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你太看得起我了,不过,我明确告诉你,我已经快和吴波结婚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可能。”
说话时,陈冰显得非常认真。
周医生显得有点沮丧,无奈地说:“既然这样,我再也不勉强了,既然我们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朋友吗?”
“当然,如果周医生不像以前那样烦人的话,我倒是愿意与你这样的朋友交往,何况,我还挺喜欢小涛这孩子呢。”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昨天晚上,周医生也在李老师家,与她有了关系,回家之后,就把她和陈冰比较了一番。
虽然觉得心里还是喜欢陈冰,但陈冰已经与他分手那么长时间,而且已经和吴波在一起了,对他根本没有那层意思,决定放弃对陈冰的追求,与李老师认真相处。
得到陈冰这样的答复后,周医生心里豁然开朗,爽快地说:
“上车吧,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我要去看一个朋友,咱们根本不顺路,你还是上班去吧,别让你的女病人们等久了。”
想起周医生第一次帮她做检查时,陈冰的脸臊得绯红。
周医生摇摇头,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陈冰,你又在取笑我了,医生是我的职业,没有办法。”
“我没说什么呀,你何必那么紧张呢?”陈冰微笑说:“周医生,你以后好好和李老师相处吧,恭喜你。”
“谢谢,我也恭喜你!”周医生回答得有点勉强,“你真不愿意坐我的车?”
“不了,你去上班吧!”陈冰摇了摇头。
周医生也不勉强,与陈冰告辞后,驾驶奥拓车离去。
“哎……”
见周医生的汽车远去,陈冰长舒了一口气,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蒋欣怡现在的情况怎样了?”陈冰不想急着回家。而是准备去蒋欣怡母亲家看望这对悲愤的母女。
她跳上一辆出租车,将自己到达的目的地告诉司机后,拿出手机拨打吴波家里的座机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
“这个时候。这死丫头会跑到哪里去呢?”陈冰感到有些蹊跷,嘀咕一声,开始拨打张琴的手机。
……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客厅门口传来,杨建设突然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以为是自己在西部国际城盗劫的事情被警察调查到找上门来。心一紧,犹如一只惊弓之鸟。
跳下床,蹑手蹑脚地来到客厅门口,贴着房门,小声问:
“谁呀?”
“是我。”
门外是张琴的声音。
杨建设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忙将房门打开,并朝她身后瞅了瞅,并发现没有人跟踪,便关掉了房门。
进屋后,张琴撅起小嘴。抱怨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闹得跟搞地下工作似地,让人心里发虚。”
“嘿嘿,我们本来就在搞地下工作嘛,”杨建设笑着说:“宝贝,你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
“讨厌!都怪你!”张琴娇嗔一声。
“怪我什么了?”杨建设故意问。
“怪你昨天晚上在电话里逗人家,闹得我一大早就心痒痒的。”
“哈哈,看来,你还真是想我了。”
“去,我才不想呢!”张琴白了他一眼。
“不想才怪呢!”杨建设一把将张琴搂进怀里。
“坏蛋……”
张琴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像面条似地倒在他的怀里。
…….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张琴的手机响起了《两只蝴蝶》这首悦耳的铃声。
“等一下,我先接一个电话!”张琴一把将伸出手。拿起自己被杨建设抱进屋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别……别接……”杨建设试图阻止。
张琴一见是陈冰用新的手机号码打过来的,有一种抓狂的感觉,不免内心有些慌张,急忙说:
“不行,这是你前妻的电话。我必须接。”
杨建设一听说电话是陈冰打来的,内心滋生了一种报复的感觉,说:
“那你接吧,让她听一听我们在一起的声音……”
“去你的,我才不呢!”
张琴娇喘着将手机放到枕头上任由它唱歌。
手机休息了一下,再次唱起来了。
杨建设扫兴地说: “宝贝,你快接电话啊?”
张琴小声警告说:“那我接电话的时候,你别吱声!”
“你傻呀,如果我说话,被她听出来了,不就是不打自招吗?”杨建设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放心吧,我不会吱声的……”
张琴觉得杨建设的话有道理,终于将电话接起来,问:“陈姐,对不起,我刚才没有听见你的电话,你现在哪里?”
陈冰反问道:“张琴,我刚才往家里打了老半天的电话,都没有人接,打你的手机这么久,你怎么才接电话,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我在菜市场买菜。”张琴灵机一动,撒谎说:“这里的声音太吵了,我刚才没有听见。”
这句谎话一点也不高明,就是用屁股也能猜出来,这是一句假话。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
陈冰在话筒里没有听见任何嘈杂的声音,一下子便明白了张琴肯定有事,是故意在骗她,但又不好在电话里戳穿她的谎言。
“我买好菜,马上就回来,”张琴假惺惺地说:“陈姐,你中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