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要是消息准确,那可就是千里寻夫的戏码儿,怪不得金大牌这么多年来对无数想抱他大腿上位的女明星不理不睬的,敢情是个弯的?”
“嘘!要是他真的已经在这儿,咱们这么议论人家夫夫岂不是作死吗?”
“嗨,你怕什么呀,人家男神才不会把咱们放在眼里呢,能跟狮子打架的最次也是藏獒,咱们这些人啊,不过是西施和博美的串儿罢了。”
“哈哈哈……”
公共化妆间里洋溢出女孩子们十分夸张的银铃般的笑声。
“咳咳……”
这几个小姐妹正说的高兴,忽然听见门口有人咳嗽,一打眼儿,是个长相挺清秀的小伙子。
“你谁啊?”
有人还不认识他,有点儿狗眼看人低的意味说道。
“喂!”
旁边的人赶紧扯了她一把,连忙上来打圆场。
“金总,对不起啊,她刚出道,不懂事。”
“好说了,我说各位小主们都收拾收拾回帐篷里去吧,我们小主要用这里驻跸。”
小金子虽然在金文玲夫夫面前比苏培盛还专业,在一般的小咖面前还是很拿大的,毕竟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再说他傲气一点儿,也是给金文玲持重身份的意思。
“哦,是是是,我们这就腾地方。”
刚刚还莺声燕语的公共化妆间里,转瞬之间走的一只小猫都不剩。
“小主,清场了。”
“嗯。”
金文玲从后门缓步走了进来,化妆间里虽然没有了那些莺莺燕燕,却残存着各式各样非常浓郁的香水味,让他忍不住蹙了蹙眉,掏出男用手帕掩在了唇边。
“去叫玉良纨来这里见我。”
“喳!”
……
小金子在驻地转悠整整两圈儿,连纨贝勒的人影也没见到,不只是他,就连原本一直坐镇的玉太傅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小主,奴才办事不利,请小主责罚。”
小金子愁眉苦脸地回到了化妆间回禀道。
金文玲好像对于小金子办事不利这件事闻所未闻似的,他站在窗边,屏气凝神,并不是往日那种冷冷清清面沉似水的样子,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小金子除了拍戏之外,很少在日常生活中所能见到了悲悯的神情。
“你听……”
金文玲好像并不怎么在意,他不顾这里气候寒冷,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层峦叠嶂的雪山山峰。
“这座山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在哭?”
“啊?”
小金子觉得金文玲可能是有点儿魔障了,怎么最近总是幻听呢。
“没有啊……”
“哦……算了,玉良纨人呢?”
“嗨,跑了两圈儿都没找见人影,后来遇见了制片统筹,说是一大早录完了视频就进山了,好像张总跟着一起去的。”
“知道线路吗?”
“知道是知道,不过这条山路非常难走,据说是通往雪峰的,一般除了本地的原住民会在特定的节日去朝圣之外,连游客都很少会涉足那里,不是熟悉的地形的人只怕会有危险,小主您身娇貌美,还是不要去了吧。”
“没事,你留在这里看家吧,苏杭陪我去。”
“苏杭?那货没有接到这个通告啊,应该没有来吧。”
小金子不知道金文玲怎么忽然间又提起苏杭来了,他这会儿应该还在帝都录制一档军训类节目,没有这边的差事应该不会来啊。
“那不是吗?”
金文玲随手指了指小金子的身后。
“嗨,金总。”
小金子一回头,就瞧见苏杭站在他身后,非常热烈地上前来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熊抱。
“你你你!”
小金子指着苏杭的脸“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时间不早了,咱们上路。”
金文玲甚至没有给他们寒暄的时间,就直接提着领子带走了镜妖。
……
天色渐渐昏黄,原本就泥泞的山路变得更加难走,苏杭有几次想要背着金文玲前行,却被他拒绝了。
“我没事。”
金文玲裹紧了身上的野战大衣,玉良纨到底有什么秘密,非要在这种恶劣的气候下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太傅这一次竟然站在了纨贝勒的一方。
“什么声音!?”
一声很嘹亮的啼哭打破了金文玲的思绪,一旁的苏杭还是呆若烧鸡,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停下来。
“怎么了圣上?”
“你没有听见吗……小心!”
金文玲话说到一半儿,忽然之间盘山路上方竟然震裂了大量的碎石,朝着两个人迎头砸了下来。
金文玲眼疾手快,扯住了苏杭的衣服,把他带入了岩壁上面的狭小的缝隙之中。
“遭了!”
碎石越积越多,竟然挡住了他们藏身的缝隙,成了进退维谷的局面,若是不出去,早晚被困死在里头,若是现在出去,也会被自上而下陨落的碎石砸得头破血流,甚至还会掉入山涧之中万劫不复。
“圣上,怎么办?”
“……”
里面是肯定不能呆了,如果出去的话,凭借自己的轻功想要避开碎石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苏杭……就在金文玲正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忽然之间,山体停止了晃动。
“文玲。”
还留有一丝缝隙的山洞外面,响起了纨贝勒的声音。
“是你!”
金文玲很惊喜地跑了过去,内外合力推开了堵在缝隙之中的山石,可是就在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