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川!”
白素素赶在他转身的时候紧紧抱住他的胳膊,美目含泪的乞求:“念川,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陆念川垂首看了看腕表,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推开:“我先去接小包,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他手腕上戴着的那款手表,还是当初十哥托楼七七送给他跟包浅浅的情侣手表,他整整戴了四年,除了洗澡以外,一次都不曾取下过。
她怔怔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渐渐远去的修长身影,嫉妒的火病毒一般在体内疯狂滋生蔓延。
曾经听到过多少女人匍匐在地上咒骂他们是没有心的魔鬼?
不记得了,因为太多了,所以不记得了。
她不在乎念川身边那一拨又一拨来了又走的女人,因为她们不过是他用来延续家族后代的工具,她很享受与他肩并肩站在一起,将那群贪图念川金钱与外貌的低等女人踩在脚下,听着她们最后痛苦的咒骂他们是没有心的魔鬼的时光,可是现在呢?
她仍旧站在原地,听着别人咒骂她是没有心的魔鬼,可那个与她肩并肩站在一起的男人,却慢慢的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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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已经死去了四年的女人!
这让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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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桶冰淇淋,害包浅浅腹泻了整整三天。
姬千颜出差回国顺便过来看看的时候,她正抱着肚子躺在沙发里要死要活的叫着。
“别管她,这才离开a市几年,居然水土不服了。”何木森系着围裙,挥舞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
包浅浅才不会蠢到告诉他自己在a市被一个屁大点儿的孩子欺负了呢,老爹会笑话死她的,只能硬扯是水土不服。
姬千颜也没想管她,甚至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放下了带来的水果,脱了外套便要去厨房帮忙。
“哎,姬帅,先别走,给我拿个山竹吃。”包浅浅眼尖的看到了他带来了山竹,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来。
她极少叫他姬帅,只在有事情需要他帮忙的时候才会这么叫,大多数时候都会挖苦的叫他‘冒牌小舅舅’,生气的时候也会叫他‘小鸡’,或者干脆一个‘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