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红棉仔细看了夏侯军一眼,实在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人长得一般,属于丢进人堆就找不着的那种,可是自己怎么每次见到他就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我不会看上他了吧?”穆红棉心中一跳,不过她立刻否定掉了这个可能性,她暗暗对自己说道:“我怎么可能看上他!有这个想法都简直疯了!”
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该吃的也吃饱了,穆红棉对夏侯军道:“你不愿说就算了,以后有什么情况先告诉我,否则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抓回去严刑拷打的,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你慢慢吃,别撑着。”
听着穆红棉言不由衷的关怀话语,夏侯军笑道:“我也吃饱了,一起走吧。”
夏侯军把穆红棉送到饭店外停车场,穆红棉向他摆摆手,开车走了,夏侯军则开着他的小电驴回家。
开了一段路之后夏侯军的目光向后视镜上瞥了眼,心中暗暗冷笑,后边有一辆车很可疑,已经跟了夏侯军两个路口,夏侯军故意转向,对方也傻不愣登地跟着,这么低端的跟踪术,夏侯军还是第一次见。
倘若对方跟踪技术强点,夏侯军还要担心一下会不会是师兄们来了,现在倒好,夏侯军不用看开车的人是谁,都能确定那车肯定是卢德喜或者他朋友的,车上的人无疑也就是卢德喜或者他的朋友。
夏侯军心中一动,既然这个白痴送上门来,不整他一下实在浪费,夏侯军于是带着后边的车越走越偏僻,来到了市郊。
夏侯军频频向后望,就好像担心有人跟踪似的,却对跟了一路的那辆车视如未见,最后他前。
等后面那辆车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电单车停在仓库门口,仓库卷帘门开了半人高的缝隙,夏侯军的人影却不见了。
“他肯定在里面,被偷的花肯定也在里面!”卢德喜立功心切,不顾危险,他明知夏侯军两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他一百次,他居然还奋不顾身地与他那个朋友一起下车向半开的卷帘门摸去。
当两人弯腰向卷帘门里面看去的时候,夏侯军从仓库另一边走了出来,在两人撅起的屁股上各踢了一脚,卢德喜就跟他的朋友一起惊呼着滚进了仓库里面。
夏侯军立刻将仓库卷帘门拉下,用细铁丝将门扣缠了两圈,同时大叫道:“抓贼啊!有人把瞬发仓库撬开了!”
说完夏侯军开着电驴就走,卢德喜和死镉昧ο氚衙爬起来,却怎么也拉不开。
附近的村民和仓库主人都闻讯赶来,就在这个时候,卷帘门被卢德喜和他朋友用尽吃奶的力气拉开了。
望着面前愤怒的十余个村民,卢德喜吓得浑身发抖,他颤声道:“听我说,我们不是……”
“该死的小偷!”愤怒的仓库老板一声怒吼,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
倘若卢德喜他们被打死,恐怕就真的要被冤枉死了,可惜他们只是被打得像个猪头,满脸是血,然后扭送派出所去了。
来到派出所之后,卢德喜不停叫嚣自己老爸是谁谁谁,派出所的民警不敢怠慢,急忙上报,最后这个盗窃案的消息传到了管刑侦的副局长穆红棉手里。
穆红棉听说一个自称卢德喜的人在偷窃被抓之后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穆红棉一开始还以为是另外一个卢德喜,结果确认居然就是中午才见过没多久的那个二世祖,而且他说栽赃他的人居然是夏侯军,这个事可就引起穆红棉的注意了。
穆红棉一方面让人把涉案两人带去医院看管治疗,另一方面她立刻打电话给夏侯军。
夏侯军接通了电话,笑道:“红棉,又怎么了?”
穆红棉道:“夏侯军,你和我分开之后是不是一路出城,跑去五象大道那边去了?”
夏侯军嗤地一笑,说道:“对啊,我去那边跑了一趟,有什么问题吗?”
穆红棉一听就知道是夏侯军在搞鬼,她揉着太阳穴说道:“卢德喜被人当贼抓起来,还挨了一顿打,他说是你陷害的,你有什么需要辩解的吗?”
夏侯军笑道:“红棉,抱歉给你惹麻烦了,这件事我对你可以私底下承认是我跟他开的小玩笑,对别人我是矢口否认的,他要告我的话就让他去告吧,我才不怕呢。”
“小玩笑?他若是被打死了怎么办?”穆红棉生气地说道。
夏侯军笑道:“他不是没死么?那些是做生意的人,不会打死他,换做在农村偷东西挨抓就难说了。”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违法的!”穆红棉说道。
夏侯军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不觉得那种人挨打一顿是活该吗?你正好可以把他手机里的照片删了……红棉,别那么古板,帮个忙嘛,我又没参与打人,就算他明知是我陷害的他又能怎样?他可是当场被人逮住的。”
穆红棉也知道卢德喜拿夏侯军没辙,除非他爸发动关系网,不过自己是不允许发生这种事的。
穆红棉咬着牙说道:“下不为例!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就……不管了!”
夏侯军笑道:“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穆红棉不想去见卢德喜,她派了手下经验丰富的行政副大队长去招呼卢德喜,以涉嫌盗窃为由将他扣着,然后让卢景春来领人。
卢景春正为那些失窃的花发愁,听到这消息真是怒不可遏,见到卢德喜之后不顾卢德喜头大如斗,也不管他委屈地喊冤,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就在这时,夏侯军接到刘博韬的电话,他和夏侯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