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场春雨,森林之中就是一片绿油油的景象了,林中的野果当然没有,但是野菜已经很多,不管怎样,只要到春天,吃的就不愁了。
悠正在山洞下面烧一棵树。烧树不是为了搞破坏,而是为了取木材。他们没有斧头锯子之类的工具,七月在记忆中貌似有这种方法,就是先找一棵小一些的树,把它用绳子压倒,然后把整棵树淋湿,在树根处点火,边烧边往树身上添水,这样烧几个小时,就会把树烧断。七月试了一下,确实很管用。
悠对七月能想到这样的方法并不惊奇,毕竟七月可是火神的使者,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火神教给七月的。
七月打算在附近围上栅栏,这样在山洞下面处理食物的时候会安全很多。山洞离地面高虽然安全,但是爬上爬下实在是太费劲了。如果可能,七月还想建一个木头的房子。只是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建造房子实在是不可能,七月如今还没想出什么办法能把木头变成木板。
除了烧树,还要挖围栏的地基。七月在石洞的峭壁前面挖了一个半圆形的壕沟,壕沟有一米多深,之后把烧断了的木头截成一样的长短,下半部全都并排埋在了壕沟里面。
这是一项十分大的工程,不过现在已经春天,吃的不用愁了。悠一直在家里挖沟,而七月出去打猎和挖野菜。悠其实更愿意去打猎,挖沟他觉得很无聊,他喜欢和野兽搏斗,即便那样很危险,但他却乐此不疲。?.?`
但是可怜的悠却被七月给镇压了,好不容易修炼了一个冬天的七月,当然是要去试试现在自己的水平了,怎么可能留在家里做苦力。
悠反复的劝说七月森林里的危险,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出去这一点,而是因为不管哪个部落里。只要还有男人,女人大多数还是在部落里比较安全。当然,也有女人比较彪悍的部落,但狩猎这种事情也是成群结队的。把单独一个女人放出去打猎,除非是部落里的男人都死绝了。
七月完全不听劝告,顶着悠充满的怨念的目光,还是拿着长矛出去了。
这一冬天不止七月在给悠讲故事,七月也问了悠一些打猎的经验。如何能分辨猎物的足迹和粪便,哪些野兽的弱点是什么。悠是个很好的猎手,对于这一点,悠很骄傲。说起部落,悠兴奋的滔滔不绝,他是年轻人中最好的猎手了,本该早就可以做成年礼的,只是他很想再强壮一些,猎杀一个大的猎物,这才等到了现在。可惜他的成年礼被七月给破坏了。如果他带着炙兽的尸体回去,恐怕会受到所有族人的尊敬吧!
七月能看得出悠的失落,但七月也无可奈何。七月不是一个阴险而不择手段的人,但是同样也不是一个无私高尚的人。无私这种情操七月没有,同样也不想有,因为这样的人通常死的会很快。
可是今天的七月很失望,以前七月没能力抓到猎物的时候总是能在森林里看到不少动物,但是真的兴致勃勃的要打猎的时候,半天的时间,却一个也没看到。唯一就抓到了一只野兔,可能因为冬天刚刚过,七月抓到的这只野兔瘦的可怜。
树林之中七月能看到很多蘑菇,但是七月无法分辨哪些能吃哪些是有毒的。于是只能作罢。采了许多的野菜,七月这才拎着兔子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悠在阳光底下,古铜色的皮肤,上面满是汗水。其实这样看来,悠虽然不帅,但是还挺有男人味的。
七月对美男的兴趣不大。于是只是看了几眼就去做饭了。七月把兔子剥了皮,用石刀切成大块,扔到陶罐里再加上野菜架在火上煮,香味飘了出来。闻到食物的味道,这让忙碌了一上午的七月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响。
肉快要煮好的时候,七月喊了悠一声。过了一会,在溪水里清洗完的悠回来了。
悠不明白七月为什么总要让自己洗澡,就是天气冷不能洗的时候,七月也宁愿浪费木材,烧水擦拭。虽然悠觉得很麻烦,但是七月的绝对权威性让悠不敢反驳,只能照做,因为如果不听的话,七月会不给他饭吃的。
七月教了悠许久怎么用筷子,但是悠依然没有学会,他现在能做到的就是握着两根筷子往外捞。
悠握着筷子往嘴里划拉,吃的胡里哗啦,七月在旁边小口小口的啃着兔子的骨头,忽然七月想到一件事情。七月从来没有问过悠这里有没有盐,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这里确实是没有盐的,可是冬天的时候七月也现了,即便是住的近,但是消息不灵通,也许陶部落没有,但是火部落就已经有了呢?
七月抬头对吃的正香的悠问道“你的部落有盐吗?或者是你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盐?”
“盐.”悠笨拙的说着这个音“那是什么?”悠边吃边含糊不清的斜眼望着七月问道。
“唉”果然是没有,七月叹了口气。
其实想想也是,这附近连海都没有,怎么会有盐。
“没事,就是一种有味道的白色小石头。”七月无精打采的淡淡回答。
没有盐就没有力气,虽然拿动物的血补充盐分,但毕竟是没法和食盐相比。更何况,七月很想吃有咸味的菜。
悠挠了挠头“白色有味道的小石头没有,但是我见过一种有难吃味道的石头,是苦的。”
“苦的?”七月一愣。
七月又沉思的呢喃了一遍,随后有些惊喜的说道“你是在哪见到的?”
“去羊部落的时候遇见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