他,她就跟他姓!
也许是昨晚被他折腾得厉害了,君冰舞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后才醒来。
而墨煌,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撩开罗帐,便看见有两个侍女安静地侍立在几步之外。
君冰舞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眉心微拧:“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因为早朝的缘故,她素来习惯早起,于是,拜某只情兽所赐,她又有了一个人生的第一次。
第一次赖床。
她感觉,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回夫人,是宫主说,您昨晚辛苦,吩咐我们让您多睡会儿,不得打扰。”
君冰舞脸颊瞬间爆红,如煮熟的虾子。
什么叫她昨晚辛苦,这话说得,怎么像是要像全世界宣告她们昨晚一整夜都干了什么?
靠!
这没脸没皮的男人!
侍女掩唇轻笑。
也许是因为昨日君冰舞救了他们一命,侍女们对于这位冷冰冰的又阴晴不定的夫人,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畏惧。
对她,他们敬重之余,更多了一份发自心底的感激和亲近。
闻得这声笑,她面上的红霞更是重了几分,干脆直接缩回自己的床榻上,挺尸,装死……
内心里,她再次默默地将某情兽和他的小弟弟狠狠地问候了一万遍。
“夫人,奴婢服侍您起床……”外面再次传来侍女带笑的声音。
“不用了,去准备点热水,我想沐浴,还有,东西都放下吧,我自己来。”
对于这件事,她依然很坚持,一来,这种事情,她的确是不习惯别人帮忙,二来,她很不想让别人看到昨夜他们激烈缠-绵后的罪证……
侍女们进进出出,很快便将一切都准备好。
君冰舞确定了房间内没有第二个人存在,这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相邻的浴室里,一片热气氤氲,浴池中,漂浮着一层鲜艳的玫瑰花瓣,似披上了一层锦绣,水波荡漾,煞是美丽。
君冰舞将自己的身子水中,温暖的水波,如母亲的手,轻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能消除她一身的疲惫。
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君冰舞素手撩起水面上的几片玫瑰花瓣,凝视了一会儿,又轻轻地吹开。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答应墨煌留下来,究竟是对是错,只是心里这么想,也便这么做了。
她这一生,一直都活得太理智,太利益,就像当初选择离开他,她考虑的,只是离开她绝情蛊便不会发作,他能活下来,也不用再忍受锥心蚀骨的痛楚。
她一厢情愿地觉得为他好,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做,是否他所愿。
人生第一次,她想任性地顺从这颗蠢蠢欲动的,怜惜他的心。
她默默地告诉自己,就这么一次,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