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吴波向陈冰告辞一声,微笑说:“你安心睡吧,明天上午九点,我过来你们家接你!”
“好的,一路平安!”陈冰拽着吴波的手不肯松开。
尽管吴波也有些恋恋不舍,但还是转身离开了她的卧室,替她关好房门,走出了她父母家的门。
下楼时,天空中突然下起了一场暴雨,大雨倾盆而下,闷重的雷声时不时地砸响,一道道闪电将这座城市照得通明。
吴波离开后,陈冰关闭房灯,慵懒地躺在床上,久久地望着窗外如幕的雨帘,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
一条黑影在雨幕中,如幽灵般地潜入了陈冰父母家那幢楼房。
嘈杂的脚步声隐没在嘀嘀嗒嗒的雨声中,仿佛是地狱使者,幽灵般的阴寒湿冷,让人不寒而栗,却似有似无。
突然,陈冰父母家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客厅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渐渐地向陈冰的卧室靠近,卧室的房门被人扭开,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陈冰的床前。
“亲爱的,你还没走吗?”陈冰娇声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看,你今晚还是别回去了,就住在我们家吧。”
男人没有吱声,陈冰突然想起人民广场看见前夫杨建设的事情,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打开房顶灯。
“好哇,”杨建设一脸怒容,开口叫骂道:“原来,你们这对狗男女,果然鬼混到了一起。”
“啊,杨建设!”陈冰惊叫一声:“怎么会是你?你是什么时候放出来的?你怎么会到我们家?”
杨建设冷笑道:“你能将那人带回家,难道我就不能来吗?”
陈冰质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是怎么进来的?”
“别忘了,我曾是这家人的女婿,我是怎么进来的,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杨建设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把我们原来那套房子卖掉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吗?告诉你吗。我从局里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找你,并且已经跟踪了你们好几天了。”
“你想怎样?”陈冰惊慌地问。
“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杨建设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杨建设,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乱来,”陈冰见杨建设面露凶光,大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你还敢喊?”杨建设急忙朝她扑过去,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
陈冰奋力地挣扎,脑袋拼命地摇摆,但是杨建设按住她的秀肩,使她的挣扎幅度大大减小。
陈冰完全落入在杨建设的手中,杨建设觉得陈冰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另一只手也从她的嘴上拿下来。
“放开我,放手!”陈冰奋起挣扎,用力扭动着。
啪!
一声脆响,杨建设一个耳光重重地抽在了她的脸。打得陈冰两眼金星直冒,头晕目眩,挣扎也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流氓!”陈冰用最后一丝力气叫喊道。
脸颊上布满了泪痕,美眸里珍珠般的泪珠不断的往外涌,鼻翼微微煽动,唇角向下,黛眉微皱。
小模样楚楚可怜,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瞧这她这般模样,杨建设迅速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
在陈冰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的一瞬间,杨建设迅速将一个针孔摄像机贴到卧室里的衣柜上。
完事后。房间里像死一般的沉寂。
陈冰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大量的泪水和汗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杨建设取下贴在衣柜上的针孔摄像机,笑着说:“我们已经好多年没有在一起了,为了让我们今天晚上的印象深刻一些,我已经将我们在一起的过程拍摄下来了……”
“你……你说什么?”陈冰惊着从床上跳下来。准备去夺他手里的摄像机,“给我,快把这东西给我!”
杨建设用力一推,陈冰的身体,再次跌回到床上。
陈冰有气无力地说:“你这畜生,为什么屡次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待我,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报应?”杨建设阴笑道:“哈哈,老子为了陶玲那个臭女人白白地坐了三年牢,你却落井下石,上法院起诉和我离婚,老子在监狱里面吃尽了苦头,早已遭到了报应了,已经无所谓了,再进去一次也无所谓,老子还要去找陶玲那个女人报仇,将你和她丈夫的事情告诉她!”
“陶玲死了,你去阴曹地府找她吧!”陈冰恨恨地说。
杨建设一惊,问道:“啊?死了?”
“被你们这些臭男人还是的。”陈冰咬牙说。
“哈哈,死了也好,免得我惦记她!”杨建设大笑道:“这样,我可以一门心思用在你的身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看我现在这样一副落魄的样子,还能干什么?”杨建设白了他一眼,说:“我现在最要紧的是缺钱,听说你已经把我们的房子卖了,钱呢?”
“你想要多少?”
“三十万。”
“三十万?”陈冰将眼睛睁得老大,“你干脆去抢银行算了,告诉你吧,那套房子,我当时只卖了十万,我现在哪里来二十万给你?”
“这个我不管,那是你的事情。”
“要是我不给呢?”
“如果你不给,我就首先对陶玲的女儿下手,反正当年我被警察抓到的时候,是这个丫头片子打电话报的警,我找她算账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杨建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