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一脸抓狂过度,恨不得化身咆哮马的表情。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再试着去理解这个世界的土著神经病的思维,现在起,不要命地弄死这个卑鄙无耻变态流氓的死人渣才是正事。
什么被人上一上能活命算赚到了,要命献菊花不过是一件小事什么的。
放屁!是个男的被人压着上,你他妈的不憋屈不窝囊那是你事,叶宇表示被个男人强上这种事就是不要命也得去反抗。还要将强|奸犯给千刀万剐切小jj,是个正常男人都对强|奸犯不耻。
是多没本事的男人才会想要强上,强|奸犯都是渣渣渣,连人都不是的社会渣滓。
所以当对方的手指摸到他的胸膛,正要往下时,叶宇猛然伸出没有内力的手狠狠掐住朝闽的手腕。
手背青筋暴突,这是叶宇能使出最大的力量,甚至因为过于用力,他自己都在疼,为了不让朝闽的手指动弹,他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留。
朝闽的动作顿住,他似乎没有料到对方的力气这么大。他眼带yù_wàng地看向叶宇,却看到对方眼眸如冰,眼里浮现而出的厌恶憎恨让他看起来凛冽无比。
朝闽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叶宇恢复记忆了。因为青年的眼神是那么刚烈,骨子里属于剑客的锋利一目了然。
叶宇眼眶愤怒到发红,咬牙切齿地对这个渣人说:“放开我,去你的大爷的。”
青年苍白的脸颊染上激动的血色,连眼睛里的情绪都沸腾得让人发疼。他眉间的紫色透明起来,一点深邃的冰红微微摇曳,像是这世间最蚀骨的艳丽,都盛开于这个干净的青年眉间。
朝闽被这个男人眼里那种仇恨一样的热焰给灼烫到,身体颤抖起来。他呼吸声渐重,叶宇的心跳在加快,连手指下皮肤里的血管,血液的流动也在加速。
这种过激的反应让叶宇的身体更加温暖,如火焰一样包裹着自己的手指,直传到他的心脏,让他的心跳也跟着拼命狂跳起来。
自己的如尸块一样冰冷的躯体,一样冰冷的内脏跟血液,都因为叶宇汹涌而起,变成一种无法控制的滔天巨浪席卷过他生命里所有的寒意。
多么温暖,暖到足以燎原,足以焚天。
朝闽猛然间就被这股暖得能让他自焚的焰火吞噬淹没,这股烈焰夹带着他体内所有yù_wàng往身下涌去,欲要爆发前被他狠狠压抑住。
叶宇被人压在下面,当然能感受到身上这个神经病的变化,这个男人眼里的yù_wàng更加浓郁了,连压在他胸膛上的手指都开始在升温。叶宇冷冷地看着朝闽,恨不得掰断他的孽根,让他不能再骚扰良家妇男。
朝闽看到他眼里的恶意,这种恶意污染了对方干净的眼神,因为眉间的颜色又缠染上某种蛊惑之媚。
这是独属于他的,只有他能看到的色彩。朝闽这一刻,彻底压不住那种颤栗的感觉了,在叶宇带着厌憎的眼神下,腿腹骤然紧绷,yù_wàng倾巢而出,霎那山洪倾泻。
连恨意都能让自己高|潮,朝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事情。
而叶宇还迟钝了几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下面湿漉漉,因为逐渐冷却而黏腻不已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毛。
等一等,刚才发什么了什么事?
身上这个蛇精病好像什么都还没干,就压着他,然后泄了?
果然是早泄男,那玩意都不行了就不要出来学人渣强上,你到底是哪里想不开。工具不行还要强来,简直是出来自取屈辱的吧。
男人活到你这份上,早死早超生算了。
叶宇满脸鄙视,武功牛逼有个毛用,上床撑不过三秒呵呵。
以后外号也别叫大魔王朝闽了,叫三秒男朝闽刚刚好。
叶宇刚要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想打击得对方去蹲墙角,结果那湿漉漉的部位又灼烫起来,它……又硬了。
……
叶宇笑容僵住,觉得这一定是错觉,这种速度根本不正常。
朝闽似乎还有点好奇,他伸出另一只手探到双方相触的下面,摸到已经冰凉的的湿润,叶宇被他的动作吓到僵硬起来。
他摸了一下后,伸出手,漠然地看着手指上属于自己的东西,完全无法将朝闽那空白认真的表情跟他手上的玩意联系起来。
叶宇看着他,就跟在看一朵开得虎虎生风的奇葩。
好像是看清楚自己手上那玩意的形状颜色,朝闽摸在叶宇胸膛上的手,微微一动,叶宇忙更加用力抓住。
抓得是那么紧,紧到就如牢笼。
朝闽似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楚,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好像很纵容叶宇的一切。
然后他伸出那只还残留有自己东西的手,抚摸上叶宇的脸孔,动作淫靡无比。
叶宇呼吸一滞,这只带着腥味的手就这样糊他一脸……马赛克。
朝闽低声呢喃,“跟我在一起,与我在一起共赴云雨之欢,不然你将会死去。”
这是最温和的方法,虽然时间持久,但是在他的操控下,他有把握将失败的几率降到最低。他从来没有这么为他人着想过,仿佛这样事事照顾叶宇,是一件让他感到身心愉悦的有趣事。
听到对方明显的威胁之语,叶宇眼里厉色一闪而过,心里那根理智的线终于彻底粉碎,他冷冷一笑,不屑地说:“给你上,还不如死。”
这段时间所遭遇的憋屈事还不够多吗?如果能穿越回去,他可以立刻去跳崖,这是个什么鬼世界,他妈的就没有一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