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您可别瞎琢磨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先把。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杨亿见黎叔儿在哪摇头咋舌地犯寻思,忍不住说道。
“这个不妨事,但凡是古墓,,没有被盗过的实在是凤毛麟角,想那蛇妖每日进入古墓,多半是利用盗墓贼留下的盗洞,所以,咱们只要找到那盗洞,自然就能出去。”黎叔儿看了一眼杨亿,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杨亿顿时安心了不少。
“甭想了,走吧,先爬出去再从长计较。”黎叔儿拍了杨亿一下,打头朝那墓道前方爬了过去。
爬了一段路途,杨亿就感觉前面还想有光线,心中一喜,爬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不消一会工夫,就从那逼仄的墓道里爬了出来,进到了另一处宽阔的场地里。
黎叔儿和杨亿扑落了一下身上的灰土,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里有着四个垂直距离近三米的天井,天井上面有四眼密码箱大小的孔眼,能从中看到令人怦然心动的蓝天。
只是,这四眼天井完全是依着石壁凿建的,根本没有可供攀爬的物体,黎叔儿和杨亿只能望孔兴叹,徒呼奈何。
无奈之下,黎叔儿和杨亿只能放弃了这里,继续前行。
过了天井,前面是一处拱形的宽敞墓道,其宽度竟然不亚于一座小型的城门,墓道两侧,还摆有刻工精湛的石马、石象和面容饱满、手持圭板的翁仲。
黎叔儿和杨亿打量了那气势不凡的墓道一番,啧啧称奇之余,也不禁感叹,在地下居然能建成如此有气势的建筑,不知要耗费多少的人力物力,结果去如同明珠暗投,深埋底下陪着几具枯骨看沧海桑田,王朝更迭,真不知当初建这穷奢极欲的冥城有何用。
感慨完了,黎叔儿和杨亿从那森然而立、给人以压迫感的石像中间急速穿过,刚出了墓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面容变色,汗毛孔都打开了。
莫非这师徒二人又遇上了什么不寻常的事?还真是,只见在这墓道的出口处,或站或蹲,整齐地排列满了姿势各异、与真人等高的陶俑士兵,那些士兵一个个横眉立目,面露杀机,手里摆出的姿势,要么是握着长矛,要么是举着刀剑,要么是架着弩弓在瞄准,而他们眼睛所指的方向,恰恰是全都对着墓道的出口处。
也就是说,这些杀气腾腾、蓄势待发的士兵们的目标,就是这座墓道,或者是隐藏在墓道之后的某一物体。
墓室里除了死人还能有什么?所以,这些被烧制得面目清晰可辨、栩栩如生的士兵实则就是在防备墓主人。
历史上,自战国先秦以来,用兵马俑或陶俑殉葬的习俗就长盛不衰,但是,无论是战国先秦,还是两汉盛唐,帝王贵胄及王侯将相用陶俑陪葬,无一例外的都是用于保护自己死后的灵魂或是企图让这些陪葬者在地府里继续伺候自己,让自己继续享受生前的奢华生活,哪里会埋下一帮对墓主人虎视眈眈、倒好像在随时准备格杀墓主人的凶悍的陪葬兵俑呢,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啊!
好在那些兵俑都是粘土烧制的,黎叔儿和杨亿小心翼翼地走到那庞大的兵俑阵里,想从中发现一些揭示这种奇怪的殉葬方式的端倪,却大失所望,那兵俑阵里除了排列整齐的陶俑士兵,竟无片纸只言来供黎叔儿和杨亿他们作为参考。
“这个古墓太邪了,处处透着不合常理与古怪,凡事有异必为妖,小子,就冲这个,这古墓里出了蛇妖和粽子就不稀奇了。”黎叔儿走了半天,毫无斩获,不禁大感失望,遂扶着一具兵俑,朝杨亿感叹道。
不想这一扶,黎叔儿却有了意外的发现,原来,黎叔儿发现这个隐藏在众多兵俑中的陶俑略有不同,就是他的背上背负有一个圆形的桶状物体,看着有几分像装画卷的锦盒,可是,一群以厮杀为业的士兵,在戎马倥偬的间隙,难道还会有挥毫泼墨写丹青的雅士?
“呵呵,我他妈想明白了,他们是军队里的传令兵,也就快马,一般都是负责将主帅的命令送至各个营帐,或者是将军情塘报送往京师,所以,他们才会背着用于装信函的皮囊,原来如此。”黎叔儿果然是见多识广,微一沉吟,就想明白了这装束怪异的兵俑的真实身份。
“既然这些是传令兵,那么,他们无疑是给其他兵俑传递军令来的,可是,军令呢,难道是口谕?”黎叔儿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突然猛地用掌砍向那兵俑背上的圆形陶筒。
陶桶应声而碎,一卷卷成筒状的泛黄的丝绢从中掉落。
“不出所料,那皮囊里还真有夹带啊,呵呵”黎叔儿微微一笑,轻手轻脚地从地上捡起那丝绢,而后从酒葫芦里喜乐一口酒,均匀地喷洒在那丝绢上,又等了十几秒钟,才小心地将那丝绢打开。
丝绢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有有娟秀的蝇头小楷,全都是繁体字,杨亿见黎叔儿看得极为入神,还不是地自言自语“原来如此……竟然是他……这却是一桩奇事……”不由心下好奇,便也凑了过去想看看那丝绢上是不是金瓶梅的手抄本,但通篇的繁体字看下来,杨亿却不认识几个,只得悻悻地等着黎叔儿看完了再从旁打听。
三尺见方的丝绢,黎叔儿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然后才一脸掩饰不住的惊讶地看向杨亿:“小子,你知道这墓主人是谁吗?”
“谁啊,难不成咱们发现了秦始皇金屋藏娇的另一个墓葬,我草,那咱们可发了,立马就能出名赚大钱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