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出新,也不用费尽心思,那就权且待着,好过两党倾轧之下,把自己给官运给葬送了。

可也没想到,李党会有这样溜须拍马的事儿来。

白崇仁也是很无奈,小妾?在刘氏的时候倒是允许他纳小妾的,但是这王氏,反而泼妇的很,从没准自己近过母苍蝇。

眼看着一个个都纳了年轻的小妾,他也是急啊,再不成事,只怕又要被李党排挤了。

说出去谁信呢。

他叹了口气,翻翻身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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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正是秋闱,崔举人和白礼同一道去了考试院。

崔举人见白礼同连经义都不背诵了,知道他已经是胸有成竹了。便想着说些什么岔开话题,分散一下心神,免得上场答题心慌意乱。

便问他:“你可曾听过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新解法?”

白礼同倒是在构思几篇大作,他虽然和崔举人交好,心里却不屑他的才情举止,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什么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新解。

“崔兄,你说这些有用没用的,咱们还是想想,到底是做一篇颂扬牛党,还是赞美李党的文章吧。”

崔举人正张嘴要说,被白礼同打了回来,他也是好生无趣,不过想当做笑谈来讲,不愧是白鹿书院的才子,到底眼高于顶。

既然不想听,那么崔举人也就吞进了肚子里。

他倒是记得清清楚楚,顾玲珑口里说出来的那些圣人新解,是如何的震动了自己。

下了场之后,他饱蘸浓墨,等着试卷发下来,看着纸上的白纸黑字,崔举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巧?


状态提示:第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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