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里,弥散着陶玲的体香,在他们温存后那张长椅沙发上,还保留着他们挤压过的痕迹。
王经理是幸运的,也是幸福的,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采摘了这种办公大楼里最美的花朵。
王经理沉坐在办公椅子上,拿起一支笔,在办公桌上的一张白纸上鬼画符般地涂抹,脑海里不停地翻滚着自己和陶玲在一起的情景。
他和陶玲分别不到半个小时,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
他多么希望看见自己与陶玲在办公室里眉目传情的样子,多么希望陶玲温柔地躺在他温暖的怀抱中。
他满脑子都是陶玲的影子,似乎有好多的话要对她讲,有许多的情要向她诉。
他现在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也根本没有心思去做,放下手中的笔,仰躺在椅子上,痴痴地望着天花板发愣……
陶玲怒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径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声不吭。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怎么一下子变了呢,是不是为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后悔了?”看着陶玲满脸忧郁的样子,王经理感觉一头雾水。
“她没有理由不理我呀?”王经理告诉自己说:“她的情绪变化得这么快,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行,我得问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走到她办公桌前,轻声问:“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太鲁莽了?”
“没有什么。”陶玲摇摇头。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不高兴呢?”王经理疑惑地望着她。
陶玲想了想,说:“我们以后还是别在办公室里做那种事情了。”
“为什么?”王经理皱了一下眉头,似有些不解。
“不为什么!”陶玲欲言又止:“我是想,没有不漏风的墙,我怕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来,对我们双方都不利。”
王经理为解除陶玲心里顾虑,说:“以后我们办事的时候小心便是了,我想没有人会知道的。”
陶玲直视着他的眼睛,问:“真是这样的吗?”
“我们俩共事这么多年,走得近点可以理解,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地亲热一下,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王经理替自己找出一条开脱的理由。
“你就这么自信?”陶玲疑惑地望着他。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当领导呢?”
“那我告诉你,”陶玲撅起小嘴,说:“我们中午发生的事情都被李艳知道了,而且还作为‘花边新闻’在同事们之间传播。”
王经理惊讶地问:“真是这样的吗?”
“怎么不是,我刚才还为这件事和她翻脸了,你不信就亲自找她谈?”陶玲脸上表现出一副温怒之色。
“中午,我们在办公室里的时候,我已经把门插好了的,李艳没有理由知道我们在办公室里亲热啊,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门外偷听!”王经理感到此事不妙,心里不免一阵慌张。
陶玲点了点头:“我想应该是这样吧,要不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王经理担心地问:“那你是怎么和大家解释的?”
“她口说无凭,我来一个死不承认,还骂了她一顿,”陶玲显出有些无奈的样子,说:“不过,她肯定是面服心不服,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了……”
“哼,”王经理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臭女人,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不收拾她才怪呢?”
“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陶玲劝他说:“你千万别这样做,如果李艳知道你报复她,她将我们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去给你老婆,或者我老公讲了,我们该怎么办?我看还是算了吧!”
王经理气愤地说:“那不就便宜了她吗?”
“她的话不假,我们确实在是在办公室亲热,”陶玲的脸蛋一红,挤出一丝微笑,“她是实话实说,你凭什么收拾人家?”
“你说得有道理,”王经理无可奈何地说:“看来,我们只好为此事忍气吞声了。”
“嘻嘻,”陶玲苦笑一声,意味深长地说:“我们不是要去忍气吞声,恐怕会去忍辱负重了。”
……
清晨的薄雾被一缕阳光轻轻撕开,旭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积蓄了一夜的凉意逐渐消退。
早起的人们奔走于锦城市的大街小巷。
或晨练、或买早点、或开车、挤公车、骑车和走路去上班,骚动与喧嚣,渐渐打破了这座城市的宁静。
马建国驾驶别克轿车从蓉城开往锦城的路上。
由于自己在外面的事情被老婆察觉,本以为回家之后老婆会和他大吵大闹,却因为老婆有事求他,变得风平浪静,因此,他的心情特别清爽。
“老公,你到哪里了?”刚到锦城收费站时,乔莉的电话就打开了。
“我还在蓉城呢。”为了给乔莉一个惊喜,马建国故意逗她。
“讨厌,你怎么不早点回来?”乔莉娇嗔道。
马局长调侃道:“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废话,不想你,我难道还去想别人?”乔莉抱怨一句,气鼓鼓地将电话挂断了。
“小样,还知道吃醋呢……”马建国心中暗喜,精神大振。
为了尽快见到这个娇艳如花的美人儿,不管手里面有多少工作没有做,他都要赶回家,然后再回单位上班。
为避免有人为工作上的事情电话骚扰他,马建国关掉了手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