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倒要看看谁比谁强!”桃木妖杏核眼圆瞪,看着黎叔儿发飙道。
“好好好,去去,都去行了吧,我的天呐。”黎叔儿一见桃木妖跺脚嘟嘴撒娇的表情,冷汗顺着脖子就下来了,那是真寒啊,赶紧改口应允道。
“对了,赤手空拳的,你们俩总的准备点儿家务什啊,要不该吃亏了。”黎叔儿看着杨亿和魏二苟,有些担心地问道。
“就这些一打仗跑得鞋都撵不上脚的清兵,打他们还用刀?”魏二苟看了一眼那些施虐的清兵,不屑一顾地一撇嘴,看样子根本就被将那些清兵放在眼里。
“你是啥来路?这么牛b?”杨亿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魏二苟,问道。
们打架从小打到大,不敢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但至今还未碰上什么对手,要不你试试先?”魏二苟得意洋洋地乜斜了杨亿一眼,笑道。
“行了,底下都血流成河了,你们还他娘的扯犊子呢,草!”黎叔儿怒视了杨亿和魏二苟一眼,一撩道袍下摆掖进腰带里,随即拽开大步向村子里跑去,杨亿、魏二苟和桃木妖紧随其后。
进到村里,正巧遇见三名清军正从一件民居里狞笑着走出来,身上还背着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袱,院子里横躺着一具男子的尸体,屋内还隐隐传出女子声嘶力竭的呼救声和男子的淫笑声。(
“卧槽他妈比的,这是日本鬼子啊还是清军啊?”都是过来人,一听那屋内女子的哭号声,魏二苟当时就明白了屋内的清军正在做的qín_shòu不如的勾当,眼珠子当时就红了,操起一旁斜倚着的一跟顶门杠就朝那三名清军扑了过去。
那三名清军正因为抢来一些硬通货而狂喜,冷不丁看见一一米八的壮汉拎着一根顶门杠就朝他们冲了过来,再一看魏二苟那根根力的板寸,顿时大声惊呼起来:“长、长毛来啦!”
“长你妈比!”魏二苟步子大,几步就跨到那三名清军跟钱前,举起顶门杠照着其中一名脸色青紫如大烟鬼的清军兜头砸了下去。
那清军见魏二苟没有留发辫,误将其认为是太平军了,已然吓得是筋麻手软,想跑又被同样对他们怒目而视的黎叔儿、杨亿和桃木妖堵住了门口,只得勉强举刀去搪那成人胳膊粗顶门杠,结果可想而知,那清军的腰刀应手被磕飞,然后,顶门杠挂着风声砸在他的脑袋上,“噗”的一声,红的白液体喷溅而出,直接就被砸死了。
一见魏二苟一出手就放倒了自己的同伙,剩下的两名清军一声喊,掉头就往屋内跑,嘴里还直报丧:“不好了,长毛追上来了……”
魏二苟第一个冲进屋内,黎叔儿、杨亿和桃木妖紧跟着也冲了进去,就见屋内的土炕上一名只穿着汗衫的男子正慌慌张张地要下地,手里还握着一把西洋手铳,墙角蜷曲着一名近乎赤身luǒ_tǐ的女子,脸上身上都有明显的伤痕。
“你个王八羔子。这种事儿你也做得出来,啊!”魏二苟一见那场面,什么都明白了,二话没说,举起顶门杠就朝那持枪的清军扑了过去。
那清军正哆哆嗦嗦地要举枪射向魏二苟,杨亿手疾,抄起一把茶壶就砸在了那家伙的脸上,“哗啦”一声,茶壶碎了,那清军的脸上也是鲜血淋漓,眼睛都被封喉了。
魏二苟一脚踢飞那清军手里的手铳,而后,使出一招海底捞针,顶门杠径直挑向那名清军的裆部,就听得一声都不像是人能发出的惨叫,那清军两眼一翻,直接就疼死了。
饶是如此,魏二苟还不解气,照着那还抽搐的清军脑袋又是一杠子,直到见着红白之物流淌出来才罢手。
这时,剩下的两名清军吓得脸都白了,扑通跪下去,对着黎叔儿他们狂磕头,嘴里还一叠声地哀求道:“太平军爷爷饶命,太平军爷爷饶命,小人是被抓丁抓来的,并没有伤过你们弟兄的性命,饶命啊……”
“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平日里一听见炮响,跑得比他妈兔子都快,可祸害起老百姓来,是一个赛一个的狠毒,你们还有人心吗,这些老百姓不也是大清子民,不也是你们的同胞吗,你们祸害他们的时候,想过饶他们一命吗,诶?”黎叔儿看向那两名磕头如捣蒜的清军,眼中杀机渐浓。
“送他们上路吧,也好下辈子托生个猪狗去赎罪。”黎叔儿朝魏二苟摆摆手,示意他结果了那两名清军。
不待那两名早已吓得断了脊梁骨的清军再次哀求出声,魏二苟一杠子一个,干净利落地将俩人砸成了死到儿。
这当儿,缩在土炕上的那名女子颤巍巍地跪在炕上,朝黎叔儿他们磕了三个头,黎叔儿正要让桃木妖找件衣服为那女子遮挡身体,就见那女子惨然一笑,伤痕累累的手一挥,一把剪刀就插进了胸口,然后猝然倒在炕上,眼见是神仙也难救了。
“哎,女子失身便无颜再苟活于世,真是令人伤感啊。”黎叔儿叹息了一声,示意桃木妖找件清军遗留的军服将那女子尸体盖上。
“她太软弱了,为什么要自杀呢,应该去找那些蹂躏她的清兵报仇才对,哼!”桃木妖怜惜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已经失去了生气的铅灰色脸庞,将其用军服盖上后,悻悻地说道。
“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哪里是那些兵痞的对手啊。”杨亿心里也有些神伤,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以往只在电视或书籍里才有的烧杀抢掠、凌辱妇女的兵祸场景,那种对视觉和情绪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