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铃见这家伙神情有点放肆,说话有些嚣张,怒喝道:“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再说一遍,滚远一点,要不然,姑奶奶对你不客气。”
“哟嗬,这个美女口气还不小,要是哥们非得和你玩玩,你敢把我怎样?”黄毛的眼睛在文铃身上打转,伸手去抓她。
文铃闪电般地出手,准确无误的擒住黄毛的手腕,轻轻一扭。
咔擦!
一声脆响,错开他的腕关节。
“哎呀,疼死我了!”手腕传来的巨痛,使得黄毛整个身子顺着扭的方向变形,放声大叫起来。
其他人见同伙被这样一个小娘们制服,哪里肯依,呼啦啦的都围了上来。
“你们想干什么?”文铃松开了黄毛的手腕,神情镇静地站在这群人中间,大声说:“你们是想一起上,还是想和本小姐单挑?”
黄毛一下子站到他们的队列里,龇牙咧嘴地对同伴说:“这臭婆娘,下手太狠了,跟我干死她……”
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这帮人都是街头混混,打架的老手,见文铃这样一个弱女子,一招就把黄毛伤成这个样子,被这么多人围在中间,居然毫无畏惧之色,觉得有点不正常。
看来,这个女人是练过家子的,这帮人不敢贸然攻击,只是围着他,几个人站好方位,寻找进攻时机。
文铃见这帮人不敢近身,大声说:“滚开,快跟姑奶奶让路!”
一个头上染有红头发,满脸横肉的壮汉站出来,说:“让开可以,你得陪我们哥们几个今晚的损失。”
“什么损失?”文铃不屑地问,
“我们在夜总会玩得好好的,就是因为你,才被保安赶出来,怕警察来找我们的麻烦。跑腿费一千元,你刚才打伤我们这位兄弟,医药费加精神损失费一万元,一共是一万一千元。给你打折,就赔一万元吧。”
“大哥,我一个女孩子家,身上哪里有那么多钱呀?”文铃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和胆怯的样子。
“没有也行,今天晚上就陪我们几个哥们玩玩。”红毛见文铃表现出女人软弱的一面。一时忘记她对付黄毛的手段,开始强硬起来,给她提条件了。
大家跟着起哄:“对,不赔钱可以,今晚上,让我们哥们几个好好玩玩!”
这帮家伙一个个目露凶光,气势非常嚣张。
“大哥,让我陪你们玩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文铃似乎有些紧张。
“什么条件?”红毛得意地笑了以上。
文铃厉声说:“得留下你们的双手……”
“啊,你他丫的敢耍我们?”这个女人太多变了。一会儿镇定,一会儿惊慌,一会儿变成了威胁。
人多势众,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接受一个女人的羞辱?
“哥们,一起上,玩死这个女人!”红毛一声令下,六人一起扑向文铃,准备一起将她摁到在地。
以此同时,文铃身如闪电。动作迅猛,拿肩、擒腕、踢腿和转身一气呵成。
放翻一个人的同时,又贴向一个人,这种人群中的贴身肉搏。是文铃在特警学校时的必修课,也是她的强项。
这种贴身的肉搏战,对于一个合格的特警来说,在人丛中,跟玩似的,飘逸、轻灵、稳、准、狠。
文铃满眼都是目标。她矫健的身影如舞蹈般在人丛中跳跃,腾挪,手拿脚踢,动作干净利落。
不断听到骨头、碎裂之声,不断有人飞跌,哀叫声。
瞬间工夫,这几个人便被她打倒在地下,一个个扭曲着身体,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声……
这份绝妙的工作干完之后,文铃拍拍手,用睥睨的目光扫视了躺在地上的混混一眼,迈着优雅地脚步,走到停车场,打开了一辆三菱越野车的门,车顶上放有一排警灯。
文铃跳上车,警灯闪亮,警笛长鸣。
“不好,这丫是警察!”躺在地上的黄毛回过神来,惊叫一声:“警察,快跑!”
几小混混见状,跟着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落荒而逃。
文铃将那帮混混解决掉之后,憋在心里的那股气,终于顺畅了,于是哼着小曲,将警车开进了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家属院内。
文铃将车停靠在一幢家属楼下,打开车门下车,走到了一单元302房间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刚一进门,就看见一位陌生的中年妇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母亲一边看电视,一边拉家常。
“铃铃,快过来,”母亲朝文铃招了招手。
文铃来到沙发跟前。
母亲介绍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王阿姨。”
文铃颇有礼貌地与中年妇女打招呼:“王阿姨好。”
中年妇女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文铃,对文妈妈说:“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呢,”文妈妈瞅了女儿一眼,抱怨道:“我们家这个野丫头,整天只知道工作,给她介绍的男朋友可她就是挑三拣四的,谁都看不上。”
“妈,你又来了,你怎么老提这些?”文铃娇嗔道:“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现在还小,个人问题暂时不考虑。”
母亲抱怨道:“都成老姑娘了,你说还小吗?”
“哼,我愿意!”文铃朝母亲扮了一个鬼脸,撅起小嘴说。
王阿姨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看着文铃。
“王阿姨,你们聊,我先回房了。”文铃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冲中年妇女礼貌一笑,逃也似地离开,走进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