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赵凤麟哪里容许顾培楼这样赤裸裸的眼神。
他一掌过去,似乎真的是又失去了理智,要给顾培楼一点儿教训。
白芷却抓住了他的手。
“你疯了?”
因为白芷的内力特有一股的亲和力,赵凤麟才感觉到全身的狂躁气息安稳了下来。
那一掌终于戛然而止。
“把这些银票还给端王爷。”
他冷冷开口。
白芷没想到自己阻止他发狂,也会有这样的祸端。
好好的银票,怎么就惹到他了?
她不理赵凤麟。
径直要走向顾培楼,将银票给他兑换成金子,银子,都好。
赵凤麟却在她耳边低低沉吟:“你再走过去一步,我信不信,这家四海钱庄马上血本无归,你别说是兑银子,只怕端王爷养女儿的钱都不够了。”
提到顾玲珑,到底白芷还是打住了脚步。
“要嫁给我的凰后,怎么可能缺银子?”
赵凤麟哼了一声,拉住了白芷,不由她抗拒,便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身后,顾培楼见到白芷和赵凤麟携手离去的场景,又见到自己被赵凤麟的内力逼到了墙角里的狼狈模样,不由得一拳头深深地打进了墙壁里。
木料的碎屑顿时嵌入了手指,姚管事进来便见到这样的狼狈景象,也是一愣,忙上去扶着顾培楼:“王爷,你这是……”
顾培楼大吼一声:“滚,都给我滚得远远的。”
一个两个,都在他身边呆不久是不是。
那就都滚好了。
白芷被丢进马车的软软褥子里。
她手里的银票,早就被赵凤麟撕碎了,飘荡在马车外的寒风之中了。
如果说白芷是非分明,赵凤麟如今就是以自己极端的好恶来行事。
他喜欢白芷,就霸着他。
自从想通了这一茬之后,为所欲为的自己,总是更加神清气爽。
比如此刻,他也正是神清气爽地压在了白芷的身上。
虽说无法为所欲为,到底也差不多了。
他浑身的怒气,连带着内力翻动,更加连带的,还有无边的yù_wàng。
三十一年的情欲,不是谁都能轻易勾起的。
然而一旦天雷勾动地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嫉妒让他红了眼,这并不可怕,更可怕的是,还有一系列生理上的反应。
自从上次为白芷度内力,两人差不多tuō_guāng光地相见后,赵凤麟只要一到夜晚,闭上眼睛,就都是白芷的胴体。
她的身体肌肤紧致而柔软,那些触感,即便自己不去回忆,也会自动被肌肤回忆起。
赵凤麟压住了白芷之后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声的叹息。
再次低头,狠狠攫住了白芷双唇。
不断地舔舐,便是狠狠地将牙关推开,两人的舌尖不断纠缠着,白芷后退,他却丝毫空间都不留给她。
大掌紧紧固定住他的后脑勺。
白芷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连吻自己,怕被自己推开,舌尖上都带着一点轻微的内力。
这男人,真是绝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舌头上也使出内力来的。
疯了,因为这些内力用奇妙地方式也被赵凤麟度进了白芷的身体。
她只觉得浑身一颤,他的内力对自己的身体影响有多大,她实在是十分清楚的。
那时候昏过去,他给自己度气,她毫无感觉。
可是在这清醒的时候,两人在除了这样的亲密的时候,他还要强行给自己度气。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语。
白芷只觉得身子酥了一般,脑子里所有的清醒都被打散了一般。
她逼起全身的内力来抗衡,但却根本没有用。
赵凤麟咬着她的耳朵,黏腻的触感,温热的呼吸,叫她身体立刻汗毛全都竖起来。
这是一种身体自发的亢奋,她是医生,她最明白身体无论何时都会有自己的反应。
赵凤麟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道:“白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想要像这样分开你的腿——”
他说一个做一个动作。
然而就霸烈地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这个动作是多么叫人为难,他却做得干脆果决。
两世为人的白芷感觉自己有些消受不起。
赵凤麟的眼神就像是团团烈火,落在自己脸上,便带起一点灼热。
马车好像飞一样地在奔跑。
因为抖动,难免要有接触的时候,因为贴的这样地紧。
白芷别过脸去。
他一只手轻点着自己的嘴唇,慢慢又磨人地说道:“每天晚上,我都在梦里这样做,你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我想撕开你的衣物,然后——”
“狠狠地侵犯你。”
白芷的脸红的已经能够滴出血来了。
他偏偏就爱看这一幕。
见她别过头去,便要把她的头给掰回来,正对着自己。
谁能想到这样个风光霁月的人物,竟然会这副模样。
他爱自己这具年轻的身体。
白芷的身体有反应不假,可是她的心,却好像渐渐地往下沉了一沉。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大约是有点儿挫败。
她在感情上是盲人,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
因此赵凤麟越是往回掰她的脸,她就越要挣扎。
赵凤麟也是火了,命令道:“看着我。”手却放在了她的领口,一副她不听话,就会强行要了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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