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瞧这老人的功夫似乎在人道低级八级左右。却又不敢输入真气太多,怕那老人承受不住,反受其伤。
就在李遥施救那一老一少两人之际,那三个黑衣人已然追赶了过来。那三个黑衣之人见那紫衣少年正在施救那老者,立时怒喝道:“哪里来的小杂种,竟然在此地坏我大事!”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提着手中那把大刀,呼的就向李遥的头上砍来。
那两个虬髯大汉刚才见到奔驰而来的一老一少两人,均是轰然倒在地上。回头瞧向马上的小主人,见小主人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施救一老一少两人,却突然间看见那牵着主人马缰的紫衣少年,扔下马缰,呼的跃上前去,将那从马上跌落下来的两人。抱到了小主人的马前,又见那紫衣少年突地出指如风,点中那中年大汉伤处,立时止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更是十分惊诧。就是要让他们这般去施救两人,均是不可能做到。
两个虬髯大汉瞧着眼前这个紫衣少年施救那老人娴熟的手法,大是赞叹不已。正在此时。又见那黑衣人一脸狞笑地怪叫着挥刀向那紫衣少年头上砍去。其中一个虬髯大汉立时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狂徒,敢在此地撒野!”说着,便挥出手中大刀,向那黑衣大汉砍向李遥头上之刀迎挡而去。
李遥只听得头顶之上传来“叮当叮当”之声,那黑衣大汉的钢刀,已然被那虬髯大汉挡开。紧接着。这两人便在李遥的身前呼喝着拼斗了起来。
后面那两个黑衣大汉,见那虬髯大汉与前面的同伴打斗进来,也高声怪叫着向那虬髯大汉攻击过去。
站在锦衣少年马前的虬髯大汉回头瞧了瞧小主人,见小主人又点了点头,也高喝一声加入到那拼杀之中。
身前五人的激烈拼斗。并没有引起李遥的关注。他为那老人度过数息内息,见那老人煞白的脸上,已然逐渐红润过来。又过得数息光景,那老人渐渐睁开眼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向身前紫衣少年躬身说道:“老夫谢谢少侠的救命之恩!”
李遥急向那老人躬身回拜,口里说道:“老爷爷再歇息片刻,将在下刚才度去的内息调息一个周天,便会立时恢复过来。”
那老人闭眼调息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对李遥惊声说道:“老夫觉得此时经脉之中的内息,已然超过之前数百之倍,刚才所受之伤也是大有好转,得少侠如此恩赐,老夫真是无以为报!”
李遥微微笑了笑说道:“晚辈与老爷爷有缘,便会在此地相会,老爷爷不可多虑。”说着,又将那老爷爷搀扶起来,走到后面调息内伤。
李遥放下那老爷爷的身躯,回身走向那个正在打坐休息的中年大汉身前,将他身子盘膝放在身前,双掌忽地拍向那中年大汉后背之上。与施救那老爷爷一般的手法,将自己的内息徐徐度进那中年大汉的经脉和丹田之内。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众人只见紫衣少年那双抵在中年大汉后背之上的那双手掌之上,立时冒出滚滚白雾,那中年大汉的头顶之上,也是一片热气腾腾的雾气,紧接着,那中年大汉忽然“哇”地吐出一口淤血,喘息得几声,原来已然有些微弱的气息,也渐渐缓了过来。
那个百余岁的老人在后面盘膝打坐了数息光景,只觉得经脉和丹田之中那股游动的内息,竟然十分的庞大,不仅将他的伤势医治好转,就是精神状态也是恢复如初,更是比之前还要旺盛数十之倍。
老人十分惊奇这神奇的少年,又抬头瞧了瞧眼前那一身紫衣的少年,突然间有些失神,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瞬时间,女儿的模样映入到了他的头脑之中,这少年怎么就长得与自己女儿竟是如此的相似!
那老人站起身来,再见到儿子也在那少年的施救之下,已是逐渐地恢复生机,更是十分惊喜。抬眼突见那一边五人呼喝着斗在一起,那两个虬髯大汉似乎有些吃力,便飞身去那马上取下一口长刀来,怒声大骂道:“老夫与尔等鼠辈再战数百合!”口里呼喝着,便挥刀向一个黑衣人猛然砍去。
坐在马上观看李遥施救那老人的梦瑶。更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瞧得惊奇万分。只见李遥为那老人度过真气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老人竟是精神抖擞地又上去与那三个黑衣人斗了起来,这般神奇的施救。真是世间罕见,人间少有。这时,他又瞧着李遥将那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中年大汉,也是逐渐施救了回来,他的脸色之上,已然有了丝丝的盎然生机,让他更是惊诧不已。不知李遥是使了什么神奇的法子,竟在这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将两个即将丧命之人施救了过来,其中一人还精神抖擞地加入到了拼斗之中。
五个俊俏的少年。均将随身携带的武器抽出,一脸紧张之色地包围着他们的小主人梦瑶。也是瞧看着身前的这个一身紫衣的少年,将那一老一少即将毙命的两人,在他们的眼皮之下,竟是如此神奇的施救了回来。均是睁大着一双圆圆的眼睛,瞧着那个紫衣少年那救人的神奇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