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铃解释说:“老爸,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再说,吴波也是一个受害者,他上次被人打伤住院,他的岳父被人打死就是陈博指使人干的,可以说,他和陈博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怎么可能害我呢?”
“尽管如此,你还是小心点,你快去见他,把事情弄清楚吧,我出去了。”文院长见女儿准备换衣服,急忙离开她的房间,来到客厅。
“老头子,铃铃没事吧?”仍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文夫人见丈夫出来,急忙用遥控板关掉电视机,从沙发上站起来,焦急地问。
“没什么事,你先别着急,”文院长怕老婆为女儿过分担忧,安慰道:“我们家铃铃一脸富贵相,吉人自有天相,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会逢凶化吉的……”
“你别安慰我了,”文夫人追问道:“实话告诉我吧,她到底有事没有?”
“没有,你安心睡觉去吧……”文院长违心地说,心里却为女儿祈祷,祈祷上苍保佑她平安无事。
文铃换上一身便装从卧室里出来,文夫人急忙迎上去,问:
“铃铃,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文铃回答说:“妈,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你早点休息吧。”
“什么朋友,非得现在去见?明天不行吗?”母亲焦急地问。
“不行,我有点急事找他。”文铃朝父亲看了一眼。
文院长急忙打圆场说:“老婆子,年轻人的事情,你过问那么多干什么,铃铃又不是小孩子,你就让她去吧。”
文院长朝女儿递了一个眼色。
文铃拿起手提包来到房门口,将房门打开走出家门,自从文铃上次失踪之后,文夫人就对女儿特别担心。
老太太追到房门口,大声说:“铃铃,外面小心点。早去早回啊。”
“妈,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文铃回过身,冲母亲笑了笑。朝她挥了挥手手,从楼梯口下楼。
楼道里的感应灯依次闪亮,照耀着文铃下楼的步伐。
……
吴波放下文铃的电话之后,本想找一个茶楼,在茶楼里找一个雅间等她。但又觉得那里的人多嘴杂,恐怕他们的谈话被人听见,会走漏风声,索性将车开进了位于和平路的和平饭店停车场里,在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
吴波将车停稳,下车来到一楼登记大厅,用身份证登记了1018房间。
交完押金,他从前台小姐手里接过房卡和押金单之后,乘坐电梯上了十楼,径直走到1018房间门口。
吴波用房卡将房门打开。走进房间,打开房灯,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好长时间没有和文铃单独在一起了,不知道文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文铃好像是在故意回避他,见面时表现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又要和文铃单独见面了,吴波设想起两人小别重逢时的情景,显得有点激动,有点惶恐,也有些不安。
……
吴波的屁股还没有坐热。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文铃打过来的电话,吴波急忙将电话接起来,问:
“文铃。你现在准备出门了吗?”
“我出来了,你现在哪里?”文铃的声音有点冷。
吴波心一紧,慌忙回答说:“我在和平饭店1018房间等你,你现在就过来吧。”
“和平饭店?”文铃嘀咕一声,随即将电话挂断了。
嘟嘟嘟!
吴波的手机里随即传出一阵的盲音。
……
叮咚!
电铃响起,吴波急忙去开门。看见文铃站在门口——
她穿着便服,脸上化了淡妆.
上身穿着是粉红色的无袖桃领衬衫,下面配着一件粉红百褶迷你裙,秀腿被一层黑色的丝袜包裹着,配着粉红色的高跟鞋,散发出一股成的shú_nǚ人强大气息。
吴波从未见过她这身打扮,加之,多日不见,一时看得发楞。
“干嘛呀,没看过吗?还不请人家进去?”所幸的是文铃说话了,随即打破了这种尴尬场面。
“你……你这么快就到了?请进……”吴波赶快叫她进来。
两人站在套房的客厅里,相互对视着。
文铃把脸一沉,问:“吴先生,请你解释一下,陈副市长送给我一张里面存有一百万的银行卡,为什么这张卡是你的?”
该来的终于来了。
吴波这才知道陈副市长下午让他去银行办理三张银行卡的用意,自己原来是被人耍了,急忙说:
“你先坐下来,听我解释……”
文铃一屁股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气鼓鼓地望着他,吴波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站到文铃跟前。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承诺过那老鬼,只要我们在蓉城长途汽车站这块土地项目上中标,就给他五百万元的好处费,没想到,我却被这老家伙当枪使……”事已至此,吴波只好实话实说了。
“怎么当枪使了?”文铃不解地问。
“今天下午,我把银行卡交给他的时候,他让我再去办理三张卡,分别往这三张卡里面存入一百万现金,我当时没有多想,就按照他的意思办了。”
“这么说,除了给我父亲一张卡外,还给了肖局长和小梁一张?”文铃诧异地问。
“应该是吧,”吴波点了点头,“我就是为此事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的,如果你坚持将陈博绳之以法,恐怕陈副市长会与肖局长和小梁联合起来对付你……”
文铃不以为然地说:“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是