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没再搭理程晔锋的嚎叫,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智雄,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双方什么都懂。 。
智雄抛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长年的相处让他们养成了良好的默契,这个眼神就是一个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
至于程晔锋,救得了就救,救不了也当为景黎除了一个心患。反正虎子一样也是这件事情中的线索之一。
接到命令的三秒钟之后,所有人突然像脱缰的战马一样朝虎子的方向飞奔而去,虎子一看形式不对,推了程晔锋一把扭头就想跑。
程晔锋被他一推,整个身子都掉出来天桥,求生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栏杆,可他现在整个身子飘在半空,手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就在他有些绝望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程晔锋惊讶地抬头,看见的是智雄淡漠的脸。
他语气不稳,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在拉他,但还是肯定地说:“我不会让你死。”
程晔锋苦笑,笑自己太悲哀,关键时刻救命的居然是敌人,他从来都没拥有过朋友这种东西。
等智雄‘花’了很大力气将程晔锋救上来时,跟着他来的几个人已经将虎子制服了,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跑,手下很善解人意地打断了虎子的一条‘腿’和一只手。
程晔锋刚脱离死亡边缘,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顺从地被绑了带走,这个时候的智雄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拉程晔锋上来的时候,左手脱臼了,现在完全无法抬起来。
“把人带回去,我要去趟医院。”智雄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这次脱臼貌似不是一般的小伤,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医院
“你的左手脱臼比较严重,你是不是从前有过伤?”一个年迈的医生坐在智雄面前,看着手中的透视图,有些严肃。
智雄点了点头,以前确实伤过,但是他不愿回想。
医生看他不愿细说,也没有‘逼’他,只是继续道:“你的韧带拉伤很严重,在手脱臼的情况下还继续用力是很伤害身体的,你的手再严重一点点可能就废了!这可不是脱臼了随便接一接那么简单就可以的!年轻人啊,要懂得爱惜自己!!”
智雄有些愣住,却不是因为听到自己的手要废了,而是被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医生却如此关心他的热忱而打动。
不由脱口而出:“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医生更生气了:“这还没事?!!你至少得在医院修养三个月,期间不能用手活动,我会当你的主治医生,好好保重自己。”
智雄张了张口,终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告诉一下殷冷比较好。
智雄躺在病‘床’上,刚想拨殷冷的电话打个招呼,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身材高挑的‘女’生就走了进来。
疑‘惑’地抬起头,对上的却是景黎担忧的目光,智雄的心像是被锤了一击,有点麻麻的,但是他很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于是又刻意的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她。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怎么回事?是被程晔锋打的?”景黎焦急地问着,可她也知道,凭智雄的身手,程晔锋是不可能对他造成那么大的伤害的。
智雄摆摆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让她坐下之后,智雄才开口缓缓道来。
不过就简单两语,概括了一下他抓程晔锋的过程,自动忽略了那些挟持小‘女’孩,差点掉下天桥的惊险画面,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
出乎智雄意料的是,当他说完,景黎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愤怒和心疼,声音有些气愤:“明明你是在帮殷冷做事,为什么他都不帮?他还算个上司吗?打他电话也不接,工作重要还是员工重要啊?!!”
智雄微微一怔,晃‘荡’的垂在一旁的手臂显得格外的落寞。他只是一个保镖而已,殷冷愿意帮他报销一下车费住院费什么的就不错了,居然要想要他来看自己?
景黎为他抱怨为他着想,他还是很感‘激’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所以这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不过程晔锋如果能预料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相比他是不会相信虎子的。那个人疯狂起来,真的是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啊。
景黎气呼呼的抓着手机转身离开病房,指尖灵活的在手机上敲打出一串数字拨打出去,但是那边却始终是无人接听,她微微垂了垂眸,眼底有些莫名的沮丧与落寞。
她不泄气再次拨打出去,但是依旧是无人接听,听着手机之中传出的一声忙音,她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浊气。
殷冷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这边的智雄也必须要进行静养,她回头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病房来。
坐立难安,景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就是烦躁,她玩‘弄’着手机想要询问殷冷在做什么,但是殷冷的手机却一直打不通。
殷冷现在做什么?他现在在跟谁在一起呢?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而那边的殷冷在办公桌前一坐就是一天,他的工作忙忙碌碌的做不完,伸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了许多的未接来电。
全都是来源于景黎的。
出什么事了么?殷冷眉头微微一挑,随即按下了拨打键。
景黎很沮丧,她足足在病房里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接到殷冷的电话,她抿‘唇’苦涩的对着智雄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似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