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却躺在地上不动。
裴南铭恼了,两道眉毛紧紧皱起,“还不起来,躺地上装死,是不是?!”
阮希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被他这么一吼,勉强爬起来,下一刻却又跌下去。
裴南铭这才发觉情况不对,目光向*头柜扫过去,只见*头柜的把手上一滩血迹。顿时,大惊失色,扑过去抱阮希,发现她后脑居然被撞流血了!
这次他狂怒,“你是傻子还是存心想死,为什么不说!”
可他也没心思泻火了,抱着阮希匆匆忙忙往外跑。
医院。
蒋任摘下口罩,从手术室出来,裴南铭赶紧起身去问情况。
蒋任却不开口,而是将裴南铭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露出一口白牙,“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子!”
“你少给我卖关子,她到底怎么样了?!”
蒋任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回答,会被他揪住领子教训。
“没什么大碍,不幸中的万幸吧,虽然磕破了,还流血了,可情况并不严重,只是后脑有淤肿,需要好好休息。”
裴南铭这才松了口气,也是这时候才发觉自己没穿西服外套,脚下穿的也是居家拖鞋,上面两只兔子眼可恶地瞪着他。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蒋任抱着胳膊靠在办公桌上,“既然这么在乎她,干嘛老折腾人家。这才捞回来多久,又让人家受罪。别说她了,换做是我也得跑。”
蒋任话说了一半,裴南铭眼睛一横,眼刀子刷刷飞过。
他一哆嗦,闭嘴了。
徐初嫣现在又春风得意,事业上形势一片大好,走到哪儿都影迷成群。她现在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但是一回到家,心情立刻就陷入低谷,巨大豪宅,空空荡荡,除了请来的保姆和管家,就只剩她一个人,楼上楼下,逛荡,没有通告的时候,呆在家里就像坠入冰窖。
裴南铭是没有再和她提起离婚的事情,那是因为,从那天开始,他们相间的次数五个手指都数的过来!
她要忙着事业,全国各地地飞,而他呢,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与其相信是裴南铭放弃离婚,倒不如说是根本没时间离婚!
这几个月来,她每次闲下来给都给裴南铭打电话,虽然每次都是秘书接听或者冰冷有机械的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是她老婆啊!
她知道阮希和商博延离婚的事情,因为后来陆依又约过她一次。
但是,他们离婚了,陆依似乎更沮丧了,当然人家不会表面上表现出来,她是从陆依提起阮希那种掩藏不住的咬牙切齿的恶毒语气中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